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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墙门到堂前 ——基于聚居形态演变阶段的古村落群体保护研究 何依 龙婷婷 邓巍 摘要：古村落群体内各村庄的空间构成结构单元是为聚居形态，一个区域内其聚居形态随时间而有所 变化，但其中的每个村庄聚居形态并非同时进行这样的演变，而是因种种原因处于演变的不同阶段。本文 以宁波东钱湖地区下水东村、下水西村、绿野、洋山为例，分析各村庄遗存聚居形态处在不同演变阶段的 历史原因，为古村落群体的保护规划提供科学依据。 关键词： 聚居形态 演变脉络 阶段 古村落群体 同一片地域内，不同的村落可能有相似的空间构成单元，如福建客家村庄的土楼，亦如 古代北方村落的四合院，本文所言的聚居形态即为这样的空间构成单元。一个古村落的空间 格局多呈现出“自然式”有机演进的路径，它是“聚落与生活，聚落与环境之间长时间逐步 调适与磨合”（刘晓星，2007 ）的结果，与之类似，村庄的聚居形态也随时间呈现一种演变 历程。村与村之间可能因各种原因，使其遗存的聚居形态处在该演变的不同历史阶段状态， 如此通过对比分析研究不同村落遗存该聚居形态的原因，则可更为深刻地认识单个村落的本 质特征，也从宏观的视角解析区域内村落生长的内在逻辑。 2012 年宁波市将宁波东钱湖下水东村、西村、绿野、洋山四个古村落打包为“十里四 香”村落群，本文“十里四香”为例，分析研究群体内处在不同阶段的聚落形态遗存，为村 落群和各个村落提供科学保护的依据。 1 从老墙门到堂前的聚居形态演变解读 宁波地区宗族文化影响深重，“宗族文化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封建社会基层， 它以父亲血统网络为基础，以同宗家族的生存和发展为宗旨的传统文化”（张奕，邓巍，2012 ）。 其区域内村落的聚居形态则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并形成其特有聚居形态。 在村庄之中，家族聚居又是村庄构成的常态。“家族聚居在空间上表现为同一姓氏的家 庭集聚在相对集中的地域范围内，在血缘关系的作用下，形成内聚封闭的形态”（何依，邓 巍，2011 ）。遂该区域内的聚居形态演变与家族聚居方式的演化息息相关。 1.1 聚居形态随族、房、户分化演变 不同地区的聚居形态演变各有原因，宁波地区则是族——房——户的分级分化所致。“在 一个聚居地的同宗同姓是一个‘族’，族下有‘房’，房下的家庭叫‘份’，也就是户，当户 发展到有下代的时候，又通过分房产生新的户，而原来的户就上升为房。”（邱枫，陈芳，2007 ） 宁波古村落的聚居无论是单姓还是多姓村，当人口规模达到一定程度之时，多表现出族、 房、户的村庄结构秩序，在空间上表现为“族房制度”的空间布局。 1）宗族聚居——老墙门 在古村落早期阶段，村庄“聚族而居”，以老墙门的形式尊为空间布局。 老墙门在宁波一代有两种含义，一是大户人家的居所，一是以宗族为单位的大家庭聚居 形态。其中大户人家的居所多位于城市之中，故在此专指后一种含义的老墙门。 老墙门内囊括村内该宗族的所有家庭，由族到房到户。在家庭的独立经济地位尚未彻底 [1] 地奠定之前，宗族可以为家庭存在和发展提供坚实基础” ，宗族聚居因而必须存在。而受 宗族文化和祖宗崇拜的影响，其聚居形态表现出以祖宗祭祀、宗族活动为轴的轴线式布局。 家族中大型活动和祖宗祭祀活动场所、祖宗牌位放置场所都在一栋三开间的堂前内，堂前这 一建筑在村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多位于家族聚居的正中或家族院落中轴线的高潮。 2 ）房聚居——堂前院落 随着家族成员数量扩大，房、户等分支的势力或经济发展并不一定一致，发展快速的房 与发展缓慢的房之间差距愈加明显，差异加大，聚宗族而居不再适合。 此外，因老墙门过于强调礼制，使得人居性较差，而发达的经济条件使得新的房有追寻 新的聚居形态的可能。于是房逐渐从宗族中独立出来，村庄由早期的宗族统领下的聚居形态 老墙门，转为以房为主的中轴线上仅有一栋堂前建筑的堂前院落的聚居形态。 3 ）户独立——堂前 当以家庭为单位的户已经完全可以独立发展时，堂前这一建筑已经不再具有统领村庄聚 居形态的作用，堂前只是作为一个公共建筑存在。得益于它的公共性，它在村庄的整个聚落 形态上可能有统领作用，但也仅止于此。 事实上，老墙门到堂前院落的形式并不是这一演变的最终，也不是演变路径的唯一一条 路。但其他形式或存在于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