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明的研究理念.PDFVIP

一平繪話 On Teletrofono and Inkblots 漢明的研究理念 國立交通大學副校長 / 網路通訊國家型科技計畫顧問 林一平 一個人研究做得好不好如何衡量? 最近大家瘋狂的迷上SCI 、Impact Factor 、H-Index 、 Citation 這些指標，代表何種意義? 這些指標高，是否代表研究做得好? 恐怕不見得。圈內 的人都知道這些指標示可以炒作的。很明顯的，追求學術卓越，絕對不是在追求這些指標。 那麼，我們的研究到底追求甚麼? 20 年來，影響我想法的，是漢明的演講。 1986 年3 月7 日漢明 (Richard Wesley Hamming; 1915－1998; 參見圖一(左))到貝爾通訊 研究公司(Bellcore)演講，題目是 「You and Your Research 」，談的是「偉大」的研究。演講 地點在新澤西州摩里斯鎮我工作的那棟大樓 (參見圖一(右)) ，該次演講的主持人是蔡諾維斯 (Alan G. Chynoweth) ，早期負責貝爾電話公司光纜(low-loss optical glass fibers)的研發，也是 Bellcore 的創始人之一。1990 年我加入 Bellcore 時 ，蔡諾維斯是我那個單位的主管(Vice President for Applied Research) 。我報到第一個禮拜見到他，唯一的印像是握了手，他很優 雅的說: 「Welcome aboard. 」。蔡諾維斯比我早兩年離開Bellcore 。 我在漢明這場演講後四年才加入Bellcore ，無緣親自聆聽漢明的高論 ，但由資深同仁的 津津樂道中，也頗能感受其影響力。我參考了[文獻一] 的譯稿，將漢明的演講節錄重組並 眉批 ，和讀者諸君分享，其英文原稿請參見 [文獻二] 。 圖 一: (左)漢明 (Richard Wesley Hamming; 1915－1998); (右 )1990 年代我與女兒攝於Bellcore 大樓; 1986年漢明在此演講 漢明的開場白提到在二次大戰時 ，他參加參加曼漢頓計畫，幫諾貝爾獎級的科學家波 爾、費米，及費曼等人做計算的工作(例如計算複雜物理公式的解) 。他的直屬老闆貝特(Hans Albrecht Bethe; 1906 －2005;參見圖二) 因為發現恆星內部核反應的發光機制而於1967年獲 得諾貝爾獎。當時漢明面對世界一流的科學家 ，覺得自己扮演的只是跑龍套的角色。在近距 離的觀察這群偉大的科學家時，漢明一直問自己和他們的差別，他說: 「I wanted to know why they were so different from me. 」 圖二 :貝斯 (Hans Albrecht Bethe; 1906 －2005);右圖是年輕時代的貝斯 [林某人眉批] 我曾經介紹波爾和費米，不再贅言。費曼(Richard Phillips Feynman; 1918－ 1988;參見圖三 是) 1965 年諾貝爾物理獎得主，也是相當傳奇的人物。某一個星期天他在餐 廳看到有人在玩耍，把一個餐碟丟到空中。他很好奇的計算碟子的運動，發現當角度很小時， 碟子上的東西轉動的速度，是擺動速度的二倍。這當然是有趣的現象，但在一般人的眼裏， 這個研究幾乎是毫無意義的。結果出乎意料，費曼由當中獲得靈感，發現量子動力學定律， 而成為諾貝爾獎的得主。 圖三 :費曼 (Richard Phillips Feynman; 1918－1988) [運氣與準備] 漢明回憶他 1946 年剛到貝爾實驗室時 ，加入一個很有活力的部門，成員包括 夏農(Claude Elwood Shannon; 1916 －2001) 及統計學家塔基(John Wilder Tukey; 1915 –2000) 。部門主管博帝(Hendrik Wade Bode; 1905 – 1982) 是自動控制專家，他的研究成 果影響到後來行動電話的發明。面對一群高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