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语消失的最后一瞬(节选).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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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语消失的最后一瞬(节选)   作为满族文化的最后遗存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三家子屯真正在日常生活中仍以满语为首选语言的老人不过3位,而且都已年过八旬。他们去世之时也就是满语退出历史舞台之日。世界上将再没有活的满语存在。   世界上最后15个以满语为母语的人都已经老了,他们住在齐齐哈尔市远郊的一个以玉米和奶牛为营生的屯子里。早年间它叫伊兰包托克索,现在叫三家子。   这样一个植根于满族传统的村屯如今并不多见.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忽略其汉化的程度。   你甚至不能把这里看作是一个满族文化和生活方式的“保留地”。因为已经没有多少保留下来的东西了。在15个以满语为母语的老人当中.说得相对娴熟的只有3人,而他们的满语水准亦不及祖辈的“一半儿”。   15个会说满语的人都超过了60岁.他们远离着年轻人的沸腾新世界。可是他们不能在与世隔绝中保存记忆。年迈使他们面临着一个新的威胁:遗忘。接连几天,一个又一个老人坐在记者面前不胜苦恼:“岁数大了,忘性大,记不住了,你们要是早几年来兴许还行。’   其实.遗忘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早在这些老人年轻时就开始了,甚至在他们没有出生,大清国的皇帝还登基坐殿,满语还是一个3亿人口的国家的官方语言时就已经开始了。满族的集体记忆在几百年间一直不断地流失着。即便是屯子里最年迈的满族老太太.比如91岁的陶云.其实也未曾有过哪怕一天真正的满族生活。在被问到可曾听过萨满歌曲时,她的回答是:“满族没歌。”   三家子屯的老人们很少对满语的即将消失表示痛惜。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曾经过着粗粝的生活,亦形成了粗粝的想法。“满语它没了就没了呗!”孟宪连抱持着农民式的真理,“这世上啥玩意不得没呢?”   如今,石君广开始感到,祖先的奇怪的使命传到了他的身上。三家子屯的“满语小学”为孩子们开设了一门浅显而且不列入考试科目的满语课程,学校有两位满语教师,均为没有正式编制的代课老师,石君广就是其中一位。他是屯子里唯一一个对满语感兴趣的中年人,在过去的几年中,他给村里的老人们录了10盘磁带,从“山里红”到“棒打狍子瓢舀鱼”,满汉文字一一对应。   他想让孩子们都学会满语.至少“能用满语对话”。至于长久的目标,他则违反语言生存规律地希望“满语这门语言能够延续下去”,尽管早就有来屯中考察的满语学者对他表示这决不可能。   15个满语老人之一――陶云庆是石君广的舅爷,他既支持石君广,又认为他异想天开。“满族话打从咱这社会一来就不行了。旧中国那会儿的长辈翻得还行,还想捡?捡不回来啦。现在活着的这帮老人,自己会多少?我这翻译话的水平,顶多是我爷爷的一半。”陶云庆说,“现在打小教孩子满语,也行。可就是会个三四年,一转头全忘了,就会个零打零碎儿――饭碗、筷子!”   对于是否愿意让孩子学满语的问题,屯中家长们的普遍反应是,“咋不乐意呢?”“咱满族入学满族话还不好吗?”不过也有不赞成的,“那玩意早扔没了,学有啥用?还影响考试成绩。”   不管怎么说,这天上午,满族课还是照常上了。石君广先教孩子们读切音,接近英语的连读,然后教了四个词:二、十、院子、别人。石君广每读一遍,他们就跟着大喊一遍:“ZHUO!ZHUAN!HUA!GUA!”   在三家子屯,比汉化更明确地发生着的是标准的全球化。村民们越来越依赖电力、柴油,已经全部成为了除草剂的坚定支持者。在这样的屯子里,一位满语老师受到的关注并不比一个透明人多。作为一个曾因家贫而不能读大学的中年人.他甚至解决不了自己如何转为公办老师的难题。   石君广只能在民族文字中寄托希望和怀抱。他能够讲述出的快乐只是,在书写满族文字时手腕感受到那曲线的柔滑,“像写美术字似的,有一种美感。”这番表白在粗鲁的乡村生活中显然难觅知音。他拘谨、认真,给人的印象正是在消亡的文字中寻找安慰.在孤寂中寻求温暖。   “满语是一种质朴的语言,”满学专家江帆说,“带有明显的直观性特点,但缺乏思维的抽象与概括。”   关于满语.乡村满语教师石君广的看法是“很好学”。与俄语相同的是,满语是纯拼音文字.怎么读就怎么写.从一个只会口语的文盲进步到能读会写并不困难。79岁的孟宪孝已经印证了这一点。   如今.满语作为一种即将退出生活的语言,仍在数十万卷满文档案中存在着,记录着大清国历史上的诸多细节。对满学家们来说,这种语言至少给了他们一个了解满族人的符号系统,恰如哲学家卡西尔所说,“文字带来意义的建构”,经由满语,学者们可以了解满族人理解世界的方法。   对于满语会在何时消亡.黑龙江大学满语研究中心主任赵阿平给出的时限是“大约十年之内”。   在三家子屯,生活仍旧像普通的东北汉族村落一样冗长地继续着。早上4点半到6点半极其喧闹,奶牛忧郁地哞叫着,鹅像一队将军踱过街道,而母鸡总是因贪吃而慌乱地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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