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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诗言志正源.doc
一、“诗言志“正源
(一)舜曰“诗吉志’应子否定
中国古代诗学发端于“言志”说。
历来的言诗者都格“言志”观念的发生上溯到传说中的五帝时代,《今文尚书·尧典》记载着舜对他的乐官夔所说的一段活:
帝曰;夔,命汝典乐,数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 无虐,简而无傲。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 克谐,天相夺伦,神人以和。
以“诗言志”出自舜帝之口,是在汉朝肯定下来的。司马迁在《史记·五帝本纪》中也记载了这段话 但“诗言志”为“诗言意”,“歌永言”为“歌长言”,文字稍异。班固《汉书·艺文志序》亦引“《书》曰:‘诗言志,歌咏言’”。郑玄《诗谱序》云:“虞书曰: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水,律和声。然诗之道放于此乎?”依汉人之成说,刘勰在《文心雕龙·明诗》篇发话即是:“大舜云:诗言志,歌永言,圣谟所析,义已明矣。”因此,两千多年来,“诗言志”来源之说,似乎不可动摇了,虽然历代亦有不少学者怀疑《虞书》(《尧典》在其中)的真实性,但对五帝时代能否产生“诗言志”的现念,却段有认真地辨析。同时,也可能与中国人“贵远”的心态有关,好像任何观念、理论愈古
老,就愈有权威性。“诗言志”的观念能不能发生得那么早?让我们从文字学、从文献学、从先秦诸子沦诗的情况加以考察、辨析。
在中国最古老的文字——殷代形成的甲骨文和殷商之际流通的金文中,都没有“诗”字与“志”字,距殷周相当遥远的尧舜时代,决不可能有如此繁复而又明确的文字表述。“诗”字与“志”字都出现较晚,“诗”在《今文尚书》中只出现两次,除了《尧典》之外,再见于(金滕》:“于后公乃为诗以贻王”,“公”指周公,“王”指周成王,那就是说在西周初期。“志”字情况更复杂一些,在基本上可确定为西周初期的命书如《康诰》、《大诰》、《召诰》中均不见,只见与“志”有观念联系的“心”屡屡出现;但在时代更早的《盘庚》中,“志”字却有了相当准确的用法。商代中叶的国君盘庚,要把民众迁移到黄河南岸去,在他的动员报告中屡屡说到“心”,如:“今予将试以汝迁,安定厥邦,汝不忧朕心之攸困,乃咸大不宣乃心”;既迁之后,他又说:“今予其敷心腹肾肠,历告尔百姓于联志。……”前说“朕心”,后说“朕志”。“心”与“志”是相通的。但前面说过,商代的甲骨文与金文都无“志”字,盘庚称“朕志”也是不可能的。“志”字晚至何时出现?现存《诗经》三百五篇,最早的是《周颂》,创作于西周初期;最晚的是《鲁风·下泉》,创作于周敬王入成周以后(公元前516年后),但在三百五篇中没有出现一个“志”字,“心”字却出现了一百六十八次之多。这种情况,与西周初期的《康诰》等命书是一致的。根据《左传》的记载,“志”字在春秋时代是应该出现了的,但多用在政治场合的官方语言中,尚未进入诗歌语言,所以《诗经》的作者们是没有“诗言志”观念的。
从文献学的角度看,《今文尚书》(《古文尚书)已为历代大多数学者确证为“伪书”,此不议)28篇,据古今学者们考证,最早的作于西周时期,而涉及西周以前的历史各篇,如《虞书》、《夏书》、《商书》,都是战国时候的拟作或著述(陈梦家先生的《尚书通论》即作如此推断),《盘庚》不是商代的原始文献,《尧典》出现期更晚,顾颉刚先生曾撰《从地理上证今本〈尧典〉为汉人作》一文,将它推到了西汉时期。蒋善国先生综合古今各家学者考证的成果,并将《尧典》中所涉及的历史文物和语义特征,与先秦诸于著作及其他有关典籍作了详细比较,勘定《尧典》出现于墨子之后,孟子之前,即公元前372——前289g年之间。他还指出:今本《尧典》是秦并天下到秦末年这段时间,经过了儒家和博士整编,陈梦家肯定今本《尧典》是秦代官本的结论是正确的。而所谓《今文尚书》,又是在秦始皇焚书之后,迟至汉文帝时,由山东的秦博士伏生口述,由晃错用汉代通用的隶书写定,这样又难免有文字的更易,司马迁所记“诗言意”便是一例。这种更易亦可证明。“诗言志”直到西汉,还没有文字完全统一的文本。
先秦时代.诸子纷纷称诗,其中说到诗最多的又是孔子。孔子以述“先王之道”为己任,同时对“《诗》三百”深有研究。可是,孔子谈诗从来没有引用过舜“诗言志”的话,甚至从未将“志”这一概念与“诗”联系起来。他说过“志于学”、“志于道”、“志于仁”,但对《诗》只说“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倒是最先揭示了《诗》有激发情感的作用。孔于对于文章的观念是模糊的和游移的,《诗》与文章都被他视为一种“言”,《左传·襄公二十五年》援引孔子之说:“《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晋为伯,郑入陈,非文辞不为功,慎辞哉!”只强调“文以足志”,而“志”释为意更为贴近此段话的本义,即要用有文采的言辞充分表达心中之意,他没有特别提到《诗》。孔子也不要求他的学生称《诗》明志,只要求他的儿子学《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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