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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普沃斯基的民主转型理论及启示 专业班级：思政师范1201 学生姓名：张瑜 指导教师：蒋俊明 职称：副教授 摘 要 亚当?普沃斯基是当代美国著名的政治学家，他的政治发展理论基本上是围绕民主和民主持续问题，同时关注民主转型过程中政治和经济的相互作用，对政治和经济关系重新进行了分析，是研究民主与转型问题的重要学者。当世界出现第三波民主化浪潮时，普沃斯基敏锐地察觉到各国家在民主转型和经济发展面临的困境，他总结了民主转型时期乃至转型结束以后，新兴民主国家要使其初生的民主制度走上正轨所需要的各种条件，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际应用价值。本文旨在探讨普沃斯基的民主转型理论及其对于我国民主化进程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 普沃斯基 民主 民主转型 普沃斯基关注的民主转型 民主 普沃斯基将“民主”定义为：其统治是由竞争性的选举来选择政府部门构成的政体。这个定义包含了两个方面：“政府”和“竞争”。确定一种政体是不是民主的，就是要判断是不是通过直接的或间接的选举来选拔政府部门。普沃斯基认为，在通往民主的道路上，民主的结果并不确定，只有当所有的政治力量都情愿在新的民主框架下表达他们的意愿，并在失败时愿意继续等待以求未来的成功，民主才是稳定和持续的；在面对伴随民主转型的市场经济改革所带来的困难和民意支持的降低时，新生的民主制度要有能力应对这些困难。因此，只有当民主是公平而且有效的时候，民主才能够持续。 民主转型 自上世纪70年代中期以来，许多权威主义统治下的国家陆续开始了向民主制度的过渡与转型。根据普沃斯基民主的定义可以看出，他认为只要开始进行竞争性的选举之后，民主转型就已经完成。与其观点相类似，林茨和斯泰潘认为民主转型完成的标志是，政府权力的获得通过选举产生，人民认识并认同民主价值，且达成“共识”。其选举产生民主的观点与普沃斯基相同，但“共识”阶段所涉及的应该是民主持续性的问题。但是，按照林茨和斯泰潘的观点，一旦这种“共识”没有达成或者人民对民主产生怀疑，民主转型就不成功。然而民主化过程必然会产生矛盾和问题，人民也可能因此产生怀疑，按照二者的说法民主转型将无法完成。因此，笔者认为普沃斯基将竞争性选举启动视为民主转型的完成更为确切。 民主转型的影响因素 经济发展与民主转型 利普赛特认为，经济发展是民主政治兴起和维系的必要条件。作为较早从事民主与经济发展关系研究的学者，其观点为后来学者的研究提供了范本。国家越富裕，出现民主可能性越大的观点几乎成为学界共识。与学界对利普赛特命题的追捧相比，普沃斯基显得冷静而理性。在他看来，能影响政治体制的发展因素很多，他列出了其中重要的六个：（1）以人均收入为标准衡量的经济发展水平；（2）政治遗产；（3）国家的执政历史；（4）国家的宗教结构；（5）国家的民族语言和宗教的分布情况；（6）国际政治环境。这些因素都可以影响政治体制。经过更加精密的数据分析和整理，普沃斯基认为，相较于其它因素，以人均收入为衡量标准的经济发展水平能更好地影响、预测政权体制，但经济发展水平并不能直接解释民主转型。“民主与经济发展不是正相关关系，但是一旦民主制度建立，它更容易在经济发达的国家中存活。”[1]笔者认为，民主转型背后有着复杂的影响因素，除了上述原因对民主转型有影响外，领导集团的政治偏好、全球化的影响也是促进民主转型的重要因素。 民主转型过程的阶段划分 从威权到民主的过渡与转型是一个漫长又艰险的过程。总体而言，民主转型研究的核心概念有：“崩溃（breakdown）”、“自由化(liberalization)”、“转型(translation)”、“巩固(consolidation)”等。这些概念某种发展的内在顺序排列。“首先是权威政体的‘崩溃’，然后是‘自由化’和向民主政体的‘转型’，最后是民主政体的‘巩固’”。[2]在普沃斯基看来，民主化进程通常是由威权政体内的自由化向民主化制度的转型。自由化开始于威权政体的分裂。导致其分裂的因素主要有四个：一是威权政体不再需要确立其自身的功能，即威权政体的自我瓦解。第二个可能因素是威权政体失去了“合法性”。由于任何政体都不可能在失去合法性的前提下长久生存，所以威权政体面临解体。另外，统治集团内部冲突也是重要因素之一。威权体制内权力集团的分裂，尤其是军人集团内部的冲突无法调和而寻求外围集团的支持，与此同时，社会中的某些自治组织不再受到压制，二者之间开始发生相互作用。最后导致“外部势力打着民主的旗号，且很可能通过第三个原因所产生的机制导致妥协”[3]。 普沃斯基通过博弈论分析得出：“自由化——实行开放以便拓宽政权的社会基础而不改变政权的结构——是不可行的”。因此，自由化开始向民主化转型。民主化进程主要从两个方面进行，一方面是旧有政权通过谈判出让政权，另一方面是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