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诗经“赋”法论略.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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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诗经“赋”法论略

诗经》“赋”法论略 在《诗经》表现方法的研究中,人们往往重“比、兴”而轻“赋”。有关诗之“比兴”及其演进、发展的论述比比皆是,而认真研究“赋”法的文章,却廖若晨星。我以为,在《诗经》“赋、比、兴”三法中,“赋”法的运用更为普遍,其灵活多变、千姿百态和达到的艺术境界,同样令人叹为观止;在对后世诗歌创作的影响上,也不在“比、兴”之下。下面,试具体地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一 《诗经》“赋”法的主要特征 前人之所以重“比、兴”而轻“赋”,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诗经》“赋”法的特点作了片面、狭隘的理解,大多只把它看作是一种“直陈”其事的方法,例如—— 郑玄曰:“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郑玄《周礼注》);钟嵘 曰:“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钟嵘《诗品序》);朱熹曰:“赋者敷陈 其事而直言之也”(朱熹《诗集传·葛覃》注)。 现代的文学史家一般均取朱熹之说。但是,上述解释并没有抓住“赋”法的主要艺术特征。因为,“赋”法决不仅仅是一种陈述铺叙的方法,它还包括精细的描绘、刻划和情感的直接或委婉曲折的抒写。我们且以《小雅·无羊》为例,作一简要分析——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尔羊来思,其角濈濈 ;尔牛来思,其耳湿湿。或降于阿,或饮于池,或寝或讹。尔牧来思,何蓑何笠,或负其餱。三十维物,尔牲则具。尔牧来思,以薪以蒸,以雌以雄。尔羊来思,矜矜兢兢,不骞不崩。麾之以肱,毕来既升。牧人乃梦,众维鱼矣,旐维旟矣。大人占之,众维鱼矣,实维丰年;旐维旟矣,室家溱溱。 这是一首歌咏牛羊蕃盛的诗,全诗没有一处“比、兴”,其运用的艺术手法自是“赋”法。但是,它所展现的放牧图景却又多么美妙!诗中既有精雕细刻的描绘,如“其角濈濈”、“其耳湿湿”,刻划牛羊群聚时的千角簇集、百耳耸动景象,何其逼真!也有行动、神态的展示,如“或降于阿”三句,状牛羊在山坡漫步、池边饮水、草间躺卧的自得之情,有多传神!还有“麾之以肱,毕来既升”二句,化静为动,画面骤然一变,化为群畜奔逐、咩哞相唤的登高景象,将牧人的高超牧技和牛羊的训练有素,表现得栩栩如生。最后“牧人乃梦”一章,更是机杼别出,由实景变为虚景,将近景推为远景,迷离恍惚,花团锦簇,令人读后浮想联翩。前人评论此诗“其体物入微处,有画手所不能到”、“末章忽出奇幻,尤为匪夷所思,不知是真是梦,真化工之笔也!”(方玉润《诗经原始》)“赋”法在《无羊》中如此精妙的运用,岂是“直陈”二字所能概括得了的? 从《小雅·无羊》可以看到,《诗经》“赋”法的艺术特征,并不只是在于“陈述铺叙”,还在于不借助于比兴,对事物的形貌、人物的神态、心理和感情,作直接而形象的描绘和抒写。所谓“直言”,并非只是直接叙述之意,而是与“比、兴”的须借助外物相对待而言,更有直接描绘、刻划、抒写之意。对于这一点,宋人李仲蒙、清人李重华,倒是提供了很好的意见。李仲蒙说,赋,“叙物以言情,情尽物也”(见宋人胡寅《与李淑易书》引);李重华说,“赋为‘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尚是浅解。须知化工妙处,全在随物赋形”(李重华《贞一斋诗话》)。所谓“叙物以言情”,所谓“随物赋形”,才真正触及了《诗经》“赋”法的根本特征。可见《诗经》“赋”法,作为一种表现方法,在艺术上的要求是一点也不比“比、兴”为低的。它同样需要对事物有精细入微的观察,奇妙、丰富的想象,生动形象的描绘。就某种意义上说,这种表现方法,因为不借助于“比兴”,而又必须达到“比兴”所具有的那种高度形象性,在艺术表现上,其难度也许更为大些。 二 “国风”“赋”法的多方面成就 对《诗经》“赋”法的解释还有一种误解,即把“赋”法说成是大事铺陈、极尽彩饰的方法。例如,刘勰《文心雕龙》说:“诗之六义,其二曰赋。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刘勰《文心雕龙·诠赋篇》) 刘勰此处虽是论述赋体的起源,但他在对“赋”法的理解上,显然包含了“铺采摛文”的意思,重点即落在铺排和彩饰上。这种解释倘是针对了楚辞以后的新文体“汉赋”的特征而言,那还不失为公允之论;倘要拿来说明诗之“赋”法,以为只有“铺张”、彩绘之诗,才是运用了“赋”法,那就不妥当了。可惜的是,有些文学史家正是作了这样的误解。因此,他们断言“雅诗、颂诗中多用这种方法,‘国风’中则较少使用”(见游国恩等主编的《中国文学史》)。 我以为,诗之“赋”法,主要在于不借比兴而对事物、人情作直接的描绘和抒写;至于是否“铺张”其辞,这须视表现需要而定,并不能作为衡量“赋”法的标准。诚然,在雅诗中确实有不少铺张其辞的诗作,在艺术上显示了一定的特色;“国风”中如《小戎》、《七月》、《硕人》等,也运用了层层铺叙的方法,对后来的诗赋均发生过一定的影响。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赋”法并不表现为“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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