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万里主政安徽改革.doc

30年前，万里主政安徽改革 纪-实?中外书摘 30年前, 万里主政安徽改革 2O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 即在粉碎”四人帮”以后,万里同 志出任安徽省委第一书记,带头打 破”左”的禁锢,勇敢探索农村 改革之路.大胆支持农民的改革之 举,实行包产到组,包产到户,让 农民重新获得生产自主权,粮食增 产,很快吃饱了肚子. 万里的”左膀右臂”:一 个是从大狱中走出的人; 一 个是被批斗的对象 1977年12月的一天.乘着夜 色,一辆神秘的绿色吉普从省委大 院出发,载着大院的”灵魂”,风驰 电掣地驶向大山深处.随着肥东山 寨雄鸡的第一声啼叫,当第一缕晨 曦射向大山,给大山披上金辉的时 候,神秘的吉普已来到了山寨前. 车上走下来三个穿棉军大衣的 人. 他们是追随太阳的人.也应该 说他们是三个被当时中国看作异样 或另类的人.因为十年”文化大革 命”失去的时间太多了,为夺回失去 的时间,他们不得不追赶着太阳跑. 偶尔有村民看到他们,也没有 太多注意,也许以为只是县里来检 查工作的.没有人知道,这其中就 有省里的”一把手”万里. 此时,站在万里身旁的有两 嵇《天地良心:万里在安徽》陈廷一着 员大将,一位是他的新华社记者朋 友张广友,一位是他的贴身秘书, 《人民日报》的名记吴象.三个人 的个头差不离,万里稍高些;三个 人胖瘦也差不多,张广友稍胖些; 三个人皮肤也差不离,吴象稍黑 些.万里自嘲自讽地说,我们是三 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实际上这 话也应了中国的古谚:人以类聚, 物以群分.应该说在当时中国农村 改革坚冰还待打开的时候,他们是 三个锐意改革的人.或者说是认知 相同的人. 早在铁道部时,万里部长就 与张广友是老相识了.张广友是跑 铁道口的新华社记者=他们是在 “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身 处逆境时,彼此熟悉起来的.张给 万里的第一印象是”率真”,”叫 真”.敢说真话,敢作批评.就是 这点,特受万里同志的欣赏.在 “万里打倒,火车不跑”的时候, 张虽是小记者,也因此受牵连,文 章遭封杀,人也遭批斗.时来运 转.1977年6月,万里出任安徽省 委第一书记,万里第一个想到的是 他的”传话筒”张广友,很快就向 新华社总社提出调张广友去安徽分 社.经过万里多次促请,张广友去 了安徽,名义是”新华社常驻安徽 特派记者”,工作关系却还留在北 京.去了安徽之后,省委领导几次 想给他安排《安徽日报》总编辑职 务,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万里开玩笑说:”你舍不得老 婆,就给我找个毛遂来.” “有了——”张广友～拍脑瓜 想到了一个人,前年去大寨采访时 认识了吴象,时任山西省委副秘书 长兼政策研究室主任,谈吐相投, 政策水平颇高,看问题颇有见地. 后因与山西省委领导意见相左,被 扣上”反大寨,拔红旗”的帽子, 正在关闪室,被批斗.于是他立时 向万里推荐了吴象.万里说我听你 的,接着电话挂到”胡办”.找胡 耀邦要人. 胡说:”你说吧,要谁给谁.” 33 l书摘炙实| 万里说:”我就要山西省委 副秘书长兼政策研究室主任吴象同 志.” 胡耀邦也不含糊,又直接与山 西省联系.山西说此人问题不清. 胡说:”先报到再说.” 于是万里就派人到山西接人. 山西故意刁难,要人可以,党的关 系不能开,问题是没搞清.万里笑 了:”你们真真书生一个.他那里 是共产党,我们这里也是共产党 啊!他不买账我买账,他不开关系 我来开,人只管来就可以啦.” 此后吴象就千里迢迢来到安 徽,成为万里搞农村改革的另一得 力助手,安徽人称”万里大秘”. 此后吴象和张广友便成了万里的 “左膀右臂”,谱写出三人组合的 “农村改革绝唱”来. 话说这个对领导的好意总是 不领情的”小记者”张广友,对于 万里给他的工作——充当耳目和鼓 手——却非常积极.在两年时间 里,他跑遍了淮北到皖南的几百个 村子,写出了一百多篇反映农村联 产承包责任制的内部或公开报道, 以致万里曾说:”张广友搞包产到 户抢头功,比我还要积极!让我好 嫉妒!” 同时吴象更像万里的”枕 头”.万里没想的他给想到了;万 里要想的他给想好了;万里要做的 他给提前做了.万里笑说:”你是 不是枕头的枕头!” 安徽是个农业大省.农业是 国民经济的基础,农业一落后或遭 了灾,就会影响整个国民经济的发 展.连吃饭穿衣都成了问题,更 不用说实现四个现代化了.农村中 心问题是把农业生产搞好,各级领 导,各个部门,都要着眼于发展农 业生产. 班子调整后,万里首先将战略 眼光集中到了发展农业生产这一重 要的问题上.从1977年冬季,万里 便带领他的”左膀右臂”,开始了 34 拉锯式的”微服私访”,以期解决 民以食为天的大问题. 万里是一个最不安分坐办公室 的高级领导干部;也是一个最喜欢 轻装简从往下边跑的省委书记.他 在安徽任职不足三年,几乎跑遍了 安徽的所有74个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