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否会将劳动密集型工厂转移至非洲，雁行模式.pdf

哥伦比亚国际直接投资展望 哥伦比亚大学维尔可持续投资中心 FDI 热门问题的观点 系列28 2010年8月17日 总编辑：Karl P.Sauvant (Karl.Sauvant@) 编辑：Lisa Sachs(Lsachs1@) 执行编辑：Amanda Barnett(ab3089@) 中国是否会将劳动密集型工厂转移至非洲，雁行模式？ Terutomo Ozawa和Christian Bellak* 中国通过资助非洲对石油和矿产的开采，使二者的经济联系日益紧密。日前， 世界银行号召中国将劳动密集型工厂转移到非洲大陆。然而是否应在本土经济跳 跃式发展阶段重新布局该产业——如同东亚早期的情况以及FDI 雁行发展模式 1 中描述的那样，这是个问题。 诸多着眼于中国和许多其他国家在非洲地区的轻工业（尤其是皮革制品和纺 织品）投资的研究表明，投资者面临的大量问题都是由糟糕的当地制度环境导致。 2因此，本文主要评估了来自中国方面的导致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尤其是向撒 哈拉沙漠以南地区转移）的决定因素。 从亚洲FG模型来看，引致低端制造业FDI 的三个主要因素是：一，劳动成 本；二，汇率；三，体制。 劳动成本 较快的赶超速度必然会引起工资的快速上涨，继而降低劳动密集型出口品的 竞争力。而工资的上涨速率取决于可被转移的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储备量。从这个 * TerutomoOzawa (T.Ozawa@) 是美国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经济学名誉教授，哥伦比亚商业学院日 本经济与商业研究中心研究员。ChristianBellak(Christian.Bellak@wu-wien.ac.at)是奥地利维也纳经济和商业 大学经济学副教授。作者希望感谢DeborahBrautigam，Daniel van denBulcke 和StephenYoung 对本文的有 益建议。本文中作者的观点不代表哥伦比亚大学或其合作伙伴及支持者的观点。哥伦比亚国际直接投资展 望（ISSN 2158-3579）是同行评议刊物。 1 了解模式的概要，参见TerutomoOzawa，《亚洲的崛起：串联增长和区域集聚的“雁行”理论》(Cheltenham: EdwardElgar, 2009)。 2 见DeborahBrautigam，《龙的礼物：中国在非洲的真实故事》(NewYork:OxfordUniversityPress,2009)。 方面来看，与日本和新兴工业经济体（NIEs）这些由于国土面积小而劳动力储备 较有限的地区不同，中国具有大量可释放的农村剩余劳动力。中国现在仍有7.5 亿人居住在农村，而农村人均收入仅为城市三分之一。不过，目前劳动力供给的 不稳定以及沿海省份工人工资的急剧攀升促使工厂向其他地区转移。同时中国现 行的农村地区收入倍增计划（截止到2020年）也将推动国内产业的转移。因此， 在中国广阔的内地建厂比遥远的非洲国家更具吸引力。 汇率 货币升值效应相当于向出口征税，同时补贴对外直接投资和进口。由于较快 的赶超发展速度，日本和新兴经济体的货币被迫急剧大幅升值。诚然，近年来人 民币有所升值，但速度缓慢且不剧烈，不足以导致劳动密集型产业向海外进行大 规模转移，在很大程度上这是由于中国尚未做好让这些能为本国提供大量就业岗 位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消失的准备。人民币的缓慢升值给予了出口商更多提高生产 率或向内地转移的喘息时间。 体制 制度因素对中非双方都至关重要。非洲基础设施落后众所周知，例如水电供 应、交通和通信均不稳定，管理混乱，监管环境不友好，职业道德缺失等。因此 一般的国外跨国公司（MNEs）——更别说中国——都并不十分倾向于到非洲寻 求低成本劳动力。亚洲新兴经济体政府敏锐的察觉到日本和西方的外国直接投资 的潜力，因此准备进行相关的基础设施建设，特别是建立经济特区（SEZs）。 从2006年开始，作为援助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制造业建设战略的一部 分，中国以本国的经济特区为模版帮助非洲建立了经济特区。目前，位于赞比亚 的中国经济特区已成为非洲此类经济特区的模板。然而，这些经济特区里中国存 在着种族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