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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评论修改稿-试述元代公案剧人物塑造的模式化现象
元代公案剧人物塑造的模式化
赵忠富作者简介:赵忠富(1982—),男,河南商丘人,唐山学院文法系讲师,主要从事文学理论、文学批评研究。
(唐山学院,河北 唐山 063000)
【摘要】元代公案剧中,作家不避窠臼,甚至有意因袭,在人物塑造上呈现出较为突出的模式化倾向。权豪势要,糊涂贪婪的官和狡黠狠毒的吏,清正的官、贤能的吏和抱打不平的英雄是杂剧作家着力塑造的三类六种类型化的人物形象。
【关键词】元代公案剧;人物塑造;模式化
清代戏剧理论家李渔在《闲情偶寄?词曲部上?脱窠臼》中说:“‘人惟求旧,物惟求新’,新也者,天下事物之美称也。而文章一道,较之他物,尤加倍焉。戛戛乎陈言务去,求新之谓也。至于填词一道,较之诗赋古文,又加倍焉。……古人呼剧本为‘传奇’者,因其事甚奇特,未经人见而传之,是以得名,可见非奇不传。新即奇之别名也。若此等情节业已见之戏场,则千人共见,万人共见,绝无奇矣,焉用传之?”[1] 李渔.李渔全集(第三卷闲情偶寄)[M].浙江古籍出版社.1992:9.
而在元代公案剧这里,剧作家们却不避窠臼,甚至有意因袭,在情节、人物等方面都有明显的模式化倾向,本文即从人物塑造的角度考察元代公案剧的模式化现象。
关于元代公案剧人物的模式化问题,郑振铎先生在《元代“公案剧”产生的原因及其特质》一文中已有论述,此处赘述一者为元代公案剧人物的模式化确实为一重要课题,再者郑先生的那篇文章并不是专门就公案剧人物塑造而展开的,且其关于公案剧人物的论述亦有许多不够周全的地方。笔者以为元代公案剧中有三类六种人物呈现明显的类型化倾向。
一、法律之上的权豪势要
对于此类人物郑先生的上述文章中虽有所涉及,但并未将他们列为一类。笔者认为,元代公案剧乃至元杂剧中最具战斗精神和批判气势的,莫过于对“权豪势要”凌驾法律、鱼肉百姓的揭露,因为其矛头直接指向元代的统治阶层和司法制度。并且,权豪势要的强取豪夺、戕杀无辜,往往成为公案剧剧情的端绪,对此实有讨论的必要。
元杂剧中最知名的权豪势要是关汉卿公案剧《包待制智斩鲁宅郎》中的“鲁斋郎”,这个鲁斋郎是何许人也?其自道曰“花花太岁为第一,浪子丧门再无双。街市小民闻吾怕,则我是权豪势要鲁斋郎。小官鲁斋郎是也。方今圣人在位,四海晏然,八方无事。小官随朝数载,谢圣恩可怜,除授今职。小官嫌官小不做,嫌马瘦不骑,但行处引的是花腿闲汉、弹弓粘竿、儿小鹞,每日价飞鹰走犬,街市闲行,但见人家好的玩器,怎么他倒有,我倒无?我则借三日玩看了,第四日便还他,也坏不了他的。人家有那骏马雕鞍,我使人牵来,则骑三日,第四日便还他,也坏不了他的,我是个本分的人。”
好一个“本分人”,似这般车尘暗阡陌,“鼻息干霓虹”的权豪,竟自诩“本分”,可见其无耻以至于不自觉的地步!无怪乎使得“街市小民闻吾怕”。不惟小民怵惕,即便是在地方上“谁不知我张珪的名儿”的六案都孔目,闻得鲁斋郎的名讳也险些被“諕杀”,最后还忍辱负屈将自己的妻子奉送给这个花花太岁。张珪【么篇】唱词“说那个鲁斋郎,胆有天来大。他为臣不守法,将官府敢欺压,将妻女敢夺拿,将百姓敢蹅踏,赤紧的他官职大的忒稀诧”,更是从侧面印证了鲁斋郎的自白,一个强梁霸道的权豪势要便活脱脱地呈现在受众的面前。
武汉臣《包待制智赚生金阁》杂剧中的庞衙内也是一个权豪势要的典型,衙内自道曰“花花太岁为第一,浪子丧门世无对,闻着名儿脑也疼,只我有权有势庞衙内。小官姓庞名绩,官封衙内之职。我是权豪势要之家,累代簪缨之子。我嫌官小不做,马瘦不骑,打死人不偿命。若打死一个人,如同捏杀个苍蝇相似。平生一世,我两个眼里,再见不得这穷秀才,我若是在那街市摆着头踏,倘有秀才冲着我的马头,一顿就是打死了。若到人家里,见了那好古玩好器皿,琴棋书画,他家里倒有,我家里倒无,教那伴当每借将来,我则看三日,第四日便还他,我也不坏了他的。但若是他同僚官的好马,他倒有我倒无,着那伴当借将来,则骑三日,第四日便还他,我也不坏了他的。人家有好宅舍,我见了他家里倒有,我家里倒无,搬进去则住三日,第四日就搬了,我也不曾坏了他的。”其出行也是“儿小鹞、粘竿弹弓、花腿闲汉”。这个庞衙内与鲁斋郎品行同样恶劣、嘴脸一般无耻,甚至连出行的排场、口中的说词也是毫无二致。
另外,关汉卿公案剧《包待制三勘蝴蝶梦》中葛彪,自称“我是个权豪势要之家,打死人不偿命”,打死冲着他马头的王老汉后,还得意地说“我也不怕,只当房檐上揭片瓦相似,随你哪里告来。”无名氏公案剧《包待制陈州粜米》中的刘衙内,自诩“花花太岁为第一,浪子丧门世无对,闻着名儿脑也疼,则我有权有势刘衙内。小官刘衙内是也。我是那权豪势要之家,累代簪缨之子。打死人不要偿命,如同房檐上揭一个瓦”,其说词更是与庞衙内如出一辙。
在元代的的许多公案杂剧中都有这样一些个心丧廉耻、飞扬跋扈的权豪势要,由于政治上的特权,他们可以凌驾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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