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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 現亞 當 斯 密 薛 琦 台灣金融研訓院院長 金 融 導 讀 會 2004年12月22日 The Theory of Moral SentimentsChapter I. Of Sympathy How selfish soever man many be supposed, there are evidently some principles in his nature, which interest him in the fortune of others, and render their happiness necessary to him, though he derives nothing from it, expect the pleasure of seeing it. 前 言 自由社會，自由市場的基石－正義的關心、道德的培養。 毫無限制地追求財富會「造成腐化」，終極的幸福是來自基於關心他人的真心感受而培養出來的道德良心。 經濟效率與道德操守是可以互相強化的。一個基於道德的商業模式才能夠結合「最靈光的腦袋和最善良的心」。 Part 1 財富 Wealth 在人類之間，使其成為社會的，非常重要的互動，也就是一種「同情」。 過度分工會使人變笨，註1而且人的特性之中比較高貴的部份會遭到遺忘。 市場力量雖然不具備人格特質，卻不表示我們不是人。 缺乏行動的道德姿態無異是空口白話。 Part 1 財富 Wealth 即使市場機制是無私的，身為一個人，卻不能，也不可以毫無感情。感情其實是很重要的。 自由的危險就在於忘卻道德的意義。 貧富程度…和他的幸福卻沒有絕對的因果關係。註2 缺乏一個有限政府，商業制度將無法完美運作，但一個社會若缺乏道德基礎，它也一樣無法妥善運作。 Part 1 財富 Wealth 自私是當你的需求和別人的法定權益發生衝突時，還自我中心地固守自己的需求。 自利是人在為自己設想的同時，別人也可以獲益。註3 要創造財富，社會必須讓每一個個人享有充分的權益。 「公共投資」是其中的利潤無法直接彌補任何個人或小團體所付出的成本。 Part 1 財富 Wealth 財富多寡無關幸福。…對於已經超過窮苦境地的人來說，富人與窮人可能得到的幸福不會有什麼實質差異。 心境平和可以決定人是否幸福。 你真的可以讓其他所有的條件完全相同嗎？（針對比較靜態分析的批評） Part 1 財富 Wealth 窮人之子的寓言:(在追求名利之後），如今他已走到生命的終點，他的身體受到勞苦與病痛的磨損，心總因為憶起過去的千般傷害與失望，而感到懊惱。註4 名利不過是瑣碎的小裝飾品，…不會強過孩子的百寶箱。 （失業者）受傷的是他的自尊心。 坐在包廂看球與到酒吧看球，都是一項理性選擇？人們隨時都在自我欺騙。 Part 1 財富 Wealth 她比任何她擁有的東西都要優越。(To own or to be) 心靈是自我做主的地方，光靠它就可以將天堂變成地獄，地獄化為天堂。註5 財富當然值得人們去追求。但它並不值得用那麼激烈的熱情去追求，那樣的熱情會驅使我們去違背審慎或正義的原則。註6 Part 1 財富 Wealth 假如財富成為一個單一目標，你就會看到，總是有人比你有錢。…富人的愉悅，多的是虛榮心與優越感，很少帶著全然的寧靜祥和。註7 企業在短期內的高利潤，對消費者而言，其實是好的。註8 （大企業）這個階層的人的終極利益，就是反對競爭。 Part 2 轉型 Transformation 論仇恨：你無法同情我所遭遇的不幸，或無法分擔一些我的悲傷，那麼我們將完全無法互相容忍。…你該開始設想人的感覺，分享人的感情。 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存在著被愛的欲望！去取悅他人的慾望。註9 「同情」彼此的感覺－是生命的根本。 Part 2 轉型 Transformation 我說我們希望看到別人的幸福，而道德也就是從這個基礎上建立起來的。註10 「戀愛」是一種想像的激情，也是有點可笑的，至少在外人眼裡看來。註11 社會上金錢的流動情形，就像身體裡面的血液一樣。註12 Part 3 道德 Virtue 我從來沒見過有什麼體系是完美的！而且有許多並不完美的體系卻運作得相當不錯。 人類也有一種天生想要尋求認可的直覺。 所謂同情，是對他人情感的一種了解。也就是「同情」別人的感覺。註13 我們的被動情感雖然幾乎總是直接、下流（慶幸沒發生在我身上），而自私的，但我們的主動原則往往很慷慨而高貴。 Part 3 道德 Virtue 利潤不是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