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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续前缘-炽烈女子苦寻二十年
为续前缘:炽烈女子苦寻二十年我们那―代人,命运都是在政治运动中颠簸不定的。
1968年,已经是那场“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的第三个年头了。一次开大会,校长宣布了一条消息,说是接到上面通知,要开展复课闹革命。此时的校园满目疮痍,“弹洞前村壁”。教室的门窗几乎全部毁坏,桌椅所剩无几。“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我们积极投入到维修校舍的战斗中,作为复课闹革命的第一课。复课闹革命后,物理改成“工基”,化学改为“农基”,我们在学校里也是一个混。那时正在流行“不学ABC照样闹革命”的观点。学生把时间都花在了学工、学农、学军和参加红卫兵闹革命。
所谓学工就是经常到工厂参观参观,学农就是经常到农村听老贫农讲讲旧社会的苦,再到处转一转,学军就是用杨树枝、柳树条扎个圆圈套在头上在操场学着练操走队列或是在田沟里爬一爬、窜一窜。偶尔想起来闹革命,就把一些“五类分子”揪出来斗争一番。
不料想,后来我父亲的历史问题也被革命群众挖出来了,于是,我只能跟着高年级的同学下乡去了。
初识豪放野性的女人
那是1972年,我落户在鄂西北地区的一个深山之中。玉春就是在我下乡一年后,从牛角山那边嫁到我们大队鲁大头家的媳妇。半年不到,鲁大头当兵去了。大山里的女人豪放野性,特别是已婚妇女。玉春也不例外,经常跟一群妇女把男社员按到田间地头,往他们的裤裆里塞青蛙,并乐得哈哈大笑。男人跳起来骂:“玉春,你想男人也莫整我嘛! ”
知青一般是不介入这种娱乐的。两年之中,我没回过家。1975年,我回去了一次,是办理母亲的丧事。我已经是―副农民的样子了,看不惯两个妹妹穿的窄管裤,用火夹烫得乱七八糟的刘海,以及嘴里随时吐出的瓜子壳和脏话。父亲什么也不管,他的名誉和威信早已荡然无存,整天抽着八分钱一盒的经济牌香烟,把头都能埋到裤裆里。
就在这一年,我的邻居秦玲也下乡了,她第一次来找我,还带了一个叫夏云竹的同学。在城市,她们也许算不上漂亮,但在乡下,她们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我眼睛都亮了,我叫她们先在屋里玩一会儿,我出去弄点好吃的。
上山下乡初期,我们还虔诚,到后来,知青成了一方祸害,偷鸡摸狗拔菜刨蒜的事已属很平常。社员们都很警惕,凡是生产队来了知青客人,或是知青看电影路过,他们就像长了三只眼睛,守护着自己的东西。
我想到鲁家大院偷只鸡来招待客人,还没有走到,就从竹林钻出一个人来,似笑非笑地问:“知青哥,来客了啊?”
我一看是玉春,就笑了笑:“大头嫂,你在竹林里头做啥子呢?”她把裤腰提了一下:“我在尿尿,你看嘛,裤带还没有系好。”她穿着短襟子衣服,一挺胸,就露出雪白的肚皮,非常撩拨人。
“知青哥,有什么事嘛,你想来偷鸡是不是?”她拉住我,悄悄地说:“今天鲁支书一家人赶场去了,你去逮他家的鸡吧。”我说:“我哪里敢偷他家的鸡啊?”
她生气了:“你连这个胆子都没有,还敢当知青?”听她的话,我绕到鲁支书家后屋,果然屋里静悄悄的,便大胆地抓了两只鸡,匆匆回家了。
秦玲和夏云竹非常高兴,帮我打下手,拔鸡毛。正忙碌时,玉春来了,提着一个南瓜、一布袋板栗,倒在桌上,笑嘻嘻地说:“知青哥,你这两个妹妹好漂亮哦,一掐都能流出水。”
晚上,我们吃得正欢时,就听支书婆骂过来,由远而近,到了我们这个院子里,就不走了,什么荤话都骂到了,她肯定已猜出是我偷了她的鸡。两个姑娘一脸不好意思,我说:“当知青的,就是靠山吃山,我们把一生都交给农村了,吃她一只鸡有什么了不起。”
她们去掉思想负担后,愉快起来,两只鸡连汤都不剩。我们谈着农村,说着说着,夏云竹就掉了泪,问何年何月才能离开这个大山沟。秦玲说她一天爬山上坎累得腰都伸不直了,有时在地里就想:如果有谁愿意帮她挣工分,她就马上嫁给他。
大半夜,我们才睡。我自己睡板凳,让她们睡床。面对两个姑娘,我的心里起伏不停,一种欲望从心底窜出来,我都二十三了,还从来没有亲近过女人。听着她们的呼吸,我有点神走魂游,想入非非。
我害怕落个破坏军婚的罪名
这天出工收包谷,在山上把包谷掰下来,背到生产队的院子里。
半路上,遇到玉春,她把我拦在窄逼的山道上:“知青哥,鸡好不好吃?你们三个人睡在一起,累不累啊?”我喝道:“快让开,我的腰都要断了。”她把我扶到田坎石凳上:“放下来,给我倒一半,我帮你背;昨晚上流多了,今天肯定没力气。”我笑着说:“大头嫂,你的嘴巴严实一点好不好,三句话离不开骚。”她流露出幽怨来:“不嫁人不想那事,狗日的鲁大头整了几个月就跑了,不想也不行,莫非你不想?”
她帮我把背篼取下,捧着包谷,一边跟我说话。山里人耿直大方,结婚后,对这些事不太避讳,真叫实话实说。我听得怦然心动,再看她鼓战战的胸,半遮半掩中分外动人,一时间我人都呆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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