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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在朝朝暮暮.doc
我等你,在朝朝暮暮
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多年以后,我还总是梦见那一天,暮色沉沉,苏默然站在永安楼脱了朱漆的斑驳大门前望着我,他背后是一片被屋顶裁剪出的天空,和快要散尽的晚霞。
我恶狠狠地看向他,又看看身后的谢敏辉,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对我说:“樱乔,快走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我一动不动,脚边是谢敏辉帮我收拾好的行李箱,旧旧的、小小的,看起来和我一样可怜。我从没想过这么快就要离开谢敏辉,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对他说我喜欢他,就要这样分别了。一想到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谢敏辉,我就觉得余下的岁月看不到一丝光亮。
而这个叫作苏默然的人,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点欣喜,也没有一点欢乐,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接我走,他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谢敏辉站得笔直,大概也看出对方的不耐烦,于是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再见,转身走进朱漆大门,然后就再也没回过头。
从此,朱漆大门就那样把我跟谢敏辉隔绝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却把我跟苏默然绑在了一起。
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可我还是讨厌他
第一次见到苏默然,就是我离开永安楼那天。他帮我把行李放在后备厢,领我在副驾驶座上坐好,然后帮我扣好安全带,从头至尾只对我说了一句:“好了,我们要走了。”
我望了一眼紧闭的永安楼大门,眼泪落得悄无声息。
途中苏默然跟我说了第二句话,问我要跟他姓苏,还是继续姓郑,我用哭腔说无所谓,反正郑也不是我的姓。
“那就继续姓郑吧,大概你已经习惯了。”虽然是冷漠的口吻,但是我从中听出一缕温暖来,这时我才敢打量身边这个人。
他穿着灰色高领毛衣,露出一截喉结,侧脸很好看,留着张国荣式的头发,有些像日本漫画里的男主角。这样好看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是坏人吧。这样想以后,我才莫名地放松下来。
到苏家以后,我才知道所谓的苏家其实只有苏默然一个人,不过现在多了一个我。我们朝夕相处,他让我叫他哥哥,我却直呼其名。他不像同龄人一样去上大学,而是在家自学建筑工程。他也不让我去学校念书,而是教我读书画画,学习加拿大文,还请家教教我练琴,就这样,我心心念念想要跟谢敏辉在学校重逢的最后机会也被毁灭了。
苏默然从来不像谢敏辉那样叫我樱乔,而是连名带姓地叫我郑樱乔。我们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清晨六点四十分,他叫我起床,洗漱后我们一同在阳台上吃他煮好的早餐。上午一般都是学习,中午我背书的时候,他在厨房做好两菜一汤,下午练琴或画画。五点钟以后是自由时间,但除了苏家院子,我也无处可去。
周末我除了练琴不用做任何事,有时候,苏默然在厨房煮菜,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刚拿起刀准备切菜就被他拉出厨房,他说练琴的手不可以做粗活。后来,我再也没做过任何家务,苏默然连衣服和鞋袜都会给我洗好,每次我会刻意弄得很脏,因为他,我才跟谢敏辉分开,他知道但也不指责我。我到底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后来也只好作罢。
那一年我才十二岁,清瘦且矮小,踮着脚才能够着他的肩膀。我时常需要仰望他,倘若不是知道他的年纪只有十八岁,我也许会把他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十三岁时,我已经会弹很多钢琴曲。十四岁时,我经历少女初潮,他手忙脚乱地帮我去买卫生棉,然后给我煮红糖水。那以后,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可我还是讨厌他。
除了弹琴之外,苏默然对我不曾严厉以待,甚至不曾说过一句重话,总是不咸不淡的,平静如水,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但我对他始终有一种如面对父亲般的敬畏,亲近不起来。
十五岁那年,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他要以父母的名义来收养我,却是他一个人照顾我。
他停下画建筑图的手,抬头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他什么也没告诉我,我就再也没问过。
只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的父母远在加拿大,所以我才要学加拿大语,因为在二十岁那年我就要同他一起去加拿大定居。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二十岁,苏默然给我的回答是:他父母需要时间接受我。我想,这大概跟他收养我有着什么关系。
我在苏家一待就是六年,从十二岁到十八岁。后来苏默然对我稍有信任,我可以独自外出,可以一个人去看早场电影。有一回电影看到一半,我悄悄跑出电影院,乘了三个小时的车去永安楼,可是朱漆的大门、谢家凉茶馆和谢敏辉都不见踪影了。我有想过逃出苏家,以前是没机会,现在是没勇气了。我站在永安楼的废墟前,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最终只能踏上了回苏家的汽车。
苏默然并不知道我偷偷跑回去过,他煮了一锅花生排骨汤在餐厅等我。落地窗外月光皎洁,我们一起喝完汤,他督促我补上今天因为看电影而耽误的练琴时间。我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又想起不知去向的谢敏辉,不知不觉走了神。
啪!苏默然的木尺落在我的背上,我下意识挺直腰背才发现自己弹错了。
透过反光的琴盖,我看了一眼苏默然,正对上他冷毅清瘦的脸,我也不懂为什么他总是这个副表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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