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与中国古代名人.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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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与中国古代名人

托尔斯泰与中国古代名人   托尔斯泰与老子   托尔斯泰这样来介绍老子的一个基本论点:“他(老子)教导人们从肉体的生活转化为灵魂的生活。他称自己的学说为‘道’,因为全部学说就在于指出这一转化的道路,也正因此老子的全部学说叫做《道德经》。” 1891年10月,托尔斯泰在给出版商列杰尔列的一封信后面,附了一份“给我留下印象的作品”。这份书目罗列不足50部,记录了托尔斯泰自童年至63岁这个阶段阅读并留下印象的作品。这些作品,根据阅读印象,分为强烈;非常深;很深三种程度。书目中,涉及中国的作品,有孔子和孟子以及老子数种,而“老子”,是列在印象“强烈”这个项目中的,列入这个程度的作品,仅仅不过十部左右。   虽然,托尔斯泰接触老子是比较晚的,那是在已创作出为他赢得世界声誉的《战争与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之后。1880年左右,托尔斯泰思想出现巨大困惑。1879-1882年之间,托尔斯泰写出一篇表现这种困惑的长文《忏悔录》。他在探索生命意义的精神活动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在探索生命问题的答案过程中,我的感受和一个在森林中迷路的人的感觉完全相同。”   一段时间,他开始与贫穷、朴实、没有学问而有信仰的教徒、香客、修士、分裂派教徒、农民接近,“我爱上了这些人,我越深入思索我常听到和读到的像这样活着、也像这样死去的人的生活,我就越热爱他们,我自己也就生活得更愉快了”。当然,直到《忏悔录》写完几年,托尔斯泰仍没能从困惑中走出,人生的探求仍在继续。   就在这时,托尔斯泰遇见了老子。有明确记录的时间是1884年。在当年3月6日,他的日记里,出现了这样的字眼:“我在翻译老子,结果不如我意。”3月9日:“读了一点关于中国的东西,骑马在城里转了转。除我以外,人人都在工作……我洗了澡,读老子。翻译过来是可以的,但是缺乏完整性……”   由此看来,托尔斯泰接触老子的时间还应当略略靠前一点。因为不可能还没阅读就开始要翻译它。托尔斯泰阅读的老子《道德经》,是1841年巴黎出版的法文译本。后来,他与波波夫一起,将《道德经》翻译成俄文。这项工作甚至激起了托尔斯泰写一本介绍中国哲理,尤其是探讨人性善恶问题的书的愿望。   就在1884年,托尔斯泰刚接触中国先哲不久,他写了一篇近乎提纲的文章《中国的贤哲》。文章分了三个部分:孔子的著作,《大学》,中国先哲老子所著《道德经》。   在托尔斯泰眼中和笔下,老子是很难表述的,所以在前引的日记里有“翻译过来是可以的,但是缺乏完整性……”这样的句子。在《中国的贤哲》中,有关“中国先哲老子所著《道德经》”一节,托尔斯泰不得不完全借助老子。他摘译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等若干原文,而自己未发议论或引申,似乎老子本身就可以自然说明问题一般。   当然,老子还是对托尔斯泰的处世思想产生了影响。1884年3月10日日记里,有这样的记载:“一早起身,收拾了房间。安德留沙打翻了墨水瓶。我于是责备他。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恶狠狠的……做人应该像老子所说的如水一般。没有障碍,它向前流去;遇到堤坝,停下来;堤坝出了缺口,再向前流去。容器是方的,它成方形;容器是圆的,它成圆形。因此它比一切都重要,比一切都强。”   托尔斯泰与中国圣哲老子,真可谓时距千年,相隔万里,与老子的相遇,为其对人生的思考增加了一个参照系统,并使其获得了“良好的精神状态”。尽管误读不可避免,但在人类精神活动里,这种交触现象,却是值得我们认识和探究的。 托尔斯泰与孔子   在传统文化经典中,首先引起他注意的,是孔子。托尔斯泰不懂中文,何以能够研究孔子呢?原来他是从读英译本的《四书》开始的。英国汉学家詹姆斯.理雅各(一译莱格,1814一 1877)翻译了《四书》《五经》,分成28卷于1861一1886年间陆续出版,在西方广为流传。这些书也流入俄国。英译本总名为《中国经典》。译者理雅各原为伦敦布道会派驻马六甲任英华书院院长(1839),后于1843一1873年长驻香港,返英国后就在牛津大学执教,开汉文讲座。由于译者的名声,其译本的影响也大。而俄国人一包括托翁一竟然不知道早在此前,1870年的时候,他们国内已拥有自己的俄译本《大学》和《中庸》,那是由俄国东正教驻北京传教士团成员列昂季耶夫译出,在彼得堡出版的,可惜没有传开。托翁读的却是英译本,他从19世纪80年代开始接触孔子、孟子的著作。1882年6月他曾致信文学评论家斯特拉霍夫(当时任彼得堡图书馆员,也是帮托翁寻检书籍的一位助手),感谢后者给他寄去孔子的书,不久他便着手研读了。 续年他在书信和日记中多次写下读后感。2月末,他写信给好友切尔特科夫说:“我坐在家里,发着高烧,得了重感冒,第二天读孔子,很难想象,这是多么不同寻常的道德高峰,看到这一学说有时竟达到基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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