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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十章(散文).doc
故乡十章(散文)
父亲的墓碑
走完69级台阶,父亲,你放下刚刚煮好的白米粥,放下新买的带着绿叶的杨梅,放下才盘点好的柴米油盐账本,收拾起那个公鸡打鸣的清晨,走出石头老屋,走过你熟悉的羊肠小道,拐进一扇陌生的永不透明的玻璃门。
驼背的影子总是弯着,谦卑的脸上赔着笑,年轮的皱褶鸵鸟般抱头。你在阴晴不定的天光下蹒跚,你和蚂蚁一样碌碌无为,你狼狈地活着像一头疲惫的老牛,你世俗,你蝇营狗苟,却没有用一潭湖水来掩饰泥沼。
在天国的初夏,你是走家串户的推销员,墓碑是你的名片,正反面都刻有方块字,那些电话号码还是旧的,名头也没更新,地址似乎也被汗水浸渍。上帝的指头,或许夹起,瞄了眼,搁在桌边,然后,眼睑不抬说,晓得了。
你端起一头白发,俯身赔笑,毕恭毕敬地退出。似乎还知道,我远远望着,腰杆挺了挺。 喊魂
大人在屋顶竖了根竹竿,上面绑了几条红绿布片。一连几个夜晚,大人领着孩子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月光下,声音传得远远的,一阵阵的,名字是小孩。
开春以来,小孩多语、狂躁、谵妄,服了民间偏方后,不见效。听乡里“讲话人”说,是小孩的魂丢了。丢魂了,须在夜深无人时方能招回。
白天里,竹竿上的布片在风中飘摇,路过的邻里都用眼神探望。
家里给孩子添了很多好吃的,一家人也围着嘘寒问暖。平时家里忙,孩子早早就无人管。突然间,所有人都关心起他,孩子开心极了,也念着能吃到平时难见的。在人多时,依然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家里慌了,送小孩看西医。西医药苦,打针也疼,小孩不喜欢,话更零碎了。
竹竿上的布片,又多了几条飘摇。
过了阵子,路人看小孩时都侧目,经过的脚步也匆匆。家里也恢复了平时的饮食。
“讲话人”说,是魂跑得很远,竹竿上的布片不惹眼,要把小孩送到寺里,才管用。
寺庙清净,香火不多,山也清,水也灵。
草木都踮着脚走路。
过不久,小孩回来了,似乎安静了许多,不多言,不乱动,眼神闪亮。 回忆的外婆
人们都说,我出生不久外婆就过世了。我说,记得外婆啊,那时母亲抱着我走啊走,说是看外婆去。上了一道坡,过了几户人家和菜圃,再上几道石阶,就到了外婆家。外婆盘着高高的发髻,细长的眼,小小的脚丫,和一排老人坐在旧门窗前,双手飞快地包粽子。粽子似乎很多,一串串挂着。外婆惊喜地抬头,把我搂在怀里,左瞧右看,好像还说了很多话,声音嘶哑、慈祥。
人们大吃一惊,说我胡言乱语,那么小的孩子哪有记忆,而且还能描述得这么清楚?记得母亲说过,某年的端午节,她确实抱着我找过外婆,很多细节大约如我讲的那样,但具体是哪年,她说再想想。可是,到后来,她总说想不清楚到底是哪年。
从小到大,我在不同场合好几次说起这件事。可每回总被质疑或嘲笑,我也曾偷偷在外公家端详外婆遗像。盯着她的眼睛,我相信她当时就这么温柔地看过我。到了后来的后来,我愈强调,人们愈不信。真真假假,我也怀疑起自己了,不知道是我的臆想,还是真的有过这回事,或者弄混了时间。
到现在,母亲也走了,没人给我明确答案了。只得在心里对自己说,既然没人说得清,我还是选择宁信其有吧。
没有外婆的童年,让我如何回忆呢? 乡里的秤
旧时候,走街串巷的货郎,论斤按两卖东西时,喜欢把秤尾翘一点,然后吆喝一声,斤两给足??!
老乡们都笑眯眯的。
也有把秤端得平平的,一丝不苟。买东西的人,围观的人,嘴里都说货郎抠。可农活忙时,也会让孩子们跑腿代买,说是蛮放心的。
那些缺斤短两的,以次充好的,乡里人的眼睛往往把秤盯得紧紧的。担子里的货物也会反复打量,常常看着看着,就放下了。
有时买是买了,但多半红着脸嚷嚷,也有跺脚的,闲人们都乐意围观。
等货郎走远了,会指指点点跟孩子们说,这人歹,大人不在时,离远点哦。
喜欢把秤翘翘的货郎,一段时间没来了。后来听说人死了。老乡们都叹息,是个好人,可惜了。 老屋的院子
那天,与弟弟在石头老屋喝茶聊天。
老屋有三间,前后三进,前面是个院子,有围墙。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但比原先稀疏了些,不过还是满园姹紫嫣红、香气扑鼻。这些,是母亲在世时种植的。
想到那时我还在京城,母亲也还在。春节回家时,我说,去北京走走吗?电话里曾听母亲聊过故宫、天安门等,知道她心里想去,但都没和我特意提起。所以趁着春节在家,我主动聊起这个话题。母亲眼光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她喃喃地说,我也想去啊,但一去,家里的事很多,大大小小的人情往来要安排。还有家里的花刚刚种了很多,不及时浇水的话,就养不好。
庭院里,栽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热热闹闹的,都很欢喜的模样。屋顶上,也爬满了百香果的藤蔓,有的还垂在屋檐边上。这都是母亲摆弄的。她一个人在家,那时热衷于养花种草。
我说,乡里的事情也不会那么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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