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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日常生活大学的日常生活
第一章
想起刚来到重庆的时候,也曾踌躇满志,下飞机踩在地上的刹那还有点不可思议,仅仅两个小时我已经离家乡600多公里了,微笑不自觉的挂在脸上,带着点对老家的不舍,更多的是对新生活的向往。
“哦,我自由了!”
直到上了从机场开往合川的巴士,四十岁的司机大叔秃着半个脑袋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话和门口的大妈讲的唾沫横飞。
“雷该港嘎么,矣句娃都听否懂!”在浙江土生土长了十八年,一口只有临海人才懂的方言脱口而出,毕竟,浙江的方言多到咋舌。单单临海便有不同的语言,即便是住在一个宿舍,也不一定听的完全懂。
初中也曾寄校,12个人挤在不到40平米的宿舍刷牙洗脸,尤其是等到夏天洗澡的时候,每人平均只洗七八分钟还被室友急催快点。总是在熄灯后还有一个人,悄悄摸摸的打着手电避开宿管阿姨,像贼一般轻声洗澡。等到第二天,总有几个没躲过的人,名字被印成红色挂在“光荣榜”上。
那时,就有一个来自临海桃渚的室友,跟她妈打起电话来,不同的口音笑翻全寝室。不知道是不是年少的原因,快乐都来的这样简单。
而此刻,听着隔我两省之外的异腔异调我怎么也笑不起来,仅仅感到孤独,就像一个外来者闯入未知的地域,浑身不自在,每个毛孔都努力呼吸着这个城市的空气,妄想着顷刻间融入这片土地。
近一小时车程到达学校的我,右手大箱左手小箱还挎着黑色双肩包,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大学!看起来只有9米宽4米高的大门口,“欢迎新生”的黄色条幅高高挂起,入了大门,北边停着三辆校车,红绿色砖瓦上也停着各种私家车,再往上走就是操场和食堂。南边停着13人座冬不遮风夏不挡雨的“敞篷车”,方圆100平米的荷花池塘砌着黑色砖瓦,不知名的水源上方漂浮着不计其数的浮萍,零落的散开着几朵荷花。弯折的枝叶惨惨凄凄,OH NO!
所幸的是,迎接新生的学长学姐们很是热情,带我的是一名学姐,登记注册交学费领军服挑寝室购棉絮滴水不漏,至今我都很感激她,毕竟她是我在这个学校第一个带给我温暖的人。我有点内向,也不太会说话,后来好几次在学校碰见她,不知怎么打招呼,总是尴尴尬尬的一笑,但如果我眼神里的感激能打招呼的话,那一定是暖心的。如果你能看见这段文字,并能感觉到这个人就是我,那么,谢谢!
做好一切后,回到六人寝,说来丢脸,都奔二的人了,被套套了10分钟还整不进去,中间扭了一大陀,最后还是张姮给我套进去的。
张姮是东北辽宁的,第一次见她是在学校体育馆报到处,168的身高穿着一袭艳黄的及踝长裙,身着短款马甲,踏着双两厘米跟高的凉鞋,看似随意挽起的头发随着她步调轻轻飘扬。大眼睛双眼皮小嘴巴挺鼻梁,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冲我微微一笑。没想到竟然会是我的室友。那一刻,我就下定了决心,网上关于长高的疗程不论有用还是没用,我都要试试!
大一,同往年一样要参加军训。9月的重庆还是热气腾腾,撩得人心里发燥。我和张姮卷起一床铺盖带着水桶脸盆洗漱用品就要出发了。
“你连这个都带??”张姮抓着我的毛绒玩具狗,一把耍回床上。
“欸,我睡前都要跟他讲话的,要带要带。”我轻抚着他和墙壁擦到的部分,像他真的会疼一样,瘪了瘪嘴。
“那我晚上可不要跟你一起睡,吓死人了。”
好吧,在张姮的淫威之下我和狗深刻的道了次别:“姐姐半个月后就回来,再讲故事给你听!”
部队跟学校也没差很多,想起小的时候特别想成为一名警察,所谓爱屋及乌,连带着也特喜欢当兵的。想象中的士兵是魁梧身材,正气一身,大概很多事在想象中才会更加美好,也有穿着军装也仍是一脸痞笑的,帅就帅,不帅就不帅,毕竟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也是要看脸的,佛祖的金像也从来都是不带疤的!
在部队简单的转了一圈,很多地方都是去不了的,唯一觉得新奇的便是在东边的一大块空地上看见了3辆被黄色布条遮住的坦克,露出底下略带黑色的履带。
“哇!坦克!”林晓米激动起来,真想越过5米高的铁栅栏坐在坦克上耀武扬威那么一会儿。
转过3道弯,下了8级阶梯,是一个黄土飞扬的操场,周围的水泥地上带着开裂的地缝,那是她第一次看见陆仁。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衫在夕阳下奔跑,闭上眼,微风吹过发丝,莫名的心跳了。等到再次睁眼,空空如也。
那天以后,手机便时时放在口袋,总是期待着再一次的相遇,解散后就傻傻的蹲在台阶上看着三三两两扎堆跑步的人,却再也不是他,直到为期半月的军训结束。
回到学校林晓米更像是疯魔一般,坐在操场中央,从落日等到天黑,教学区的黄色街灯亮起来,她拖着沉重的身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本就纤瘦的身骨更是细长,难过一点点占据所有角落。
“嘿,Where are you!”她对着寂静无人的小巷说。这条小巷是从操场绕过图书馆回寝室的,因着是民居房,又路途稍远,鲜少有人,总是空荡荡的。踩在一块块年旧少有青苔的地砖上,有棱角的方格莫名想起小时候和严正齐用粉笔在地上画方格子,玩跳房子的游戏。
竟着了魔般的单脚撑地,左上右上“96······9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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