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复如是》考论.doc

《亦复如是》考论 2OO4年第1期 总第7l期 明清小说研究 TheResearch帆MiIIgandQirIgDynaesNovels NO,1,20O4 C,meral,NO,71 《翅婀舄》考论 ? 赖丽青? 摘要对所见《亦复如是》的版本,作者进行考证,指出撷华书局 “冰凝镜澈轩藏版本”虽面世时间不算早,却最接近原本.从思想伦理 而言,宋永岳是个典型的儒者.他驾驭语言的能力颇强,往往几句话便 能将事件人物勾画出来,塑造了不少鲜明而颇有个性的人物形象.其 中的志怪之作大多是在明鬼神之所无,用鬼神故事阐发哲理,影射现 实.小说还常常借志异,辑轶以解经史,而书中一些有关史事的叙述, 足资考据. 关键词宋永乐《亦复如是》版本人物形象 《亦复如是》是一部极少人注意却又很值得研究的文言小说.在其 面世后,流传颇广,今留存的版本也不少,我所见的便有如下四种: 一 ,申报馆本《志异续编》.八卷四册.铅印.内封前半叶题”志异 续编”,后半叶题”丁丑季春申报馆印”.首序,末署”道光十年辛卯季春 题于扬州秋声馆钱塘洪涛”.道光十年为”庚寅”,辛卯为道光十一年. “丁丑”殆即光绪二年,因为《申报》始创于同治问.次”志异续编凡例”. 各卷的卷首都有该卷的总目录.总目后为正文.正文卷端题”志异续 编卷×青城子编浣花生校”,版心题”志异续编”,单蝴蝶下署卷次, 卷次下面署叶次. 二,石印本,题《聊斋补遗》.四册八卷.内封前半题”青城子编聊 斋补遗中华图书馆印行”.后半叶镌”上海中华图书馆印行”.首序, ? 95? 尾署”辛卯季春题于扬州秋声馆钱塘洪涛”,图书馆馆签着录此书为”光 绪十七年”本,依据殆即此.但这不一定准确,因为,序之题署显然是从 申报馆本直剥下来的,而申报馆本的辛卯明署道光十年.次,”聊斋补 遗凡例”.凡例中勘落申报馆本里的第二条.复次,为全书的总目录. 每卷的目录及次第,与申报馆本全同.正文卷端题”聊斋补遗卷X青 城子编浣花生校”,半叶l4行,行32字.版心题”聊斋补遗”,双蝴蝶 下署卷次,页码.这个本子明显出自申报馆本. 三,笔记小说大观本.题”清青城子着志异续编上海进步书局 印行”.这个本子也明显出自申报馆本:一是书名相同;二是本子中所 有篇章的题目都与申报馆本中相应的篇目同(极个别排印错误的除 外).宁稼雨《中国文言小说总目提要》认为《亦复如是》与《志异续编》 “同为一书”,这个判断基本上是对的,但所根据却是撷华书局本《亦复 如是》与笔记小说大观本《志异续编》都是四卷,这根据却实在不能说明 问题.因为笔记小说大观本《志异续编》虽也是四卷,其内容却只有下 面要讲到的撷华书局本《亦复如是》和申报馆本《志异续编》的一半,其 卷一相当于申报馆本的卷三,卷二相当于卷四,卷三相当于卷六,卷四 相当于卷八.根据卷数判断两书是否相同是很危险的. 四,”冰凝镜澈轩藏版本”.内封题”冰凝镜澈轩藏版本亦复如是 撷华书局摆印”,首序,尾署”嘉庆十六年岁次辛未仲秋青城子书于粤 东得月山房”.序日: 《亦复如是》者,吾友青城子穷愁无俚之作也.青城子以名诸生 六试乡闱不遇,不得已就九品职赴粤东候补,凡十年始擢彳I-.县佐,未 得缺即被吏议去官.家无立锥,门可罗雀,于绝无消遣中重理旧业, 就其平日之所闻所见者汇而记之,凡得若干卷,其大致仿《广记》, 《志异》诸书体而说经说史,独抒己见.间中指点,俱有深意.无过 激语,无毁世语,无儿女喁喁狎暖语,自成一家言,实前人说部所未 有.夫使青城子一官株守,则必鸡鸣而起,听鼓衙,参自大府以下, 奔走趋承,至日中犹未毕.幸得上台差委,则又将具行装,觅资斧, 风尘辛苦,心绪万端,于此而欲伸纸和墨,刻意着作,固断断有所不 ? 96? 能.今青城子无其官而有其【书,有其书而并传其人.呜呼!青城 子亦何幸而得去其官也哉?嘉庆辛未八月搴芙外史书】 又次,序.序日: 客有问于余日:天下大矣,古今富矣,而子以一己之所闻,以为 吹下古今亦复如是也,不亦陋乎?余日:天下古今亦人我相积之区 也.我置天下古今中,不啻太仓一粟耳!然我之外皆人也.人各 有一我也,以我我者我人,则聚众我以成一我,我且盈天下古今矣. 一 己之见闻云乎哉?何以明其然也?我以我之见闻为见闻不广, 以人之见闻为见闻而见闻广,更以人之以人之见闻为见闻者为见 闻,而见闻愈广,我以我之意中之见闻为见闻不广,以人之意中之 见闻为见闻而见闻广,更以人之以人之意中之见闻为见闻者为见 闻,而见闻愈广.臣也而若何忠?子也而若何孝?有是理,有是事 也.臣也而或不忠,子也而或【不孝,无是理有是事也.鬼也而可 栽于车乎,虎也而可履其尾乎?无是事有是象也.沧海也而桑田 矣;桑田也而沧海矣.无是象有是数也.虽然,吾惧其杂也.子 日: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日:思无邪.朱子云:其用归于使人得其 性情之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