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贺贻孙对《诗经》抒情主体的彰显.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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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贻孙对《诗经》抒情主体的彰显 李 兆 禄 (滨州学院 学报编辑部,山东 滨州 256603) 摘 要:明清之际贺贻孙诠释《诗经》重视抒情主体的作用。结合具体作品,贺贻孙从“情”着眼揭示诗人的创作心态与动机;强调主体构思在诗歌创作中的积极作用,突出主体的移情作用,指出不同主体面对相同现象产生、抒发的情感不同;诠释《诗经》中的代拟抒情方式。贺贻孙对文学4要素中主体(作者)的突出与强调,丰富与发展了《诗经》的文学诠释。 关键词:贺贻孙;《诗经》;《诗触》;抒情主体;代拟抒情;文学诠释 中图分类号:I22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065(2012)02-0029-04 《诗经》除少数作品的作者自道名姓和创作目的外,绝大多数诗篇作者情况不明。历来学者诠释《诗经》时很少涉及作者,对作者在创作中的作用则更少论及。《毛诗序》往往指出诗人的创作目的、原因,涉及诗人的创作心态,但流于简单和曲意附会,更将“变风”“变雅”视为“国史”所作。这表明,汉儒对抒情主体在诗歌创作中的作用还不是很重视。朱熹通过涵咏诗篇,体悟到有些作品的主人公即是作者本人,尤其是描写男女恋情的作品;但在当时的思想意识下,朱熹只能说这类诗是“淫奔者自作”,这种认识束缚着朱熹对创作主体的客观评价。贺贻孙受明代中后期情欲主义思潮的浸染,又长期隐居深山,较少经学包袱[1],能正确看待、评赏《诗经》抒写的多种情感,对抒情主体在创作中的作用也能予以肯定。当学界纷纷将目光投向因发展了孔子“兴观群怨”说、注重读者在接受《诗经》过程中的能动作用的王船山时,为了解明清之际《诗经》文学诠释全貌,审视梳理与王夫之同时而稍早、彰显《诗经》抒情主体的贺贻孙的文学诠释状况与成就,则显得尤为必要。 贺贻孙对《诗经》抒情主体的彰显体现在揭示诗人创作心态与动机,强调主体的构思作用、突出主体的移情作用及诠释《诗经》的代拟抒情方式等方面。本文拟以贺贻孙的《诗经》学著作《诗触》为参照,论述其对《诗经》抒情主体的彰显。 一、揭示诗人创作动因与情感 “诗者,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诗人受内心情感的迫促,发而为诗。贺贻孙深谙此理,洞悉诗人创作心态与动机。《诗序》以为《大雅·桑柔》是“芮伯刺厉王”[2]558之诗,贺贻孙诠释芮伯写作此诗时的情感状态云: 召公、凡伯、卫武诸诗,虽同一忠尽,然反覆托喻,尚有望其悔恨之意。芮伯则满腹忧愤,无可抒写,欲哭不能,欲詈不敢,惟有托之咏歌,凄婉缠绵以吐热血、以洒涕泪而已[3]659。 周厉王壅塞谏路,残暴荒政,小人当道,再加天降灾祸,致使举国哀恫。面对如此现实,芮伯忧愤满怀,无可发泄,只有借诗以抒怀,宣泄愤懑。从上引文字,可见传统诗论“发愤抒情”“不平则鸣”观念对贺贻孙的影响。正因诗人巨愤在怀,才超越召公、凡伯、卫武讽谏厉王之义,已无“望其悔恨之意”“直谓之刺可也”[3]659。再如,旧以为《周南·关雎》是赞美“后妃之德”[2]269的诗,至于作者何人,历来说法不一,贺贻孙认为此诗是“宫中之人”被后妃之德深深感染、“满心惊喜爱重”之情无所表达,故作此诗以达之: 为是诗者,不过宫中之人既见后妃,倾心向化,故以“窈窕淑女”反覆咏叹,谓如此有德之人,得之不易,追思未为“君子好逑”之时,即寤寐中安能求而得之?今既得矣,惊喜爱重,无可仿佛,惟有写之“琴瑟”、“钟鼓”而已[3]493。 可见,贺贻孙认为,芮伯、“宫中之人”都是因受现实生活的刺激而产生了强烈而难以排遣的情感,“惟有”诗歌才可以宣泄,于是形成创作冲动,将自己的情感形诸歌咏,发为歌诗。 贺贻孙重视情感在《诗经》创作中的作用,还表现在诠释时往往触及诗人的情感世界、内心深处,剖析诗人的精神世界。如诠释《小雅·节南山》作者家父之情云: 七章言天下将乱而无所归也。家父自谓,我驾非无肥牡,其项领可以无所不骋,而遥瞻四方则蹙蹙而无可骋者,盖忧乱之甚,虽以四方之大而常若无以容身者。作者至此,词促情迫,视此身为桎梏,视宇宙为囹圄矣[3]594-595。 《节南山》第七章云:“驾彼四牡,四牡项领。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诗人乘车四顾,茫然不知所归,并没有直接抒写当时自己的心情。贺贻孙却从诗人自我形象的描绘中,感悟到了悲愤、压抑与苦闷。《小雅·十月之交》末章诗人以自己与他人对比,抒发了对现实的愤愤不平之情,诗中写道:“悠悠我里,亦孔之痗。四方有羡,我独居忧。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俲我友自逸。”贺贻孙对诗人心理、情感的剖析尤见深刻: 八章叹己之忧劳以终一篇之意也。章内四“我”字,徙者对居者言之也。此时天下大病矣,宁复有羡者、逸者而曰“四方有羡”、“民莫不逸”者?盖身在忧内,但见他人之乐,如身坐鼎镬者见夏畦挥汗烈日中,辙羡其清凉也,盖伤心至此已极矣。末二句无可奈何自解自慰,不怨之怨,可以深于言怨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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