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里的“学术英雄”.pdf

维普资讯 经济学家茶座 ，／D，_a6 经 济 学 里 的 “学 术 英 雄 。。 皮建才 中国有句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说明各行各业都有 自己 的英雄人物，比如国内体育界有世界级明星刘翔，娱乐圈有天王级明星刘德华。中 国还有一句俗话说，“男人最怕人错行。”这句话说明要是一个男儿人错了行，他失 去了成为 “状元”的机会 ，他就很难实现 自己的最佳人生价值，所以生活中有 “树挪 死、人挪活”的说法。就经济学这一行来说，也存在一个所谓 “状元”——本文称为 “学术英雄”的问题。比如，世界银行经济学家邹恒甫教授就经常说，某某某是国际 三流经济学家，某某某是国际五流经济学家，某某某是国际九流经济学家，某某某 是国际不入流的经济学家。邹恒甫教授的这个分类就像丁学 良教授的 “中国合格 的经济学家最多不超过五个”的说法一样，显然存在问题，因为不同时代的国内标 准和国际标准可能并不一致 ，我们不能拿事后标准 “强奸”事前标准，就像我们不 能因为事后从大中国的角度来看南宋的岳飞进行的是 “内战”而否定岳飞是当时 和后来的中华民族的 “民族英雄”。抛开这当中存在的争论不谈，我们可以看到，在 邹恒甫教授的眼里，经济学里的 “学术英雄”是存在一个客观标准的，这个客观标 准就是国际发表记录，正所谓 “行有行规”。 什么样的经济学者才能算是经济学里的真正的 “学术英雄”呢?真正的 “学术 英雄”当然不能只看国际论文发表记录，还要看学术思想的影响力(比如论文被引 用率)。国际论文发表记录相对而言是硬指标，学术思想影响力相对而言是软指 标。 “硬”表现在发表了就是发表了，发表在了哪个级别的期刊就是发表在了哪个 级别的期刊，这可不是吹出来的。 “软”表现在引用率高的论文所包含的思想未必 是大思想(比如错误的论文可能会经常被作为反面材料进行引用)，引用率低的论 文所包含的思想未必不是大思想 (比如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科斯抱怨他的论文 《企业的经济’．陛质》在发表后很多年里的反应犹如石沉大海)。 学“术英雄”的识别 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从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人出人意料地获得了诺贝尔奖就 作者系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师，经济学博士。 O17 维普资讯 … 象 ]口以看出来。 前段时间徐滇庆教授在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发展组报告了一篇关于 中印比较 “龙象之争”的论文，在报告之前他就问到了如何才能让中心新生代的老 师和学生成为经济学里的 “学术英雄”。其实，早前的时候张五常教授曾经撰文说， 经济学里的 学“术英雄”无觅矣，悲怆之情跃然纸上。大家心里都有个英雄情结，这 是可以理解的，我们毕竟需要一个学习和崇拜的榜样，因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其实，徐滇庆教授和张五常教授的意思是以前经济学里是很容易产生 “学术英雄” 的，但现在却很难产生了。为什么很难产生 学“术英雄”了呢?难道是因为进入经济 学学术圈的人质量一代不如一代了吗?当然不是这样。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答案 或许在于国际上经济学论文发表体制的变迁。 翻阅上世纪60年代的国际重要经济学期刊，没有模型的论文比比皆是。翻阅 今天的国际重要经济学期刊，没有模型的论文寥若晨星。国际论文发表体制已经 发生了默无声息的深刻变迁，这种变迁 自然会对 “学术英雄”的产生造成难以估量 的影响。新的国际论文发表体制需要论文写作者既要有好的思想 ，又要有能力把 好的思想模型化 ，二者缺一不可。①有的人可能会有好的思想，有的人可能会有好 的模型技巧，合作写论文就成为内在的需求 ，这就好比一个有钱的人和一个有管 理能力的人合作开办了一家可以赚钱的企业。这样一来，合伙写作的经济学论文 越来越多，单人写作的经济学论文越来越少。我们先以世界顶级经济学期刊 《美国 经济评论》(A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