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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梦”梦惊思几许.doc
“京梦”梦惊思几许
题记:“……围绕着它,和它有关的都是从往事里抓出来的片段回忆,在随想里留下来的思绪点滴。”(赫尔岑:《往事与随想》)
我曾经有过多次调京工作的机遇,都功败垂成,说起来,令人唏嘘,也引发深思。如今耄耋已逾,回首前路,有“京梦”累累皆惊梦之感,祸兮福兮,均无依凭,唯感叹“命运”之臂强劲,人谁能违?
所谓微尘滴水映大千,我现在回顾的这些往事,虽然在个人来说是平生运命、事业大局;但在社会层面上,不过是飘风吹轻尘,微微不足道哉。不过,我所经历的,倒也反映了一些时代的印迹、文坛的风情、世态的演变,算是一点“历史的细节”吧,或可供消遣一顾。
那是上世纪的1978年十月仲秋季节,我在全家插队昭乌达盟敖汉旗10年之后,在隐姓埋名二十多年之后,重返沈城。本来半年前调令即已下达,重回报社;虽然我学的是新闻专业,新闻工作又是老本行,但回顾近二十年的从业经历,除了一篇报告文学《永生的战士》,引发全国学雷锋活动,算是一点成绩,所剩就是二度遭难的沉重记忆了。而且自己向来属意学术研究和理论思维,所以怀揣调令,坚持半年不肯报到,终于离开热爱的新闻工作岗位,转行到新组建的辽宁社会科学院工作。翌年初,右派改正之后,即负责文学研究所的工作。其时,原先主要负责所务的,是新闻和文艺界的宿将戈扬。但不久,她就奉调回京全力主抓《新观察》的复刊工作。并且拟调我去京给她当助手。这是我人生历程上,第一次遇到“调京工作”的机遇。但是,此事传到院长陈放那里,他说,“哦,那可不行”,还说“她自己走了,还带走一个?”此事我以后才听说,当时一无所知,因此也没有去争取。
转年1979年初,辽宁省文学学会成立,我是拟任的学会副秘书长,负责会务,其中一项主要任务就是接待应邀专程来沈作学术报告的,时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所长陈荒煤。会议期间为他服务,不免与他多所接触,使他对我有所了解。大会结束后的晚宴上,他忽然对坐在对面的我说:“彭定安同志,到我们那里去工作吧!”这意外的喜讯,使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兴奋地说了一句:“那好哇!”我看一眼陈放,他没有动静。我心以为:这回定了。但是,忽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坐在陈放对面的方冰同志(那时任省文化厅副厅长)对对面的陈放说:“唉唉,陈放,他挖你的墙脚!”这时陈放好似如梦初醒,赶忙说:“哎呀,荒煤同志,这可不行哪,我们刚建院,需要人哪!”陈荒煤没有再作声。我作为晚辈,在多位老同志、老领导面前,不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默然接受这喜事的“忽起忽落”。
不久,却又出现一缕喜光。那是冬未去、春将来的季节。一天晚上,范敬宜忽然给我来电话,说《人民日报》国际部副主任陈泉璧同志来沈阳了,现住华侨旅行社,约见我们俩。夜晚,我们冒着寒冷,骑车分别从三经街和南湖,赶往那时还是涉外高级宾馆的华侨旅行社(现已拆除)。陈泉璧同志见面稍许寒暄后,便说,现在我们同美国方面协议互派多名驻外记者,拟调你们作为第一批驻美记者去《人民日报》工作。你们的意见怎样?我和范敬宜自然是喜出望外,满口答应。此事就如此定下了。辞别出来,我和范敬宜一同骑车回家,路上,我说:“啊,真想不到哇,昔日的右派‘彭范联盟’,现在竟然要‘联袂赴美’了!”又说:“可是我的英语水平‘呀呀乎’,你是圣约翰出身,英语呱呱叫哇。”我们一路说笑,“春风得意”。《人民日报》要调人,似是“铁板钉钉”,没有阻力,只等调令下来了。但是,过不久,即传来“计划改变,前议作罢”的消息。事后,我还趁出差机会,路过北京时,去《人民日报》社看望国际部的陈勃伟同志,他曾任驻日记者,是我在《东北日报》的老同事。我向他打听,既然去不了美国,我仍然来《人民日报》工作,如何?他说,来也可以,不过你不是搞国际宣传的,来了,也就是编“国际副刊”。这你得考虑。回来后,我思考陈勃伟的意见,觉得好容易来到科研机构了,又回新闻界?还是算了吧。一缕喜光,就这样消失了。
又不久,著名学者、历史学家黎澍同志奉命创办《中国社会科学》杂志,正“招兵买马”,物色编辑人员。友人向他推荐了我,并且引领我去他家中晋见。黎澍同志快人快语,简单说了一下办杂志的事情,就说“来吧!”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心中喜悦,这是中国社会科学界最高等级的刊物啊!黎澍刚才说了:“乔木说,这个杂志要办成:在这里发表一篇文章的,就是状元。”当时,我在偏僻旗县的深山沟里待了十年后,才“钻出来”几个月,得此进京工作的良好机缘,是何等快慰欢欣!不久我回到沈阳;又不久奉黎澍命来商调我的刊物编辑部文化组负责人即来到沈阳,约见了我,又向领导机关提出了商调的意见。一切办妥。我送他登上火车的时候,他愉快地同我握手,说:“我回去就发调令,我们很快就会在一起工作了。”可是,以后就再没有下文。“空山寂寞”,未闻“足音”!――后来听说,商调事,被上级“卡”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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