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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古纳河右岸》初中读书笔记
“传说中有一片净土,住着一个古老的民族,每个人都
能歌善舞……”
深夜,一杯龙井,一本迟子建老师《额尔古纳河右岸》,
读到尽兴处,心头涌起了孙楠的这首《净土》。
这座山就叫兴安岭,这片净土就是额尔古纳河右岸。
巍巍兴安岭,到处是好苍茫好深邃大森林。森林深处是
一座“希愣柱”,里面只剩下了祖孙二人。奶奶已经九十多
岁了,孙子安草儿眼角和脸颊也满是皱纹。这是鄂温克族一
个乌力楞(家族氏族)留下的最后两个人,其余成员都走了,
他们坐着汽车,带着家当和驯鹿去了布苏——那个建有白墙
红顶屋子的山下的大城镇。他们都去定居了。
汽车的浓烟中,他们远了。在世人眼中,他们走向了文
明;而在那个九十岁老奶奶的眼中,他们远离了兴安岭数不
清的、不知名的山峦,远离了清澈的额尔古纳河,远离了蘑
菇和苔藓……留给她的只剩下是长长的、永久的、难以磨灭
的回忆。
她就是迟子建笔下的鄂温克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小
说就是以她的回忆为主线,以女人温婉的口吻,对鄂温克族
人近一个世纪的原始生活画面娓娓道来。它如一阵山风,吹
拂着人们一颗颗浮躁的内心,让他们逐步沉静;它如一股清
泉,渗透进读者干涸的心田,给他们带来清凉;它是繁华尘
世中的一株绛珠仙草,沐阳光雨露而生,充满了天地灵性。
这本书,一旦翻开,就让我再次回到了疯狂读书的青年时代,
忘记了吃饭,舍不得睡觉,恨不得一口气读到结尾。
一、萨满神力
鄂温克是一个神奇的民族。他们生活在额尔古纳河的右
岸,以狩猎和养殖驯鹿为生,他们的居住地随着季节的不同
和驯鹿的生活需要而迁徙,他们使用桦树皮做的小船和器具,
他们氏族成年成员去世后实行风葬,即在松林中找四棵直角
相对的大树,然后砍一些木杆担在枝桠上,搭好床铺,再用
白布口袋装了去世的人放在这张床铺上,同时再杀死一头驯
鹿做陪葬,请乌力楞的萨满(可以和灵魂沟通的人)为死者
跳神。儿童不幸夭折则装在一个白布口袋里,丢在向阳的山
坡上。
他们信奉玛鲁神,以熊为图腾。他们猎到熊后,分吃熊
肉时,要在雪地上点起篝火,边吃熊肉还要学着乌鸦发出“呀
——呀——”地叫声,希望熊的灵魂知道,吃肉的乌鸦。
他们生活中最神奇的,我认为是萨满的神力。书中写了
两个萨满,一个是“我”的伯父,尼都萨满。他是男人,可
因为是萨满,平时却要穿女人的衣服;跳神时,还有把胸脯
垫高,披上沉重的神衣、戴上神帽,难为他那么胖的身躯还
能轻盈地旋转,舞动。他从黄昏一直跳到深夜,直到跳得累
倒在地上。在他累倒的瞬间,“我”的姐姐——发着高烧的
列娜,却从她躺着的狍皮褥子上坐了起来,她的乌麦(灵魂)
被找回来了,她得救了。然而,先前还活蹦乱跳的一只灰色
小驯鹿却躺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它替列娜去了黑暗的
世界,永远回不来了。看到那个躺在地上的小驯鹿,只有四、
五岁的“我”打了个深深的寒战。是啊,这太可怕了,一个
活生生的生命,顷刻间在萨满的神力下代替另一个生命而终
止,这让人既好奇,又充满了恐惧;既佩服,又有点畏惧。
而另一个是萨满尼浩让人折服的除了神力,还有她部族
天下苍生的胸怀和勇于,以及自我牺牲的勇气。尼浩是“我”
弟媳,是相邻氏族的姑娘,十三岁就嫁给了“我”的弟弟鲁
尼。就在她第一次听到尼都萨满为“我”的母亲唱起神歌,
为他曾经的恋人最后送行的时候,她仿佛被击中了。神歌中
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一粒种子,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
尼浩和鲁尼前后一共生了五个孩子,她是生下第一个儿
子果格里不久做萨满的。乌力楞的玛鲁王(种驯鹿)死了,
她竟然一口吞掉了玛鲁王戴的铃铛。然后轻轻吐出来给新出
生的驯鹿仔戴在了脖子上,它成了新的玛鲁王。她第一次为
死去的玛鲁王唱起了神歌。“一定要用自己的生命和神赋予
的能力保护自己的氏族,让我们的氏族人口兴旺、驯鹿成群,
狩猎年年丰收。”这是尼浩在新萨满就任仪式上讲的,她也
是这么做的。作为萨满,她除了给人主持婚礼和葬礼,还要
给生病的人去治病。而她每治好一个病人,付出的却是自己
孩子的一条生命。她第一次救活的是个十岁的男孩,当那个
男孩从狍皮褥子上坐起来的时候,正在高高的松树上玩耍的
果格里正好摔了下来。他死了,永远地去了那个黑暗的世界。
作为母亲,她唱神歌为儿子送行。你听,那委婉哀怨的歌声,
字字是泪,声声是血。
第二次,她救活的是一个叫“马粪包”的乌力楞成员,
他在吃熊肉时把熊骨卡在了喉咙里,被憋得“呃呃”地低声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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