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与背叛——试论电影《霸王别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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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与背叛——试论电影《霸王别姬

迷恋与背叛——试论电影《霸王别姬》对原著主题的阐释与再创作李碧华是一位风格很独特的作家,她以擅写情而知名,她的故事浪漫、激越、凄艳,经常在对前尘往事和奇情畸恋的叙述中开掘人物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审视和拷问着人的灵魂。《霸王别姬》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和叙事方式都是典型“李碧华”式的,她讲述了一个从北洋军阀时期到文革之后的历经了五十多年沧桑变化的故事,以“雌雄同体,戏我不分”的程蝶衣、豪爽侠义却又现实世俗的段小楼、泼辣而坚贞的菊仙在这五十多年之中的爱恨纠葛为主线,讨论“迷恋与背叛”这个关于人性的话题。电影《霸王别姬》保留了原著的主线情节和叙事顺序,原著中“迷恋与背叛”这个主题也被较完整地保留并呈现了出来。李碧华在小说开头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婊子只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合在台上有义。每一个人,有其依附之物。……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床上,离开了床即又死去。有些人的魅力只在台上,一下台即又死去。一般的,面目模糊的个体,虽则生命相骗太多,含恨地不如意,胡涂一点,也就过去了。”后面的三句话可以约略地对应菊仙、程蝶衣、段小楼这三个人。菊仙是个妓女,但她偏偏是个有情的妓女,她从花满楼自赎自身,素面赤足地跟了段小楼。对小楼,菊仙甘愿牺牲自身而无怨无悔,她向蝶衣承诺离开小楼只为救小楼于水火;挺着大肚子冲入打架的人群,只为帮小楼挡下一记重拳。段小楼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和全部归属,因而她要捍卫自己的爱情,要防止小楼再度卷入是非,要让程蝶衣明白他才是外人。电影对菊仙这一心理的阐释与原著稍有不同,原著使用了大量笔墨描述菊仙与蝶衣的口舌之争,而电影则强化了菊仙作为劝说小楼离开戏的力量的这一面。当小楼否定了他与菊仙的爱情,声言要与菊仙“划清界限”的时候,菊仙的存在价值被否定了,因而她的灵魂世界崩塌了。她身穿红色的嫁衣自缢而逝,可以看做是对小楼背叛爱情这一行为的反抗,她是他的妻,至死也是,她捍卫她的爱情,至死方休。菊仙从爱情的角度阐释了“迷恋”这一主题,她对爱情的迷恋和小楼对爱情的背叛形成了故事的主弦律之一。而有趣的是,菊仙又是促使小楼背叛“戏”的主要力量之一,这正好与蝶衣对“戏”的迷恋形成了一对矛盾,“迷恋”和“背叛”的元素在菊仙身上同时存在,电影在此处的改编增加了故事的复杂性和戏剧性。程蝶衣是整个故事的灵魂人物,是“迷恋”这个元素最集中的体现。从坚持唱“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到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程蝶衣还是虞姬,从试图从戏班子逃跑到“我要和你唱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是一辈子”,程蝶衣经历了一个反抗-被驯化-彻底同化(或者说异化)的过程。蝶衣对“戏”的迷恋实际上是被强行灌输的,但他最终用自己的全部灵魂和生命执行了这种迷恋,作为代价则丢失了自己的性别。蝶衣对小楼的爱自然受到了从小培养出来的亲情的影响,但更多的恐怕是戏里的虞姬对霸王的移情作用。故事中蝶衣的迷恋有两个支线,一个是对“戏”的迷恋,一个是对爱情的迷恋,而对爱情的迷恋实际上是由对戏的迷恋生发而成,对蝶衣来说,段小楼和菊仙在一起就意味着他背叛了“戏”,“爱情”这条支线丰富和深化了“戏”这条支线的内涵。电影的结尾是对原著的最大改编,在电影中,段小楼开玩笑地和蝶衣对《思凡》的台词,并按照小时候的记忆故意把台词对错。“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这句话惊醒了蝶衣,让他意识到自己坚持了五十多年的东西不过是虚妄的。最后他拔剑自刎,作为“虞姬”永远地留在了舞台上,这既可以看作是“迷恋”的幻灭,也可以被看作是对最后的幻灭的反抗。而小说中的蝶衣终究从“迷恋”中清醒了过来,“戏演完了”,人世的变迁和浮沉中终究有太多不能违抗的东西,蝶衣抗争了五十年之后也不得不选择了和小楼一样背叛,这个结尾含着太多苍凉,作者嘲弄了“迷恋”这个命题,无情地揭示了“背叛”的绝对性和永恒性,看似不如电影惨烈实则比电影更加沉重。段小楼在故事中是菊仙和程蝶衣的对比色,这个人物集中阐释了“背叛”的命题。他娶了菊仙,最后却与菊仙“划清界限”,背叛了爱情;他与小楼一同学戏,但始终把戏和现实分得很清楚,抗日时期放弃唱戏去卖西瓜、解放后选择屈从“新的样式”、文革时揭发蝶衣,多次背叛了“戏”和蝶衣的感情。在对待戏的问题上,段小楼对现实一路妥协退缩和程蝶衣心里只有戏、无论外界何如变化始终执迷不悟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存在既反衬了蝶衣的执着,又质疑了蝶衣的执着,让我们也不由得跟他一起质疑蝶衣的坚持是否是有价值的。这就为故事的文本引入了多样化解读的空间,拓展了文本的内涵和意蕴。实际上,正如作者在小说开头说的:“一般的,面目模糊的个体,虽则生命相骗太多,含恨地不如意,胡涂一点,也就过去了”,选择妥协才是最好走的路,也是绝大部分人会走的路,段小楼可以说是我们每一个人真实的缩影。而蝶衣和菊仙这样绝对纯粹的人大概只能存在于电影中,他们是我们内心祈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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