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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个农民娃.doc
我爸是个农民娃
父亲去世已经二十二年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二十二年以来,每逢今日就好像有只闹钟,早早将我唤醒,今天这只闹钟似乎响得格外早。于是一早出门上坟焚香,回来后想写点啥,展开稿纸,尚未动笔,已经潸然泪下。我是个不大愿意表露情感的人,把对亲人的爱更是深藏在心里,而此时却不能自已……人总是到有了些年龄之后才开始去想,你父辈的来龙去脉是什么?他们走过的那个时代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早,因为自己年轻无知,对父辈的历史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不知道珍惜,弄到你稍微有一点了解的时候生命的结构就刚好是他们将走的时候了。
我爸叫陈明,出生在山西永济县一户农家,曾经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陈继珊,四十年代投奔延安时,取所谓向往光明之意,故改一单字“明”。
父亲家境贫穷,我爷(晋南人叫yá)为了生计在父亲很小的时候便背井离乡,到了陕西三原一个乡党开的杂货店当学徒。1936年的一个冬夜,寒风怒号,我爷的哥哥,也就是我父亲的大伯,我的大爷也要到陕西三原讨生活去。那时黄河上没有桥,要半夜起身赶天亮到离家近百里地的黄河渡口――风陵渡,乘大木船摆渡过黄河到对岸陕西潼关,然后沿陇海线坐火车到西安。我大爷将出门时,八岁的父亲忽地醒来了,哭闹着恍恍惚惚要相跟他大伯走,甚至连去哪儿都不太清楚。我奶看把娃哄不下便依了父亲,拿出家里最好的吃食,一块包谷面馍塞到父亲手里,并嘱咐我大爷,有人回来把娃捎上。这时感动的情况出现了,年幼的父亲眉眼上挂着泪花,鼻孔里噙着鼻涕,抽泣着跑到炕边,把手里那块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包谷面馍塞进熟睡中弟弟的被窝里头,然后牵着我大爷的手走进寒夜里。这个农民娃的一生就此随着大时代的变迁被改写了。
多年以后父亲带着年少的我回乡过年,父亲和小时的伙伴们共用一盏酒盅转圈吃酒叙旧时,穿中山服的父亲在满桌子黑棉袄当中显得有些突兀。一旁的我在想,要是没有几十年前那个冬夜倔强的哭闹,这个桌子上会少了一个“中山服”,多了一个“黑棉袄”吧!我默默地感谢上苍在那一刻唤醒了那个孩子。
父亲离开家乡后,翻过年,日本人就占领了山西。我奶有了贴在“良民证”上的人生第一张照片。父亲和我奶天各一方,梦里梦外思母思乡的泪不知流了多少。我爷没让父亲继承他的行当,而是送父亲进了一家学校念书,类似现在的农民工子弟学校吧。黑暗的旧社会天上也有太阳,偶尔还能温暖一下穷人家的孩子。八年以后,日本人投降了,父亲再投入我奶怀里时恍如隔世,那个流鼻的农民娃变成一个有文化的美少年。一心想上大学的父亲,经不住地下党怂恿,经过四十来天的徒步跋涉走到了延安。当接待的同志问到延安的目的时,父亲忙答“上大学”。那同志满脸不高兴:“都上高中了,是个知识分子呢,还上啥大学。工作去!”于是被分配到清凉山上办《边区群众报》去了。随着国共战争的枪炮声渐稀,西安解放了,父亲以胜利者的姿态随队伍进了西安城,平生头一遭穿上了皮鞋,尔后娶了我妈,一个西安城里资本家的漂亮闺女,再后来我们姐弟三人陆续降生。
父亲虽然进了城,穿了皮鞋,娶了“女学生”,可骨子里仍旧是个农民娃,料理生活的本事一点都不大,除了会?f(làn)葱花外一无所长。每月把工资袋交给我妈就什么都不管了,连给我奶和正在上大学的我叔寄钱都得我妈操心。每天下班回来腋下夹着半尺厚的报纸,沙发上一坐,裤腿捋到膝盖上便读起来,一个农民娃等着资本家的女子伺候,真是天翻地覆了。我妈一边做饭一边嘟囔,抱怨这个农民娃不管家里的事,又不讲卫生,有时一个礼拜才洗一回脚等等,内容很丰富,都带着剥削阶级的烙印。我爸从不回一句嘴,时不时从眼镜上端窥探一下,狡黠地笑笑继续看报,好像很享受很欣赏我妈的嘟囔,甚至有一种“无产阶级嘛,胜利者是宽容的”架势。
我爸正直善良,脾气好,对同事对下属总是和颜悦色,对子女从不轻易打骂。由小到大我记得只挨过一次打。那还是我上小学三年级时,暑假的一天午后,一个卖桃的农妇推着架子车在院门口叫卖,一群比我大的孩子围上去,几乎在哄抢那半车桃子,混乱中一个桃子滚到距我不远处,那一刻占有欲征服了我,于是飞过去捡起那桃子,转身离开时,看到一个邻居远远望着我,心里的“鼓”就咚咚打起来了,我知道我爸最鄙视撒谎和随便拿人东西,更别说“偷”了,今天难逃一劫。迅速跑回家翻出久违的书本,做认真学习状。安静呀!静得连我心跳的声音都清晰可见,在恐惧中终于熬到父母下班时间,期盼着我妈能像往常一样早我爸一步回家,能在不测发生时庇护一下我。门外突然就响起了我爸的脚步声,听起来比平时更急促些。哐铛一声门开了,往日那张和蔼的脸上分明写着个“怒”字,高大的鼻子似乎都扭向一边,我爸回来了!扔下手里人造革公文包,一把将装样子的我揪起来摔在地上,嘴里吼着什么,抡起巴掌重重的不断落在我的臀和背上。这时,我妈回来啦,我觉得有救了。于是,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没想到换来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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