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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窃贼的坦白.doc
一个窃贼的坦白
他因为犯多种重罪,正在服连续4个99年刑期的第一个99年。艾夫斯先生计划出狱后从事儿童教育工作。
我当然偷东西,干吗不偷?在我长大的地方,只有偷才能有饭吃。然后还要偷钱付小费,很多人偷的是15%,而我总是偷20%,这让我在侍者中很受欢迎。在完成一次抢劫后回家的路上,我会偷几件睡衣,好穿着睡觉。如果那天晚上炎热,我会偷内衣。那是一种生活方式。可以这么说吧,我受的教养不好。我爸爸总在躲避警察的追捕,我长到22岁前,从来没见过他不乔装打扮是什么样。有很多年,我以为他是个身材不高、留着胡子的男人,戴墨镜,走路跛着腿,但实际上,他个头高大,发色金黄,长得像是林德伯格。他是个职业抢银行的,但65岁是法定退休年龄,他不得不金盆洗手。最后几年里,他从事邮购诈骗,但是邮资上涨,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我妈也被通缉过。当然,那时候跟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女人在争取平等权利什么的。那时,女人要是去从事犯罪,唯一能干的就是敲诈,偶尔也可以纵纵火。从前在芝加哥,逃跑时坐的小汽车会让女人来开,但那只是在1926年司机罢工期间。那次罢工糟糕透顶,持续8个星期。每当一伙人做完案提着钱逃走时,总是不得不走路或者打的。
我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我姐姐詹妮嫁给了钱,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人,而是一堆一块钱的纸币。我弟弟维克加入了一个剽窃团伙,他正在把自己的大名往《荒原》上签时,联邦调查局的特工把房子包围了。他被判刑10年。某个来自名头很大的家族的纨绔子弟把庞德的《诗章》标成是他写的,却仅仅被判了缓刑。法律只是针对你的。查理――我最小的弟弟――他当过捎信的、销赃人和放高利贷者。他从来没能把自己定准位,到最后他因为游荡被捕。他游荡了7年,直到他意识到犯这种罪不能带给他什么钱时,才洗手不干。
我偷的第一样东西是块面包。当时我在里夫金面包坊干活,我干的活,是把变馊了的油炸饼圈上的果冻刮下来,以便用到别的新鲜食品上去。那种工作需要极大耐心,干的时候,用一根橡胶管和一把解剖刀。要是你的手抖动而把果冻掉到地上,就会被里夫金老头儿揪头发。有一天,阿诺德.罗思坦――他是我们都敬仰的人――走进店里,说他想拿一条面包,但绝对不想付钱。他暗示这是让某个脑子灵的小孩儿加入团伙的机会。我领会了这个暗示,每天晚上回家时,都会把一块黑面包藏到外套下面,直到3个星期后,我存下了一整条。去罗思坦先生的办公室时,我开始感到后悔。因为我虽然恨里夫金,但是有一次在我叔叔临死时,他老婆曾让我把一个面包卷上的两颗瓜子带回家。我想把面包还回去,但是我正在合计每一片应该来自哪块面包时,我被抓到了。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进了埃尔米拉少年管教所。
埃尔米拉不是人待的地方,我逃跑了五次。有一次,我钻进装着要洗衣物的卡车车厢里想溜出去。警卫起了疑心,其中有一个用警棍捅着问我躺在洗衣篮子里到底想干什么,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我是几件衬衫。”我看得出他半信半疑,他一直踱来踱去并盯着我。我想我是有点沉不住气了。“我是几件衬衫,”我告诉他,“几件粗斜纹布工作衬衫――蓝色的。”我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四肢就被铐上,又被关进牢房。
在埃尔米拉,我学到了有关犯罪的一切:怎样掏钱包,怎样开保险柜,怎样割玻璃――也就是从事这一行的全部有用知识。比如说,我学到了(甚至不是每个职业罪犯都知道)在跟警察交火时,总得先让警察打头两枪。就得这么办,然后才可以还击。要是有个警察说“我们已经把这幢房子包围了,手举到头顶上出来”,你不应该只是疯狂地开枪,而是要说“我宁愿不那样”或是“我这会儿不想”。这种事有一套正确的做法,但是如今……咳,干吗要扯那么远?
接下来的几年里,你从来不会见过像我这样出色的窃贼。人们会谈论拉弗尔斯,但是拉弗尔斯有他的风格,我有我的。我有次跟拉弗尔斯的儿子一起吃饭,他人不错。我们在以前的林迪餐馆吃饭。他偷了胡椒磨,我偷了银餐具和餐巾。然后他偷了蕃茄酱瓶,我偷了他的帽子,他偷了我的雨伞和领带别针。离开时,我们绑架了一个侍者。那次真的过了瘾。那位独树一帜的拉弗尔斯一开始是个偷猫的(那个我干不了,因为猫须会让我打喷嚏),他会穿一身破旧的猫装在屋顶上飞跑。到最后,他被伦敦警察厅的两个打扮成狗的家伙抓到了。我想你听说过“吻强盗”,对吧?他会闯进一个地方抢劫受害人,如果那个受害人是女性,他会亲吻她。说起他是怎样最终落入法网的让人难过。他把两位老年贵妇人绑了起来,正当他在她们面前蹦跳着唱“给我一个轻轻的吻,好不好,啊?”的时候,他绊在一个脚凳上把骨盆摔骨折了。
上头条新闻的都是那些伙计,但是我也犯了几次案,警察根本破不了。有一次,我进到一幢大房子里,炸开保险箱并拿走了6000美元。有对夫妇也在那个房间里睡觉,炸药响时,当丈夫的醒了,但是在我向他保证全部收益都会归美国男孩俱乐部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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