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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轼贬谪时期的作品探究其心路历程
摘 要:风流超旷的苏轼曾评价韩愈“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苏韩二人同属唐宋散文八大家,也都曾被贬岭海之地。苏轼一生三次遭贬,贬谪之地分别为黄州(今湖北黄冈)、惠州(今广东惠阳)、儋州(今海南儋县)。韩愈一生也遭贬阳山(今广东阳山县)和潮州。二人在贬谪期间都有大量创作,这些作品是今人探究其贬时期心路历程最好的素材。
关键词:苏轼 贬谪作品 心路历程 韩愈
年逾花甲,生命之烛即将燃尽的苏轼曾在《自题金山寺画像》中说: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①如果就苏轼的功业而言,这是他历经宦海沉浮之后的一种自嘲,但是如果从文学创作成果而言,这种自我评价堪称精妙。
一、黄州时期:穷则独善其身
黄州是苏轼贬谪生涯的开端,苏轼在黄州生活了四年零三个月。
宋元丰二年(1079)十二月,苏轼因作诗讽刺新法遭新党深文罗织,逮系御史台受审,这就是“乌台诗案”。如果没有宋太祖制定的“不得以言罪人”的祖宗家法,如果没有亲友的大力营救,一代文豪苏轼的性命可能也就终结于御史台的监狱了。苏轼经历过乌台诗案之后,可谓九死一生,最终他顶着“检校水部员外郎充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签书公事”的虚衔来到荒凉偏僻的小城黄州。
黄州时期的苏轼落寞伤感,郁郁不乐。这一点,我们从他黄州时期的诗歌中可见一斑。虽然《初到黄州》诗,有“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的描写,我们似乎可以从中体味出诗人初到黄州的喜悦之情。但这实际上只是诗人故意提高对贬谪生活的期望值,借以挣脱苦闷情绪的包围,佯作旷达而已。②“寓居定慧院之东,杂花满山,有海棠一株,土人不知其贵也”作于宋元丰三年(1080),该诗刻画了一株幽独孤高、风姿绰约却流落天涯的蜀中名花海棠。全诗以花自喻,伤感失意之情时有流露。寒食在古代是一个意义重大的节日,苏轼作于元丰五年(1082)的《寒食雨二首》其一云:“空庖煮寒菜,破灶烧湿苇。那知是寒食,但见乌衔纸。”“空庖”“寒菜”“破灶”“湿苇”“乌鸦”等众多凄凉意象的组合映衬的正是诗人凄冷落寞的心态。
苏轼在黄州时期每年作诗的数量远低于其一生平均数,但这一时期他每年的词作数量远高于一生的平均数,堪称其词作的巅峰时期。词在当时人眼里只是遣情娱乐、不登大雅之堂的小道,因言事获罪的苏轼在这一阶段畏祸心理犹存,但无罪遭贬的胸中块垒不吐不快,因而只能借助于词了。
苏轼的词作和为人一向以旷达著称,但事实上初到黄州的他终日闭门不出,蒙头大睡,仅敢在夜深人静时走出房门,于是一首《卜算子?缺月挂疏桐》就这样诞生了。该词刻画了一只惊慌失措、无处容身的孤鸿,它因受惊而回头,心中有怨恨却不敢去诉说。始脱囹圄的苏轼,此刻惊魂甫定,如惊弓之鸟,他正是词中描写的那只“惊起却回头”“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孤鸿。在作于元丰三年(1080)中秋的《西江月》中,作者也因人生如梦、世态炎凉、白发已生、云妨明月(喻群小当道)而“把盏凄然”。元丰四年(1081)的《水龙吟?似花还似非花》则借惜花伤春表达年华易逝的感慨和宦海沉浮的惆怅。全词看似婉约,实则沉郁。苏轼在比该词写作时间稍后的《满庭芳?蜗角虚名》则声称:“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元丰五年(1082)的《浣溪沙?山下兰芽短浸溪》有“萧萧暮雨子规啼”之句,黄昏时分,杜鹃啼鸣,凄凉悲冷,勾人愁思,这映衬的正是诗人贬官失意的情怀。“好山水把逐臣变成了一个完全的诗人,而诗人也把好山水带进了文化史。”③黄州南临长江,这让自幼就与长江结缘的苏轼创作出了《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赋》这样的不朽佳篇。《念奴娇?赤壁怀古》一般被视作苏轼词旷达的代表作。该词中蕴含了人生如梦的思绪、英雄易老的慨叹,情绪非常低沉。但这些情愫映衬在江山如画、奇伟雄壮的景色和无比深邃的历史沉思中,所以变得厚重和不可捉摸了。因而被误认为是旷达之作也就不足为奇了。作于元丰五年(1082)的《临江仙》有句:“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纹平。纹平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诗人渴望脱名缰利锁,驾一叶扁舟消失在渺无边际的烟波之中,试问如果眼前的一切是如意的,他会想要逃脱吗?
从苏轼黄州时期与友人的来往书信中,我们也可以窥见彼时诗人的心态。如在他给友人李之仪的信中,曾陈述心迹:“得罪以来,深自闭塞,扁舟草履,放浪山水间,与渔樵杂处,往往为醉人所推骂,辄自喜渐不为人识。”④在写给陈季常的信中又说:“然某所虑,又恐好事君子便加粉饰……传闻京师,非细事也。”⑤据《宋史?地理志》记载,“黄州当江路,过往不绝”。可见黄州是个交通要道,在这种状态下,即使偶有故旧拜访,苏轼也是坚信“黄州当江路,过往不绝,言语之间,人情难测,不若称病不见为良计”。从这些资料中,我们不难看出,黄州时期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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