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年交从墙头“冒出”作家曹冠龙.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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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年交从墙头“冒出”作家曹冠龙

我忘年交从墙头“冒出”作家曹冠龙   《上海文学》月刊1964年曾改名为《收获》,这是借用了早在1960年就停刊的老《收获》刊名。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收获》又停刊了。后来,编辑部所有工作人员均随上海作家协会一起被“砸烂”,离开了巨鹿路675号,有的下厂、下乡、到中学任教,有的留在干校继续修补地球等待安排。   我是1972年从五七干校去华东师大“回炉”半年,加上个“工农兵学员”的头衔,分配到徐汇区一所小小的中学任教的。   “文革”结束了!1977年,上海市委宣传部召开纪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35周年座谈会。会后,由钟望阳先生出来抓文学艺术组织工作的恢复和文学刊物的出版,《上海文学》也在积极筹备复刊。由于怕被说成是“黑线回潮”,不敢用原名,用了《上海文艺》的刊名,1979年1月才恢复《上海文学》原名。   1977年9月,我从中学调回了编辑部,直到1988年退休。   1977年,正是拨乱反正、百废待兴的时期。“文革”前的作者队伍早已散失。复刊后,我们一面走访、联系老作家,向他们约稿,一面到高校中文系组织文学爱好者座谈,到工厂的工会联系发掘文学新人。这些工作确实有成效,我们很快有了一支很有实力的作者队伍,不少作者还通过稿件联系和我成了忘年交。   上海的曹冠龙成为我们的作者,却是非常奇特的。   记得那是1979年2月的一天,复旦大学中文系一位同学来谈稿子,闲聊中他告诉我,在复旦大学校门口的墙头上,贴了一组“教授三部曲”的文章,作者是上海汽车修理四厂的……   编辑部的老王说,他也看到了这一组文章,这作者过去曾有诗歌寄给他,可没有用过。他和这位作者有联系。   其实在1979年岁末,上海市区街头就出现过一些“墙头文学”,我也曾到淮海路上去看过,但那时没看到写教授的文章。   实际上,复旦大学校门口墙上的这一组文章,作者在二月初已寄到编辑部,按日轮班审读自由来稿的资深编辑老李已读到了这一组作品。这是在总题为《三个教授》下的《猫》、《火》、《锁》三个短篇。作者是上海汽车修理四厂的曹冠龙。老李选了其中的《锁》送终审。由于复旦同学的介绍,引起编辑部特别的关注。   三月初,终审通过,老李作了精心整理加工后发排。拿到初校样后,老李写信通知作者曹冠龙来看校样。   3月14日下午四时前,作者曹冠龙到了编辑部。   这是位身材魁梧挺拔的青年人,他戴一副玳瑁框的近视镜,穿着整洁,举止儒雅。在他身上,既无受宠若惊的惶恐相,又无趾高气扬的狂态。   老李接待了他,拿出初校样,把自己对作品的看法和修改意见都对他说了,同时告诉他,这篇文章将在即将出版的四月号上刊出。表面上看,编辑与作者间很融洽。   由于我分工联系上海地区的作者,所以我在他们谈完以后,也走过去和曹冠龙交谈。我要了他的最方便的联系地址以便以后联系。他给了我他的单位电话。他说,校样想带回去再看看。他走了。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也就是3月15日星期四,这是我每周一天下生活的日子。傍晚,编辑部领导骑着自行车气冲冲地来到我家,他说今天曹冠龙到编辑部来大吵,曹冠龙的这篇小说影响了我们刊物的准时出版,要抽掉!……   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但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发现一位上海的文学新人,稿子怎么又要抽掉呢?   16日一早,我到编辑部才听说,曹冠龙15日自说自话地跑到印刷厂去改他的文章,编辑部抓发行的同志去盯印刷厂要准时开印,得知有人还在排版车间改版,根本不能上机。这一下,曹冠龙改稿影响刊物正常出版的事立即像颗炸弹在编辑部炸开了。编辑部立即去电叫停止改稿,抽掉此文,另补一篇相同字数的稿子。作者曹冠龙便来到编辑部大吵。   因当时我不在场,所以不知到底吵些什么。等曹冠龙来到编辑部,我首先向他了解头一天的情况。   他告诉我,14日他回家看了校样,对编辑所作的修改不完全同意,想恢复原文,所以15日一早他就赶到编辑部想和编辑提出他的意见,不想我们都不在。他想拉年轻的编辑一起去印刷厂改稿,遭到婉拒,他就急急忙忙自己去了……他说,他从来没有发表过文章,不知道有哪些规矩……他说得非常坦率、诚恳,从他镜片后面清澈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他的真诚。一说到稿子内容,他还是坚持己见,拿出了头天晚上连夜写的一封信,详细地阐述了他的创作意图,以及为什么要恢复原文的理由。   说实话,我当时基本上是同意他的某些提法的。我最早在《收获》当编辑时,主编一直强调“文责自负”,强调要尊重作家的劳动,对新老作者一视同仁,编辑不妄改作者的作品,如对作品有意见,要提议作者自己改。这与《上海文学》的编辑思想有很大不同,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我和老李很耐心地对他的文章再作分析,特别是最后的结尾,我提了点意见供他参考。他冷静了下来。我们还指出他自己去印刷厂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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