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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商报》刊载《知堂回想录》钩沉.doc
《南洋商报》刊载《知堂回想录》钩沉
《知堂回想录》 乃是周作人晚年应时居香港的曹聚仁邀约而作,1962年11月底完稿后,发表与出版屡遭挫折。直到1970年5月,全书方由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整体推出。而曹聚仁约稿之际答应连载的香港 《新晚报》,尽管总编辑罗孚出于谨慎,等到审读过全稿才签发,但1964年8月1日开始的刊载,不过持续了一个多月,即被当时北京的中宣部叫停。随后爆发的“文革”,不但使周作人死于非命,其“汉奸文人”的身份,更使这部自传问世难度大增。
在此困境中,难能可贵的是,曹聚仁始终不曾放弃努力。他一直左冲右突,尝试先以报刊连载的方式,使 《知堂回想录》 的价值为更多人认知,同时,也希望能够用这笔稿酬,支付该书的出版费用。最终,愿望实现,按照曹氏在 《回想录》 书后的《校读小记》自述:“那年 (按:指1967年) 秋间,商之李引桐兄,经 《南洋商报》 的同意,在‘商余’连载十个月,本书才顺利印成。”曹聚仁因此特别代表已经去世的知堂老人,向促成此事的李引桐与连士升道谢。其间,穿针引线的李氏乃是在新加坡根基深厚的泰国巨商;连士升则长期担任 《南洋商报》 主笔,在新加坡文化界卓有影响;曹本人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也一直作为该报驻港特约记者,为之供稿。这也是 《知堂回想录》 得以在新加坡 《南洋商报》 刊出的特殊因缘。
而关于 《知堂回想录》 出版前这次唯一完整的连载,包括具体刊期,曹聚仁当年既语焉不详;加以报纸本易散失,国内的研究者又多上一重隔海的困难,因此一直未见有关细节披露。好在现在通过网络,已是“天涯若比邻”;坐在家中,电脑即可连通世界。于是,对四十多年前这部自传如何避过“文革”风潮,远走新加坡 《南洋商报》 发表的史实,才有可能略作钩沉。
要说研究者对此次刊载一无所知也不公平,起码倪墨炎在1990年出版的 《中国的叛徒与隐士:周作人》 中即提到:“后来商得 《南洋商报》同意,在该报副刊 《商余》 上发表,从1968年9月23日起,连载了10个月,全文刊完。”(《回想及其他》)已明白地记录了《知堂回想录》 的首发日期。这一时间也确实无误。不过,倪文有起点无终点,仍不完满。并且,就 《南洋商报》 的刊载而言,在周氏自传见报前,报社方面还另有其他的配合宣传。
1968年9月21日,即在 《知堂回想录》 推出前两天,《南洋商报》 第十二版先行发表了编者的一则 《小启》:“《知堂回想录》,由本月廿三日起,在本版刊出,希读者留意。”而此预告乃置于署名“邹人”的作者所写 《评介〈知堂回想录〉》一文末尾,该文前后尚配有“知堂老人六十三岁时摄”的照片及一张“知堂老人笔迹”。“邹人”尽管名字生疏,但一读文章便可知,其实为曹聚仁的化名。
此文开篇即按题作文,尽到介绍之责:“在这儿,我来推介一部以晚清启蒙运动以来中国社会文化动态为纲的自叙传,《知堂回想录》。”并称道,“这是老人晚年精力所寄,传世之作也”。作者也首肯周作人借用歌德“诗与真实”的自传命题所作自许:“这部回想录,正如老人自己所说的‘真实’这一面,比‘诗’的那一面更多些。”这同曹聚仁在 《一本书的传奇――一个新闻记者的独白》 文中说的,“这本回想录,内容很丰富,‘诗’与‘真实’兼顾,乃是传世之作”,是同样的意思。
在那个时代,谈论周作人,当然离不开鲁迅。这类对于周氏兄弟的相提并论,在 《评介 〈知堂回想录〉》 中也占了不少篇幅。其中亦有画龙点睛之笔。如称:
《新青年》 社倡导新文化运动,周氏兄弟在新文学创作上融会中外各树新帜。鲁迅短篇小说,有着写实作风,颇近莫泊桑,亚[及]柴霍甫 (按:即契诃夫)。启明开小品散文的新途径,远祖公安、竟陵诸子,正和张宗子 (按:即张岱) 相似。……周氏兄弟,正代表着散文的两种倾向两种风格。鲁迅的杂文,可以说是叛徒文字,为讽刺而洗练,启明的小品,可以说是隐士文字,每委曲而含蓄。……
当年 《新青年》 编委之一,刘半农氏,和周氏兄弟最相得,曾以“魏晋文章”来说明章门的文风。鲁迅得嵇康、阮籍之神理,启明则接近陶渊明,转入恬淡的路子。……陶渊明淡然物外,而所向往的是田子泰、荆轲一流人物,心头的火虽在冷灰的底下,仍是炎炎燃烧着的。启明自《新青年》 前线退而在苦雨斋,说狐说鬼,其果厌世冷观了吗?或者仍是炎炎之火在冷灰底下燃烧着的。
这些话出于写过 《鲁迅评传》 的曹聚仁之口,自是很有心得。何况,后段以陶渊明比周作人之言,本就抄自曹氏1934年所写 《从孔融到陶渊明的路》。只是,比较当年的遗憾周作人“由‘浮躁凌厉’而‘思想消沉’”,“甘于韬藏,以隐士生活自全”,此时的作者显然已更多恕词。
说到 《知堂回想录》 的历史价值,1970年10月,曹聚仁在该书出版后所写的 《一本书的传奇》中列举较多,如周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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