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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锦血案
盘锦血案
一
早上,梅彩儿特意用人参炖了罐鸡汤。丈夫胡玉堂近些日子形容憔悴,她正想方设法给他食补呢!胡玉堂在街头文盛魁当大掌柜,管着几十号伙计。胡玉堂有夜读的习惯,他怕惊扰她休息,就搬到后院的书房了。每天早上,胡玉堂按时吃饭,吃完饭后就去柜上;可今天早上,胡玉堂似乎还没起来。这不,鸡汤都炖好半天了,胡玉堂还没过来。
“珠儿,去喊老爷吃饭。”梅彩儿一边梳妆一边吩咐丫头珠儿。
“是,夫人。”珠儿应声去了。
珠儿来到后院,发现老爷的房门没开,她愣了一下。每天这个时候,老爷早出门去商号了,怎么现在还没出来?珠儿就在门外喊,可屋子里静悄悄的。莫非,老爷睡过了头?珠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老爷的床上空空的,被褥收拾得干干净净,老爷去了哪儿呢?不知为什么,珠儿突然觉得老爷的房里阴森森的,一股冷气蹿上她的后背。珠儿一抬头,惊得魂飞魄散——原来,老爷竟然吊在了横梁上!
“夫人,不好了,老爷出事了!”珠儿脸色苍白,一路哭腔地跑到了梅彩儿面前。
“这丫头,有话慢慢说,老爷怎么了?”梅彩儿从妆奁里取出金钗。
珠儿道:“夫人,老爷他、他上吊了!”
“珠儿,你说什么?老爷上吊了?”梅彩儿刚准备插在头上的金钗掉在了地上。她跑过去一看,顿时瘫倒在地,号啕大哭起来。昨晚上老爷还好好的,今天早上怎么就上吊了呢?不过,梅彩儿慌中不乱,她吩咐珠儿去找西邻的二老爷胡玉萱。
盏茶过后,胡玉萱惊惶失措赶来了。他将胡玉堂的尸体解下,骂道:“梅彩儿,我哥为什么上吊?定是你勾结奸夫谋害了他!”
“玉萱,你怎么血口喷人?我和你哥夫妻多年,怎么能谋害他呢?”梅彩儿分辩道。
胡玉萱冷冷道:“别以为你和郑稔年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我没工夫在此和你理论,我这就上衙门告你去!”
胡玉萱不容分说,出门直奔衙门去了。知府张敬修正在后堂和师爷闲聊,忽听前堂传来击鼓,张敬修赶紧穿上官服来到堂前。
张敬修是嘉庆十三年进士,为官清廉,不畏权贵,前年从保定府谪放到广宁当知府。虽然到任不满三年,广宁已是政通人和,一派繁荣景象了,因此,张敬修深得百姓爱戴。
张敬修坐到堂上,让人把击鼓之人带上堂来。随着衙役们的堂威喊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被带进来跪在堂下:“小民胡玉萱,状告嫂子勾结奸夫谋害了家兄胡玉堂!”
“可是文盛魁的当家大掌柜胡玉堂?”三天前,张敬修还和胡玉堂在鸿宝楼喝过酒呢!
胡玉萱点头:“正是家兄。”
胡玉堂乃一方名士,早年也曾饱读诗书,后来奉行祖训弃文从商,当了文盛魁的大掌柜。文盛魁是广宁乃至关东地区屈指可数的大商号之一,是胡玉堂的先祖胡辑五和股东徐春圊共同创办的,文盛魁能发展到今天,胡家几代人功不可没。
张敬修到广宁不久,即到文盛魁拜访过胡玉堂,两人不久即成知交。现在听说胡玉堂被人谋害,心下也是一愣,当即问道:“胡玉萱,你说你嫂子谋害了令兄,那奸夫是谁?”
胡玉萱道:“奸夫就是嫂子的表兄郑稔年。当年,他曾和嫂子有过婚约,后来嫂子嫁给了家兄,两人仍有来往。昨天晚上,我看见他从家兄家鬼鬼祟祟离开。所以,家兄的死,他难逃其咎!”
“好,随本官前去勘查!”
于是,在师爷和捕快李子坡等人的簇拥下,张敬修起轿前往胡玉堂家。胡玉堂直挺挺躺在地上,梅彩儿正在一旁痛哭,一见张敬修进来,扑通跪下:“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呀!”
张敬修让梅彩儿起身,问胡玉堂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梅彩儿想了想道:“大人,我家老爷最近似有什么心事,可我问他,他却闭口不说。”
梅彩儿回忆说,最近这些日子,胡玉堂的心情一天躁似一天。一天晚上,她给胡玉堂送夜宵,听到胡玉堂在说胡话,至于是什么内容,她没有听清。她只听到话里有“鬼”、“求饶”、“宽恕”的字眼,没想到今天早上,她叫丫头去喊他吃饭,却发现他吊死了。
张敬修听了,便去看胡玉堂的尸身。他发现,胡玉堂脖子上的勒痕并不明显,却依旧清晰可辨。
梅彩儿是胡玉堂娶的第三房夫人,头房妻子柳月仙产后不久去世,刚生不久的儿子也在观灯时走丢了;二房夫人生下儿子殿云后,也患痨病死了。张敬修对胡玉堂的家庭很了解。梅彩儿比胡玉堂小十三岁,正值如花的年纪,而胡玉堂已经五十过头,难免琴瑟不和;难道,真是梅彩儿勾结情夫将其谋杀不成?
张敬修发现,房梁很高,上面还有尚未解下的绳索,胡玉堂身材矮小,地上的板凳尚不及膝,从绳索到板凳的距离来判断,胡玉堂不可能踩着这个板凳悬到梁上;再说,勒痕也并不明显……看来,胡玉堂应是死后被人悬到梁上的!
从房里出来,张敬修忽地问:“胡玉萱告你勾结奸夫杀了亲夫,你有何解释?”说话间,张敬修目光如电,直刺梅彩儿。
梅彩儿从容自若:“大人,我们情深意笃,我怎么可能杀他呢?说我有奸夫,那奸夫又是谁?”
张敬修道:“胡玉萱说,那奸夫不是别人,就是你表兄郑稔年。他说,昨天晚上,他还看见郑稔年从你家中离开,可有此事?”
“请大人明鉴,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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