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话语下的话语越界-江西理工大学学报.docVIP

多模态视阈下互话语 “越界” ——以汽车尾部标语为例 李勇忠， 陈慧珍 （江西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南昌 330022） 摘 要: 篇际互文性指文本中不同语类、话语及风格的相互融合。它是单模态文本与多模态文本的重要语篇特性。话语的“规约性”与“变异性”可激活模态文本中的“越界”话语。篇际互文性下“越界”话语的形成离不开话语的“再语境化”过程。本文在阐释单模态篇际互文性文本“再语境化”生成方式的基础上，基于与韩礼德三大元功能相对的视觉图像分析方法，探究多模态文本的意义构建，以揭示文本模态与图像模态在多模态话语中的协作性与互补性及两者协同实现的美学意义。 关键词：篇际互文性；多模态；再语境化；意义建构；美学意义 中图分类号： H0-06 文献标志码：A “篇际互文性”，由Fairclough[1]首次提出。它由语类、话语及风格三个要素组成，指一个文本中不同话语秩序的混合现象。篇际互文性是互文性在文学与非文学文本上的重要体现。随着人类交际工具的多样性发展，篇际互文性文本呈现多模态的语篇特性。换言之，文本互文性的形成不仅仅存在于语言符号之间相互“对话”，更源于文本与其它非言语形式之间的叠加与整合，如图像、声音、手势等。 “模态”是指“运用感官构建意义的符号系统” [2]。在以文字为交际媒介的单模态语篇中，文本篇际互文性的形成必然离不开话语的“再语境化”过程。换言之，话语可以通过转换、重组等方式，植入新的语境。话语的“再语境化”是实现文本篇际互文性的重要方式之一。为了使文本与互文本相互融合于“对话”，构成文本的篇际互文性，互文本的符号形式及意义都会有着相应的变化。在以图像为互文本的多模态语境下，文本篇际互文性是由两种或两种以上模态共同协作而形成，如听觉模态、视觉模态、味觉模态和触觉模态，侧重多种符号资源之间的互补与整合。狭义上，汽车尾部标语是以文字为主要交际符号的视觉模态语篇；广义上，它是图像与文字相叠加的多模态语篇。在单模态以及多模态语境下，汽车尾部标语篇际互文性的形成方式具有灵活性。 一、 理论解释 （一）篇际互文性 “互文性”（intertextuality），出现于结构主义向后结构主义转型过程中。受巴赫金“对话理论”以及“狂欢理论”的影响，Kristeva在《符号学:符义解析研究》一书中第一次提到“互文性”概念， “任何语篇都是由引语拼凑而成的，任何语篇都是对另一个语篇的吸收与转换” [3]。换言之，互文性意指文本与潜在互文本之间的关系，即一个文本可以通过记忆、重复、修正等方式，向其它文本产生直接或间接的影响。 “篇际互文性”，作为互文性的一个重要分支，指文本中不同话语秩序的混合现象，即不同语类、话语及风格的混合。从批评话语分析看，篇际互文性将过去、现在与未来结合于文本。在许多新闻报道中，尤其是政治事件报道上，发话者往往会引用历史事件叙述当今事件，从而让其报道更具说服力。从体裁上看，篇际互文性在文学与非文学语篇中更为侧重不同体裁的混合，如“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这一句话将新闻体裁与文学体裁相结合，语篇更富有张力。迄今为止，篇际互文性的研究在学界的关注甚少。在国外，学者Fairclough主要从批评话语分析、霸权理论等视角作出相关研究。在国内，互文性研究起步晚，在篇际互文性理论研究上，研究者更是寥寥无几。近几年，学者武建国从Vershueren顺应论的基础上提出了篇际互文性的运行机制及其在具体语篇中的语用功能。鲜有学者从单模态与多模态视角对篇际互文性的形成机制作出相关研究，探究文本模态与非文本模态在篇际互文性意义构建中发挥的作用。 （二）再语境化 篇际互文性的形成离不开话语的“再语境化”。它指的是从原来语境中提取部分文本符号或话语意义，而后将其置于新的话语秩序的过程[4]。Linell[5]认为它是指“某些东西从一个话语（语境中的文本）到另一个话语，或从一个话语传统到另一个传统的动态转移和转换” [6]。简言之，话语的“再语境化”（recontextualization）是指不同的话语在一定条件下，可以相互置换语境。其中，话语语境置换的过程包含着话语“越界”的现象。“越界” 隐喻话语可以偏离常规语境中的话语秩序。 话语“越界”的形成过程包含了两个变化：一是话语形式的变化。正如Fairclough [7]所说，“语篇在从一种体裁向另一种体裁转化和迁移的过程中，语言的使用者会采用各种方式对其进行改适转换（transformation），以适应各种体裁的特殊要求” [8]。二是意义的变化。话语都具有“语义潜势”，其语义受制于具体的语境，语境的变化必然使话语的原义发生变化。 话语的再语境化在以文字为主体的单模态篇际互文性文本中发挥着巨大的功效，如在2013年12月15日，腾讯新闻报道了一篇关于修复西安明代万寿寺塔的消息，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