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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年 9 月 国际商务研究 Sept. 2015 总第 36 卷第 205 期 GUOJI SHANGWU YANJIU Vol. 36 No. 205 从人才流失到人才环流：一个理论模型 陈　波 在全球化浪潮下，跨国移民由之前的单向流动（即发展中国家向发达国家流动）越来 摘 要： 越多地呈现出双向甚至是多向流动，因此移民也由简单的“人才流失”变成了复杂的 “人才流动”。本文通过设计一个跨期工作搜寻模型，解释了复杂的跨国人才流动行 为，并且从理论上论证了移民输出国也可能会由于移民的跨期流动而获益，也就是说， 我们不应将移民看成是对移民输出国有损的“人才流失”。 关键词：人才流失；人才环流；国际移民；跨区工作搜寻 中图分类号：F74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1894（2015）05-0005-11 一、引言 全 球 化 使 得 各 国 劳 动 力 在 世 界 范 围 内 的 流 动 不 断 加 快 ， 同 时 也 使 得 商 品 、 服 务 、 技 术 以 及 资 本 在 世 界 范 围 内 的 流 动 速 度 不 断 加 快 。 在 全 球 化 过 程 中 ， 各 国 居 民 （ 尤 其 是 受 过 高 等 教 育 以 及 高 技 术 水 平 的 居 民 ） 的 跨 国 流 动 不 再 是 单 一 地 从 发 展 中 国家移民到发达国家，移民呈现出双向甚至是多向流动。据教育部统计，2000年之 前我国的（自费）出国留学人员归国比例低于5%，2000年之后归国比例稳步上升， 大规模的“海归”浪潮更是在2008年以后持续出现，目前我国的留学人员归国比例 已 超 过 3 0 % 。 因 此 ， 即 使 不 考 虑 汇 款 等 经 济 因 素 的 影 响 ， 移 民 也 不 能 仅 仅 被 认 为 是 “ 人 才 外 流 ” ， 因 为 双 向 或 多 向 的 移 民 是 “ 人 才 环 流 ” 。 也 就 是 说 ， 发 展 中 国 家 起 初 因 为 高 技 术 劳 动 力 向 外 移 民 导 致 的 “ 人 才 流 失 ” 很 有 可 能 最 终 会 因 “ 人 才 环 流 ” （如技术劳动力的回归）而获益（Saxenian, 2000）。 传 统 的 关 于 “ 人 才 流 失 ” 的 讨 论 大 多 数 关 注 的 是 因 信 息 不 对 称 或 规 模 经 济 等 因 素 造 成 的 净 收 入 差 异 的 静 态 比 较 分 析 （ K w o k a n d L e l a n d , 1 9 8 2 ； K a z M i y a g i w a , 1 9 9 1 ） ， 但 是 以 上 分 析 无 法 解 释 全 球 化 背 景 下 出 现 的 “ 人 才 环 流 ” 新 现 象，因此很多经济学家已经分析了“人才环流”问题（DeVoretz, 2005），但既有 的理论模型仍没有同时考虑到人才流失/引进以及人才环流并存的情形。本文拓展了 跨 期 工 作 搜 寻 模 型 以 解 释 传 统 的 移 民 的 单 一 流 向 问 题 以 及 现 在 的 双 向 甚 至 多 向 移 民 问 题 。 本 文 的 模 型 有 以 下 3 个 特 征 ： （ 1 ） 发 展 中 国 家 也 可 能 在 全 球 化 过 程 中 提 供 有 竞争力的工资；（2）工作搜寻会导致不确定的结果，即使移民后人们也不一定拿高 工资，因而做出移民决策主要是基于预期；（3）不完全信息会限制人们当期的决策 行为。 — 5 — 封面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