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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链衍生：第五产业新说 张曾芳 张龙平 提 要 本文立足于文化产品的双重属性商品属性与社会属性，及文化生产的双重效益——社会效 益与经济效益，分析了当代文化产业作为人类经济史上第五次产业群兴起的一般过程与一般形态，在共性研 究的基础上，作者阐述了社会主义文化产业的特殊性，提出了构建我国社会主义文化产业体制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 文化产业 第五产业 产业体制 广义的文化是指人类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总和， 狭义的文化则着重指精神文化。鉴于文化定义的多样 于“第四产业”的主张，即将第三产业中的脑力服务部分 性，本文所指的文化主要指狭义的文化，即人类精神活 与体力服务部分区别开来，独立成为第三产业下游的第 动及其物化成果的总和，它在外延上至少包括了科技、 四产业。时至今日，尽管没有统一的定义，但以信息技 教育、文艺、体育、新闻出版、广播影视、旅游、馆藏等文 术为核心的第四产业已经得到普遍的承认。第四产业 化部门的活动及其产品。本世纪70年代以来，文化与 也不是产业下游化的终点，在20世纪70～80年代，日 经济一体化发展趋势日益明显，其中尤以文化产业化现 下公人等经济学家又主张将第三、第四产业中满足心理 象令人瞩目，本文对此略作探讨。 需要的文化服务和创造活动独立出来，称之第五产业。 丹麦未来学家蒙沃尔夫·伦森认为，人类在经历狩猎社 第五产业的兴起与可持续发展 会、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和信息社会之后，将进入一个以 1．第五产业即文化产业的兴起是产业下游化的产 关注梦想、历险、精神及情感生活为特征的梦幻社会，人 物。早在17世纪，威廉·配第就发现，随着经济的不断 们消费的注意力将主要转移到精神需要。在此基础上， 发展，产业中心将逐渐由有形财物的生产转向无形服务 许多经济学家预言．未来的经济学将让位于文化心理 的生产；1940年，克拉克也发现了类似的规律，即随着经学。不管这些论述精确与否，文化经济一体化、文化产 济的发展，就业结构的中心将按照从第一产业向第二产 业化作为时代发展的潮流已为世人关注，而那种以精神 业、再由第二产业向第三产业转移的规律发生变化，此 文化生产方式满足人们精神文化需求的文化产业即第 即著名的“配第一克拉克”经济法则。然而，第三产业并 五产业之勃兴也将锐不可挡。 不是“配第一克拉克”法则作用的终点，经济发展中的产 2．文化产业作为第五产业的兴起对于人类经济结 业下游化趋势一刻也没有停止。在“配第一克拉克”法 构的演进和优化具有重大意义。20世纪80年代以来， 则的作用下，第三产业内部的就业结构和利润结构继续 工业的结构性危机带来了全球性的经济停滞与过剩，经 分化和集中，并在20世纪90年代飞速崛起了以计算机济的结构优化与升级换代提上了议事日程，文化产业的 技术、通讯技术、卫星技术为核心的信息通讯产业，成为 兴起在这场伟大的结构性变革中发生了独特的作用。 第三产业的就业重点和利润中心。这时候，人们想起了 按照传统的产业划分法，文化产业属于传统的第三产 万方数据 30 产业链衍生：第五产业新说 业。但是，文化产业的发展，不仅仅表现为推动第三产 业的扩展边界，这使得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变为可能。正 业总量的扩大，更重要的意义在于它对原有的第三产业 因为如此，60年代的罗马俱乐部主席佩恰依在谈论“增 结构有着巨大的提升和催化作用，它促使传统的第三产 长的极限”时就预见性地指出，“未来的发展只能是文化 业迅速裂变出第四次产业直至第五次新兴产业群。文 的创造”，同一组织的博特金也说：“人类依然拥有没有 化产业是智力型产业，它以科学技术生产的成果为信息 束缚的想像力、创造力和道德能力等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