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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雪,散文
第一场雪,散文
篇一:2015年的第一场雪
2015年的第一场雪
午后开始,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
古人用“撒盐空中”拟飞雪,又有人否定,以为“未若柳絮迎风舞”。而不管是盐,还是柳絮,我总觉得都不能摹出雪的姿态,雪的美。
在浩瀚的诗海中,写花开的:“嫩蕊商量细细开”;写花落的:“木末芙蓉花,纷纷开且落”;写风的:“北风卷地百草折”;写雨的:“白雨跳珠入船来”;写落叶的:“无边落木萧萧下”??这些诗句或细腻,或传神,或悲壮,或淡定,它们在精准地描摹出事物的情态的同时,也深深地触动着我的心弦。
唯独雪,我搜罗着古人的万千诗句,却没有一句让我觉得满意的。是雪太美了吗?美到三千年的茫茫诗海,没有一个人能精准地写出它的美吗?我想,也许是的。本来今天我想写诗来着,写来写去,写不出一句满意的。
我一直喜欢用“精灵”来比喻那些飞舞的雪花。它们在苍茫地天地间,一朵朵洁白的小花朵,那般从容、那般安静地舞着,也许正是它们那无声的舞,把整个天地都舞得静谧了、舞得安然了。洁白与飞舞加起来,可不就是精灵么? 我驱车来到河边,坐在车里看着这些精灵飞舞。眼前是一排冬青,冬青后面是一排光秃秃、灰溜溜的小树。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枯树也蕴含着无限的美。这些枯树的树枝
那么安静地叉于空中,像版画、像剪影。那些洁白的雪花在这些树枝间飞舞,要比在碧绿的冬青树上飞舞更有蕴味,更和谐,更增添了冬日苍茫的味道。
我趴在方向盘上,静静地看着这苍茫。我的人生有诸多的遗憾,不可弥补、不可改变。有些遗憾常常刺得我心痛,剌得我需要用“就当我白来一次人间了”来安慰自己。此刻在这苍茫的天地间,我忽觉自己的渺小,渺小得若有若无。我想带着时时刺痛我的遗憾,就像那雪花飘落在地面瞬间消失一般,无声无息地溶入这天地,永不复生!
篇二:2015高考上海:张抗抗散文《雪天》阅读
2015高考上海:张抗抗散文《雪天》阅读 雪天
张抗抗
每年下第一场雪的日子,我总会想起多年前,一个雪天的经历。
那些日子我始终被一件事情烦恼着。烦恼的起因似乎是一些闲言碎语。当事情渐渐平息下来时,我偶尔听说某某人在其中做了手脚,心里顿时对此人充满了恼恨。我发誓要当面去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不久,我出差去某地,恰要路过那人所在的城市。我向朋友要来了她的,决定在那个城市作短暂的停留,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义正词严地指责、声讨她,然后同她拜拜,乘坐下一班火车佛袖而去。
从清晨开始,天空就阴沉沉的。火车意外晚点,到达那个城市已是傍晚时分。当我走出车站时,发现空中已飘起了雪花。雪来得很猛,雪烟横飞,急速而强劲。四周的街道和房屋笼罩在一片暗淡迷茫的雪色中。我按着打听路线,完全陌生的街名和异样的口音,令我不知自己置身何处。我有些发懵,但我只能继续往前走,去寻找那个记录在怨恨的纸条上的。 雪下的越来越大,风也越发凛冽,雪片像是无数只海鸥扇动着白色的翅膀,围绕着我扑腾旋。密集的雪沫子刮得我睁不看眼。四下皆白,分不清天上地下,我只是混混沌沌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着。没有伞,头巾早已湿了,肩上的背包也渐渐沉重,额头上被热气融化的雪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那条胡同怎么还没有出现呢?街上几乎已没有行人,就连可以问路的人也没有。我在风雪中既寻不见街牌也看不见门牌号码,自己一定是迷路了。我饥饿、疲惫、寒冷、烦躁,心中被积淤已久的怒气鼓胀得几乎快要炸裂。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街边上一间简陋的平房窗口,泻出一线微弱的灯光。我涨红着愤怒而疲倦的脸,敲响了那家人的房门。门开了,灯光的暗影中,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她正在和面做饭,于是将两只手甩了甩,又合拢着搓了又搓,才接过我那张写着的纸条。她眯着眼将那纸条举在灯下看了看,又低头仔细地打量着我。她用一只手在那面团上拍了拍,问:你不是这地方人吧?我点点头,她便往前方指了指,告诉我那条胡同离这儿已经不远,但还得如何拐弯再如何拐弯之类。那口音不好懂,我听得越发地糊涂,傻傻地愣在那里。 她也楞了一下,后来就索性扯下围裙,抓起一条头巾说:得,那地方太难找,跟你说不明白,还是我领你去吧!不容我谢绝,她已经跨出门槛,踩在了雪地里。
她走得快,我闷头跟在她身后,只听见雪在脚下咔咔响,前方忽闪忽闪的雪片里,一个模糊的背影,若隐若现地引导着我。
这大雪天儿出门,肯定是又要紧事吧?她回过头大声喊。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猜你是去看望病人吧?看把你累得急得!是亲戚?朋友?她放慢了脚步,一边拍掸着肩上的雪花,等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亲戚?朋友?病人?……我沉默着,无言以对。我怎能对她实言相告:自己其实是去找一个仇人兴师问罪的!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不知道自己来这个城市干什么,甚至也不知道我要去寻找的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人隐没在漫天飘飞的雪花中,随风而去,只不过应和着恶略天气中雷电偶尔的喧嚣。她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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