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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回鹘文易经与道教因素之西传 问永宁 古回鹘文易经是作为道教文献传播到回鹘地区的。道教传到了高昌等地，其中的一些因素， 如桃符治鬼等，在新疆还有流传。道教其他的一些因素，如九宫图，内丹、外丹等，在印度、欧 洲和中亚地区都有影响。道教西传的载体，主要是留住西域的汉人、东来的胡商和一些神职人 员；道教主要经过西域和西藏西传。这和宗教与文化的融合、宗教自身之间的融合与吸收、苏非 思想的包容性以及信众信仰的复杂性都有关系。 关键词：古回鹘文易经道教因素西传 西域 西藏 宗教融合 作者：问永宁，1970年生，哲学博士，深圳大学文学院宗教学研究所副教授。 一、古回鹘文易经的发现 20世纪初，德国探险家在吐鲁番附近发现了1件古回鹘文道教符篆。符之间有易经的卦象 和一些与易经卦爻辞相关的文字。古回鹘语是突厥语之一，参考和其关系密切的古维吾尔语和现 代维吾尔语、哈萨克语等突厥系语言，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古回鹘文易经的大致情况和古回鹘人对 易经的看法。 现在可以看到的是以下13卦，①卦象和周易一样，卦名则用古回鹘文。 《师》，回鹘文作svvsnl基m萏k；⑦按，sn，古突厥语，部队，士兵。③则《师》卦此处作军队 解。《周易集解》何晏日“师，军旅之名。 《小畜》，回鹘文作ki芒ig 维吾尔语小的；kiqik，维吾尔语，小，④古维吾尔语，小音“起尺”；⑤kiqik，古回鹘语，小， ① W．BAN(；ulld八voN㈣玳：死成i耵k T缸厂口咒一了k抬S缸删行g如，．砷iZD∞加is如一舷s幻一5以硎 K肠跚删16．Mai 1929。文在第244—255页，承潘亦婷先生从巴黎寄来照片，谨致谢忱。杨富学《回鹘 道教杂考》亦有简单介绍，见《中国道教》2004年4期。 ②这里所说的的回鹘文卦名，是德国学者转写的对音名称。不是古回鹘文原文，读音应该是一样的。 ③麻赫默德·喀什噶里著，校仲彝等译，《突厥语大辞典》，民族出版社，2002年，第三卷，第205页。 ④祖木来提·阿布力克木，《突厥语大词典词汇分析》，西北民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第14页。维吾 尔语、哈萨克语、土耳其语对应词语的确认，得到努儿拜克·阿合买提江、艾合塔尔·乌布力阿西木等维 吾尔族、哈萨克族同志的帮助，谨表谢意。 ⑤北京图书馆古籍出版编辑组编，《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6经部华夷译语·增订华夷译语·高昌馆课 ·高昌馆译书·高吕馆杂字·回回馆杂字·回刨馆译语·译语不分卷·百译馆译语·西天馆译语·西番译 语·暹罗馆译语·八馆馆考》，书目文献出版社，1988年，第410页． ·67· 万方数据 《世界宗教研究》2011年第l期 微小。①kiqi9，裕固语，小。igi，哈萨克语好。则《小畜》此处解作小程度的好。《小畜》卦辞 “小畜亨”。《太玄》拟之以《敛》，《玄错》“敛小得”。 《豫》卦，回鹘文作s珏wimnak；按，古维吾尔语，喜音“赛问尺”；②savinq，古突厥语，高 兴，欢乐。③Zevk，土耳其语，喜悦。则《豫》此处作喜悦解。《周易集解》引郑玄日“豫，喜 佚悦乐之貌也”。《太玄》拟《豫》以《乐》，《玄错》“乐佚荡”。 《颐》卦，回鹘文作igidnlak；按，igi，哈萨克语好的。则《颐》此处作好解。《太玄》拟 ’ 《养》，《玄错》“养自兹”。 nl订m，维吾尔语死亡。olijm古回鹘语，死亡。④则《大过》此处作死亡解。《杂卦》“大过，颠 也”，颠则殒灭。《周易尚氏学》“汉人皆谓《大过》为死卦”。⑤《太玄》拟之以《剧》与《失》， 皆死卦。 《离》卦，回鹘文作knn；按，古维吾尔语，日音“坤”；⑥knn，维吾尔语太阳，Gnnes，土 耳其语，太阳。Kun，裕固语，太阳；knn，古突厥语，太阳。⑦《说卦》“离为日”。 彖》“损下益上”。《太玄》拟之以《减》，《玄错》“减日损”。 加。atra土耳其语，增加。则《益》此处作增加解。《序卦》“损而不已必益，故受之以益”。 《彖》“天施地生，其益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