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本文档共6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 2、有哪些信誉好的足球投注网站(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查看更多
张作霖出走前后北京
张作霖出走前后的北京
顾执中
一
一九二八年春,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军队北渡长江,举行北伐时,我是上海《新闻报》的随军记者,先随同冯玉祥将军的第二集团军沿陇海线采访战讯,四月底转入蒋介石的第一集团军,沿津渝线采访。适逢济南“五·三”惨案,日本帝国主义者出兵山东,侵占青岛、济南,支持北洋军阀孙传芳、张宗昌;残杀中国老百姓、士兵与外交人员,霸占了济南铁路,阻止蒋介石的部队北进。
那时,蒋介石决定不抵抗日敌侵略,先由济南退到泰安,之后为了满足日敌要求,再退兖州。看来第一集团军北进可能已属十分渺茫,我以苦守无益,就留下了沈颂芳(跟我一同采访的新闻报记者),只身返回上海,和报馆负责人商讨后,于五月二十五日左右,又只身从海道去天津。那时天津和北京等地仍在北洋军阀的头子张作霖手中。
将到塘沽时,听船上乘客讲,岸上驻有北洋军阀的大刀队,动不动就要砍头。上海人闻此极为寒心。因为一九二六年在孙传芳的统治将要崩溃的上海,沿民国路与法租界交界处,就驻有孙部李宝璋的大刀队,对出入行人,进行检查。这此丘八都不识字,只要搜查出身上一张纸,不管是账单或当票,统统说是传单,立即一刀砍下头来示众。于是我对自己简单的行李反复地检查,竟在外衣口袋里,寻出一个第二集团军的布质徽章,我赶快把它扔入海中。我通过大刀队的检查之后,直奔火车站,到了天津。
那是我第一次到天津。我住在国民饭店,稍息之后,就到《大公报》,拜访总编辑张季鸾先生。他是上海《新闻报》的驻津通讯员。我希望他能帮助我了解北方的形势,特别是关于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北方的阴谋企图。张虽然善于分析形势,但对实际情况究竞怎样也没有把握。我于五月二十九日去访日本驻津领事白井。白井危言耸听,咄咄逼人。他说天津有日兵五千,飞机九架,驻在日租界七百码以外,随时可以应战;如北京东交民巷形势紧急,其防御线自将扩充。这时日兵已在天津布置铁丝网,操演巷战,试演飞机,火药气味很浓。
我在天津也看到了《大公报》总经理胡政之、采访主任曹谷冰。胡待人很周到,初次见面,就请我在一家西菜社吃饭。因为天津不是我的新闻采访地区,饭后我旋即乘火车来到北京,时间是五月二十九日晚上。
在前门找到旅馆后,我就到梁家园《新闻报》北京采访部办事处去看记者张亚庸。张为人儒雅开朗,好酒,从早到晚手不释杯。他的新闻来源主要来自各机关内线,另外就是北京各通讯社发送的稿件,直接采访的新闻不多。张和北京的若干同业见我特地从上海跑来,表示欢迎,招待很好,但对帮助我这个人地两生、北京活又十分蹩脚的人开展新闻活动,表示很为难。于是我就包下了一辆黄包车,要到什么地方去,用不着我操心问路,黄包车自会拉到那去。东交民巷是我在北京的一个新闻活动中心。我首先去访日本军官建川(少将),他告知我在东交民巷驻有五百名日军,其任务是以保护日本使馆和日本侨民为主,不干涉中国军队进驻北京;日本和各国驻军也不会派联合军队把守北京城门。他讲话的语气,跟日驻津领事白井截然不同。
我找到外国公馆的首席公使——荷兰公使欧登科,他也表示:使团对中国的内政不预备插手。张作霖对北京的放弃已属显然。
我在东交民巷,得识若干英、美记者,他们跟中国《新闻报》在新闻采访上不存在矛盾,没有竞争。我们约定经常见面,交换消息,这使我在北京的新闻来源,顿时多了起来。
二
六月一是晨,从前门车站获悉;张作霖在京家属,已于这天凌晨乘车出关。张的行装、家具,在前门车站月台上堆积如山,可见张作霖本人出走在即,这天日使馆参赞天羽英二接见我时,声称日军决不占领北京,也不拒绝北伐军队入城。一日下午四时,张作霖会见英、美、日、法等国大使,向他们声明以后的北京治安问题。张作霖出走,使形势急转直下。我主张把这一头条要闻立即拍发上海《新闻报》。但以张亚庸为首的《新闻报》驻京办事处人员苦苦劝阻,要我千万不要拍发。认为即使张出走了,北京还留有他的驻军,电报局还有他派的新闻检查员,到处有大刀队,一经查出这种不利于他的绝密新闻,追究起来,张亚庸和我免不了都要做刀下之鬼。我想我是专来北京探访新闻的,舍此重要消息不发,实在痛心。我便对张亚庸说:我们不拍由收报人付费的新闻电,而改用付现款的私人电;收电地方,不写上海《新闻报》,而写上海汉口路二七四号某人收;电报的内容不说张作霖离京出走,而改用可以猜得出的隐语,如:“弟拟于本日晚偕小妾离京,所有家务,由郭务远先生代为管理”,来影射张作霖于一日晚出走,所有政务由国务院代为维持。收电人写的是陈达哉,他是《新闻报》编辑部中最为机灵的一位。他必能想到我只身来京,并无小妾;即使离京他往,也无电告的必要。从而悟出离京的不是我,而是张作霖;至于“郭务远”是国务院谐音更属显然。大家认为办法稳妥就同意拍发了。事后得知,上海《新闻报》就在六月二日发表了张作霖出走的消息,是这样登的:“张作霖眷属一日晨出京,张作霖一日晚行,政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