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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与道德的界限 ——兼论法与道德对中国法治进程的影响 来丽红 摘要：法与道德的关系非常密切，道德因素在立法、执法、司 为：“当边沁与奥斯丁在坚持法律与道德的分离时，他们头脑中的法律 法、守法等各个环节中都有极大的影响，尽管我们应当提倡依法治国， 应该是其含义清晰无争议的具体的法律，并且他们想要主张的是：这些 但是道德因素在法治化进程中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本文从哈特与富勒 法律即使在道德上是野蛮的也仍然是法律。”而且，这种分离的坚持是 关于法与道德关系的论战切入。探讨了法与道德的分离与逐渐结合的趋 为了避免法律实践中存在的两种危险：一是法律及其权威可能在人们关 势，并从三个方面论述了法治运行过程中应当如何把握道德因素。最 于“法律应该是什么”的观念中被瓦解；二是实在法可能取代道德成为 后，联系我国实际，探究对中国法治建设的启示，以期推进我国法制现 行为的终极标准而逃避批评。实证主义所主张的“分离说”与法律实践 代化的建设与法治国家的形成。 直接结合在了一起，他们极力主张“分离说”正是为了在法律实践中实 关键词：法；道德；法治 现“忠于法律”的理想。 isa betweenLawand Abstract：There moral，the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哈特把“分离说”的内涵更进一步明确表述 closelyrelationship moralfactor m roleinalltheareassuchas law．1aw playsimportant making 为以下两方面的具体主张：(1)“在没有宪法与法律明确规定的情况 weshouldadvocateruleof ele— execution，obaylnglaw．Although law，moral 下，我们不能仅仅因为一个法律规则违背了道德性标准而断定它不是一 ment’saffectioninthe ofrulelawshouldn’tbe process by ignoranted．This个法律规则”；(2)“也不能因为一个规则在道德上是可欲的就认为它 withthe onmoralbetweenHaterand 是一个法律规则”。第一个方面强调法律的效力不应该因为非法律的原 paperbegins argument Fuler，discussing the ofmoralandlawdivorceandthen 因而被取消，第二个方面强调广义的道德标准不应当具有法律的效力， tendency graduallyconnecting，what’S howtomasterthemoralfactorinthree 司法过程应当排除非法律标准的适用。 more，demonstrating sections．Finally， thefactofour outits totheconstructionofrule (二)富勒：法律与道德的结合 connecting nation，figureguide lawin asto theconstructionoflawmodemandthecon— by china．soimprove 富勒主张法律必须以道德为基础，两者具有必然的联系。他创造性 stitutionofrule lawinour 地提出了法的“内在道德”和“外在道德”的概念。富勒对法律的 by country． oflaw “内在道德”列出了八项基本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