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复制的小资传记——读周国平的《岁月与性情》.pdf

钱先生当不致无所闻，而且其《猫》中更是影射了 要盖几个自己的官衔图章，‘某年进士’，‘某年布政 林，那么把林的一个轶事，变化之而写进自己的小 使’，他的字和文章就有人出大价钱来求”，“他才知 说，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道清朝亡得有代价，遗老值得一做”。同为晚清遗老 在影射当代名人最多的《猫》里，所涉及的文 的陈曾寿在钱先生写小说那时，也曾做过一首诗痛 坛学界名流，除林徽音、梁思成外，还有林语堂、周 骂此类情形，题为《阐近日求人书者，以进士为贵。 作人、沈从文等，而爱默父亲的那句格言，更是借 戏作一绝》云：“北江著论妙机锋，院体山癯本不同。 了林语堂的俏皮话。爱默的父亲，“曾做出洋游历 树倒已无堪蚀叶，书空犹自见青虫。”所谓“树倒“云 的随员，回国以后，把考察所得。归纳为四句传家 云，自是指清朝之亡，而所谓的“青虫”，则是唐人骂 格言：‘吃中国菜，住西洋房子，娶日本老婆．人生 进士的话，详见《资治通鉴》卷二百五十。 无遗憾矣!”’林语堂《自传》第九章《论幽默》说： 《猫》里的陆伯麟，影射周作人，也是明显不过 “我说的笑话已经传遍了世界的，是：‘世界大同的 的，介绍陆的兴趣那一节，几乎可看作知堂的“漫画 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安装有美国 像”。钱先生在《与黄裳书》中称赞黄的文章，曾拿知 的水电煤气等管子，有个中国厨子，有个日本太 堂文字来作比，说：“深得苦茶法脉。而无其骨董、葛 太，再有个法国的情妇。’这话我是在巴西一个集 藤、酸馅诸病，可谓智过其师矣。”似可拿来和此节 会上说的。”用这个笑话，似乎也暗示了爱默为“林 参印。知堂所喜浏览的杂书，在钱先生的眼里，也许 女”。林语堂的这个笑话，虽然“已经传遍了世界”， 不过“奇零小册”，无当大雅，所以，陆伯麟恭维爱默 但论及《猫》一文，尚未见有人提及。爱默的父亲是 时．便会说：“中国人一向也喜欢黑里俏的美人，就 “前清遗老”，照那时遗老的脾气，免不了满腹牢 像妲己，古文作黑匣，就是说她又黑又美。”话中不 骚，但是，他虽“文理平常，写字也不出色”，却“只 无讥讽知堂耽读冷僻书之意。 不可复制的小资传记 ——读周国平的《岁月与性情》 0逸鸿 友人推荐周国平的《岁月与性情》．我有些不屑。 写完《谁挑战鲁迅》的读后感，顺手翻了一下书 倒不足因为对在文化界小有名气的周国平有什么偏 架，看见了这本书。因为此书的封面上有周围平的 见，而是以为现在写“回忆录”的人太多了，稍有点名 照片，觉得与另一文化名人余秋雨有几分相像，于 气就要自我表白一番，就要把自己的历史与社会历 是一时好奇便翻间起来，觉得有点意思。 史挂起钩来，就要人们不要忘记他，就要树碑立传， 周国平是一位以散文而著名的作家，1945年 觉得有砦可笑。钱钟书的名言到底还是俏皮：你有鸡 生于上海。虽然比本人大上好几岁．但还是同属一 蛋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去看邪只牛蛋的鸡呢7然 代人，很多经历不乏相似之处，所以自然就增加了 而，现代社会的人们是心“鸡”的热情远远超过了关 一些亲近感。他是学哲学的．但却眦散文出名，也算 心“蛋”，那砦崇拜易中天的“易粉”们有几个能讲出 是造化吧，以哲学出名真的是太难了，即使是太师 《品三国》的奥妙?现实就是如此。周国平在社会上的 又有几多人买账?看来还是文学更有亲和力。这本 名气有一点，但也不是那么大．我也只是从报刊中知 书分为四个部分．咀时问顺序平铺直叙．风格平宴， 道一点周国半的婚恋轶事而已，即使是对传记感兴 没有故弄玄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