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李延国.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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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李延国   十多年前,广东作家李兰妮写了一篇《推独轮车的少年》,发表在《人民日报》文艺副刊,这是一篇关于报告文学作家李延国的素描。   李延国是我的胞兄。我们兄妹六人,他排行老大。   大哥少年时代,命运多舛。1954年春节,父亲刚40岁,就因肺心病早逝。   当时的家中非常困难,安葬父亲的棺木无着落。   父亲在世时略懂一些医术,平日给乡亲们看些小病,也从不收费,落下个好人缘。   乡亲们闻听父亲过世,纷纷凑钱为父亲买棺木。每有乡亲上门送钱,身穿孝服的大哥便跪地叩谢。那年,他11岁。   当年的这一幕,会否永远留在大哥的记忆中,并成为他后来励志的一幅画面呢!   一个寡母,6个未成年的儿女,未来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母亲经常到村外伏在父亲的新坟上,哭诉内心的悲伤。我们兄妹虽然都还年幼,但都懂得了家里的变故,变得特别乖。作为长子的大哥主动帮母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并安慰母亲:“妈,有我呢,地里的活儿我包了!”   这是一个11岁儿童的承诺。   这年夏天,大哥小学毕业。   大哥向母亲表示,不去考中学了。母亲虽没有上过学,但上过扫盲班,能读书看报,明事理,坚持要哥哥去考初中。她对大哥说,你若能考上,我就能供你读完;如果不去考,长大了你会埋怨妈妈没给你机会。   大哥应妈妈之命,去城里参加了考试。他进了考场,只写了一篇命题作文――《记我的一位老师》,以此感恩曾帮他交过书本费的杨老师。至于其他科目他都交了白卷。   大哥回到了家,胸有成竹地开始修理父亲生前用过的一辆独轮车。他默默地选择了帮助母亲分担家庭生活的重担。   听母亲讲,第一次麦收时,大哥整个人站在麦地里只能露出半张脸。麦田离姥姥家不远,当姥姥得知她的外孙要推着麦捆路过她的家门口时,特意用毛巾包了一个玉米饼子,站在家门口等着。当时的独轮车都是木轴,每一家的独轮车在行进的摩擦中都会发出自己独有的声音――亲人远远就能分辨出来自田野的呼唤。父亲在世时,车都由父亲来推,姥姥早已熟悉了那“吱嘎――吱嘎――”的车轮声。当独轮车吱吱嘎嘎的声音由远而近,姥姥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到她的外孙,只见满满的一车麦捆在缓慢地蠕动,只见麦捆不见人――外孙的身躯太小,被车上满载着的小麦捆挡了个严严实实。白发苍苍的姥姥,泪水潸然而下。   这就是“推独轮车的少年”!   今天城里11岁的孩子们被父母千娇万宠,而我的大哥似乎已被童年遗忘,因为父亲的早逝,每日与他为伴的是锄镰锨镢和独轮车。   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大哥总是打着赤脚。   冬去春来,天气乍暖还寒,刚化冻的田野凉如冰板。麦苗刚泛绿色,大哥从那时起就开始打着赤脚去锄麦子,赤脚一直打到白露时节种麦子。   种上麦子,天已经很冷了,母亲就给大哥一点钱,到集上去买一块生猪皮,回到家后,大哥把生猪皮剪剪裁裁,然后用细麻绳缝成一双“猪皮靴”,在我们老家管这叫“绑”。里面塞进麦草,又吸潮,又暖和,又耐磨。整整一个冬天,大哥就穿着它起早贪黑去运肥、压沙、换土。到开春锄麦时,这双“猪皮靴”也磨透了,他的赤脚生涯便又开始了。   那时,大哥上工回来,经常是脚上血淋淋的;那时,他的某个脚趾甲被路上的硬物掀掉,回来自己涂上“二百二”(红汞),包扎一下,第二天又推着车干活去了。   若干年后,在一次兄妹聚会上,我们又聊起了往事,大哥轻描淡写地对我说:“我十个脚趾甲都被掀掉过。”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感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   1958年,全国都在大炼钢铁,兴修水利。公社要村里再派一些劳力去百里外的邻县修水库。村里派上了大哥并通知立即到公社集合。妈妈得知后,从炼钢工地上跑回来,含着眼泪找村支书说:“我家旗子(大哥乳名)才是个15岁的孩子呀!”村支书毫无商量的余地。大哥安慰妈妈说:“妈,不用担心,我行的!”   天已深秋,大哥还打着赤脚,妈妈便凑了点钱,拉着大哥到供销社买了一双力士鞋。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大哥第一次买鞋。   大哥在水库工地吃了不少苦。寒冬腊月,挖掘水库坝基,冰水刺骨,未成年的大哥下到冰水里挖掘泥沙,因此落下了严重的静脉曲张。   第二次县上修水库,又要从村里抽调劳力,但有个条件,就是家里要有独轮车。那时的独轮车比之前的木轮进步了一些,轮子已经改为橡胶轮胎,但有些人家还是买不起。我们家倒是有一辆,可因为缺钱,一直买不起车轮胎,母亲说:“没车咱不去了,我绣花添补点,日子还能过下去。”大哥说:“修水库挣工分多一点,您就少熬点夜吧。”大哥在母亲不舍的泪光中,再一次推着小车走上了修水库的工地。   大哥身在工地,心里却挂念着家挂念着母亲。   有一次,工地水库改善生活,每个民工分了两段烧鲅鱼,大哥自己不舍得吃,想到母亲和弟妹常年吃不到鱼,便连夜往返20多里地,把两段鲅鱼送回家。   在生产队时期,大哥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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