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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认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基于《资本论》本义与1948—2015年美国利润率等数据 崔云 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 X 关注成功！ 加关注后您将方便地在 我的关注中得到本文献的被引频次变化的通知！ 新浪微博 腾讯微博 人人网 开心网 豆瓣网 网易微博 摘????要： 现实经济中普遍存在的资本主义垄断, 延缓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显现的时间。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只是一种趋势, 要经过长期才能显现出来。平均利润率是不同私有经济部门通过竞争平均化的利润率, 研究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 应在长期内考察包括各个经济部门的整个私有资本主义经济体。劳动剥削程度提高、不变资本各要素价格降低、相对过剩人口、对外贸易等因素, 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平均利润率下降趋势。 关键词： 平均利润率; 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 《资本论》本义; 美国利润率; 作者简介：崔云, 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人员, 经济学博士, 北京100732 基金：北京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 (中国政法大学) 阶段性成果 一、引言 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 作为“现代政治经济学的最重要的规律, 是理解最困难的关系的最本质的规律”[1]。自20世纪以来, 关于这一规律的研究存在不少争议, 尤其是在平均利润率是否趋向下降问题上。国内外许多学者认同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而部分学者主要是国外学者认为平均利润率未必趋向下降, 或不确定, 或趋向上升。产生这些争议的部分原因在于所获得的数据表明平均利润率变动趋势并不一致, 部分数据支持趋向下降, 部分数据则显示一定时期内或某些部门范围内支持趋向上升等, 如沃尔夫经验研究表明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私有经济部门利润率处于上升趋势[2], 吉安认为30年来美国和欧洲7国制造业部门利润率是上升的[3], 等等, 但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对《资本论》理解不够深入。平均利润率变动趋势不一致的原因是什么?是否由此就能否定马克思所提出的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呢?根据《资本论》本义, 科学认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应注意几个问题, 即资本主义经济现实中普遍存在的垄断、考察时间、部门范围的选择和起反作用的几个因素。在《资本论》本义基础上, 通过对1948—2015年美国利润率等数据的经验分析, 验证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 厘清了这些争议, 更为科学地认识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 二、《资本论》本义分析 (一) 资本主义垄断减缓了利润率平均化的速度, 延缓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显现的时间 1. 资本与劳动力在产业和区域间的自由流动是加快利润率平均化的两大条件。 利润率在不断竞争中转化为平均利润率, 在这一过程中贯穿的是资本与劳动力在产业和区域间的流动。资本与劳动力在产业和区域间的流动愈加充分自由, 也就愈加有利于加快利润率平均化。关于这一点,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三卷中已明确指出, “那种在不断的不平衡中不断实现的平均化, 在下述两个条件下会进行得更快:1.资本有更大的活动性, 也就是说, 更容易从一个部门和一个地点转移到另一个部门和另一个地点;2.劳动力能够更迅速地从一个部门转移到另一个部门, 从一个生产地点转移到另一个生产地点。”[4]可见, 资本与劳动力在产业和区域间的自由流动是加快利润率平均化的两大条件。马克思进一步指出, 要实现资本的自由流动, 前提就是:“社会内部已有完全的贸易自由, 消除了自然垄断以外的一切垄断, 即消除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造成的垄断;其次, 信用制度的发展已经把大量分散的可供支配的社会资本在各个资本家面前集中起来;最后, 不同的生产部门都受资本家支配。”[4]要实现劳动力的自由流动, 前提是:“废除了一切妨碍工人从一个生产部门转移到另一个生产部门, 或者从一个生产地点转移到另一个生产地点的法律;工人对于自己劳动的内容是不关心的;一切生产部门的劳动都已尽可能地化为简单劳动;工人抛弃了一切职业的偏见;最后, 特别是:工人受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支配。”[4] 2. 在资本主义经济现实中, 普遍存在的资本主义垄断, 减缓了利润率平均化的速度, 延缓了平均利润率趋向下降规律显现的时间。 加快利润率平均化的两个条件即资本和劳动力自由流动的前提在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已在较大程度上得到满足, 如发达的信用制度已经把大量分散的可供支配的社会资本集中起来;不同的生产部门都受资本家支配;在一国范围内工人可以比较自由地转移生产部门和生产地点;生产部门愈加自动化智能化, 大大简化了生产劳动;等等。但是, 一个最为重要的前提没有得到满足, 即“社会内部已有完全的贸易自由, 消除了自然垄断以外的一切垄断, 即消除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造成的垄断”[4]。在现实的资本主义经济中, 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