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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为儿童文学尽情燃烧火把
一支为儿童文学尽情燃烧火把 刚刚从鲁迅文学院第六届高级研讨班(儿童文学作家班)结业的学员们一定还记得那有趣的一幕。那天,在京的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的委员们到鲁院和大家座谈。樊发稼先生一开口,就让那些初次见他的学员,改变了对一个老权威讲话方式的既定想像(比如在儒雅、沉稳中缓缓道出对后辈们的拳拳期望之情)。不错,他70岁了,但他的笑容只有7岁。他满面红光、精神抖擞,又分明是17岁。他语调激昂嘹亮,宛如天际滚过的雷声,让人觉得他瘦而不弱,根根骨头是钢筋,绝不是易折的芦苇。他说:“如果让时光倒退三四十年,我也会争取像在座各位一样,当一回鲁院学员。我是那么地羡慕你们,一百倍地羡慕你们!”这个始料未及的开场白,赢得了持续不断的掌声。接着,樊先生讲责任、讲立志、讲对人生对事业的大爱,讲对儿童文学要有一种“近乎宗教徒般的虔诚”。他不是干巴巴地讲,他是以俄罗斯伟大诗人普希金为例来讲这一切的。讲着讲着,他便从“激情”到“忘情”,突然用酣畅流利的俄语朗诵起显然早已烂熟于心的普希金的诗歌《我曾经爱过你》: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也许/还没有完全从我的心灵中消亡,/但愿它不会再烦扰你;/我一点也不愿再使你难过悲伤。/我曾经默默地,无望地爱过你,/我忍受着懦怯和嫉妒的折磨,/我曾经那样真诚地,那样温柔地爱过你,/愿上帝会给你另一个人,也像我爱你一样
完了后,他意犹未尽,又朗诵了一首《纪念碑》:
我为自己建立了一座非人工的纪念碑,/在人们走向那儿的路径上,青草不再生长,/它抬起那颗不肯屈服的头颅,/高耸在亚历山大的纪念石柱之上。//不,我不会完全死亡 ――我的灵魂在圣洁的诗歌中,/将比我的灰烬活得更久长,和逃避了腐朽灭亡――/我将永远光荣,直到还只有一个诗人/活在这月光下的世界上
之所以要不吝篇幅,把这两首诗的片段抄录于此,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部分地还原当时的场景,就是对于听众来说,当时宛如庄周梦蝶一般:坐在台上的,普希金乎?樊发稼乎?不管是谁吧,反正这饱满、博大、真诚的诗句击中了在座的每一颗心。一个文学前辈对晚辈的无限深情的期待,都已蕴涵其中,还需要用说教的语言画蛇添足地去诠释吗?所以,事后,来自广东的学员张怀存才会在博客上发自内心地写了一句:“樊发稼老前辈一百倍地羡慕我们,而我们一百倍地敬重他!”
熟悉樊先生的人,无人不知道这种“樊氏”发言风格。每一次研讨会上,只要是他认为好的作品,他都会慷慨陈词不遗余力地推荐,其语气和态度之坚决,让大家的印象极为深刻。心底无私,自然就会仗义直言,当代活跃在儿童文学文坛上的作家们,很多人都受到过樊先生的提携和帮助:参加他们的研讨会,为新书写序,为其加入中国作协积极推荐……
一位来自辽宁的年轻作家,曾经给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他珍藏了樊先生的一份研讨会贺信,当时先生因为眼疾不能参加会议,竟然是戴着墨镜一面流着眼泪,一面对着荧屏在电脑上“敲”出这封信的:“这次为了准备参加作品研讨会,我将他的中短篇小说集逐篇拜读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作品写得很好、非常好!他的作品,对相当多的儿童文学同行和读者,还显得有些生疏和陌生,远没有达到广为人知的程度,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我作为一名以发现、支持和促进文学新人为己任的评论工作者、儿童文学研究人员,愿意在这里承担一份失职的责任……”
我相信樊先生在信中的话决不是故作姿态,因为前不久我刚刚参加了一个樊先生热情张罗的研讨会。被研讨的作家已经70多岁,不甚有名。我翻看其5本著作,倒有3本是樊先生作序。他的序不是空话套话,对作品的长处短处都有着极详尽中肯的评析。对成名作家的成名作品进行评价,是在情理之中,对一些默默无闻的作者花这样大的力气扶持,就不能不体现出一个人胸怀的慈悲和伟大。为此,束沛德先生称赞他是儿童文坛的“护花人”。在我看来,樊先生这个护花人,是从牡丹芍药到小草嫩苗一视同仁地爱护呢,对后者,或许付出的心血更多一些呢
樊先生的激情,我想是源于他对儿童文学事业的敬畏和痴迷。说起他和儿童文学的缘分,也算是个小小的传奇。樊先生虽自小热爱文学,上大学时就开始发表作品,1956年,还因为创作上的成绩被吸收到上海青年文学创作组,曾得老诗人芦芒、沙金等的面授指导。但是,在大学毕业后的二十几年间,他一直从事着和文学毫不相干的工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做文秘工作。但是,对文学的热爱让他“弃官从文”。1980年夏天,中国社会科学院向全社会招贤,43岁的樊先生毅然改行,考进了社科院文研所,专职研究儿童文学。在文研所,单位领导找他谈话,希望他出任副所长,都被樊先生一一婉辞了。有人说,人生是短暂的,短暂到只能做好一件事情。也许正是樊先生懂得放手,只抓住生命中最钟情的那一件事,心无旁骛地一路走下来,才获得今天的累累硕果
你听!那是在他的儿童文学创作50周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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