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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O 涉及环境权利义务规则之分析 刘 芳* 摘要：WTO 有关环境权利义务规则涉及很多方面，这些环境权利义务的行使将造 成绿色贸易壁垒，限制某些领域的贸易。作为WTO 成员国，这些规则对我国有利 有弊，我们应及时在制度上和实践中提出相应的措施，以促进我国的贸易和环境 建设。 在全球环境保护的趋势下，WTO 规则也开始将环境保护与可持续发展作为其宗旨 之一，除了GATT 中既有的涉及环境保护的例外权，在WTO 的很多协定中都规定 了与环境有关的权利和义务。这些环境权利义务的行使将造成绿色贸易壁垒，限 制某些领域的贸易。我国是WTO 成员国，如何看待有关环境规则对我国的影响并 采取积极的应对措施，将直接对我国的经济和环境产生重大影响。 一、GATT 第20 条指例外权及WTO 相关协议规定之分析 （一）GATT 第20 条例外权之规定 世界贸易组织在GATT 第 1、2、3 条规定了成员方的普遍权利与义务，即最惠国 待遇、关税减让和国民待遇，这些构成了自由贸易的基本原则，是WTO 存在的根 本。其他的许多条款都是这些基本原则的例外适用。其中与环保有关的例外条款 最主要集中于GATT 第20 条的（b）(g)两款中。根据 1994年关税与贸易总协定 第20 条一般例外条款之规定，“本协定的规定不得解释为禁止成员采用或加强 以下措施，但对情况相同的各国，实施的措施不得构成武断的不合理的差别待遇， 或构成对国际贸易的变相限制：（b）为保障人类、动植物的生命或健康所必需 的措施；（g）与国内限制生产或消费的措施一起生效，保护可枯竭的自然资源 的有关措施。”该条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前言，是总的要求；另一部分是可 以列为具体例外的事项。一项被裁定违反了一般性实体义务的措施，只有同时满 足了这两部分的要求，才可以据第20 条获得正当性。在涉及第20 条的案件裁定 中，WTO 争端解决机构确定的原则是，首先要审查争议措施是否属于例外，然后 再审查是否符合前言的要求，这一分析次序不是随便可以颠倒的，而是第20 条 的基本结构和逻辑。次序颠倒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在没有首先确定和检查有滥用 威胁的具体例外时，解释前言部分以防止具体例外的滥用或误用是困难的，如果 不是不可能 。前言部分确立的标准在范围和广度上必然是宽泛的。当受审查的 措施不同时，这些标准的内涵和外延会发生变化。在一类措施中被视为武断的或 不正当的歧视或变相的限制，在另一类措施中不一定是这样。所以，第20 条的 具体条款是取得暂时正当性的条件，还须据其前言部分最终取得正当性。赋予了 成员国据（b）款和（g）款制定符合该条款精神的国内法的例外权利，而且该权 利的行使同时必须是在成员国履行GATT1994 年确立的实体义务的前提下才获得 正当性。 第20 条前言部分事实上是诚信原则的表述，它的目标和宗旨是防止第20 条例外 权的滥用。第20 条具体条款的适用不能使总协定实体规则的权利享有者的法律 义务落空或受阻。所以，我们可以把第20 条前言部分称为防止权利滥用的义务 947 条款。一措施构成条件相同国家间的武断的或不正当的歧视必须具备三个要素， 即措施的适用必须导致歧视；据第一条、第三条或第十一条认定的产品歧视与此 处歧视的性质是不同的；歧视在性质上必须是武断的或不正当的，这种歧视必须 发生于条件相同的国家间。解释和适用第20 条前言的任务及是设置和标出一成 员引用第20 条的例外权和其他成员据不同的实体条款的权利之间的平衡线，以 便对抗的权利不会彼此取消，不会扭曲、丧失或损害协议中构筑的权利义务平衡。 （二）WTO 其他协议涉及环境贸易权利义务之规定 《建立世界贸易组织协议》的序言于 1947年GATT 序言的不同点是，将 1947年 GATT 前严重的“充分利用世界自然资源”的原始目标进行限制，将“充分利 用”（FULL USE）该为“合理利用”（OPTIMAL USE），世界资源的合理利用应 与可持续发展相一致。明确了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是新的多边贸易体制的总旨之 一，预示着世贸组织所进行的新一轮多边贸易谈判将以持续发展为基础，环境保 护将是一大主题。GATT 以外的其他协议涉及环境贸易的规定包括： 1、《技术性贸易壁垒协定》（Agreement on Technical Barriers to Trade, 简称“TBT”协定），该协定前言中规定：“不能阻止任何成员方按其认为合适 的水平采取诸如保护人类和动植物的生命与健康以及保护环境所必需的措施。” 只要这些措施“不对情况相同的成员造成武断的或不公的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