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中国武侠电影冷兵器影像符号的视觉流变.doc

试论中国武侠电影冷兵器影像符号的视觉流变 试论中国武侠电影冷兵器影像符号的视觉流变 ■吴超 【摘要】 从1928年张石川的《火烧红莲寺》到80年 代的《少林寺》《黄河大侠》,再到新世纪的《卧 虎藏龙》《英雄》,中国武侠电影已走过近一 个世纪的沉浮历程.伴随着武侠电影生存策 略的调整变换,其冷兵器影符号也呈现出由 “戏剧化”到”真实化”再到”数字化”的 视觉流变过程.本文将对武侠电影中冷兵器 影像符号的这种视觉流变进行一定的梳理, 并试图寻找影响这种流变的因素. 【关键词】 武侠电影冷兵器影像符号视觉流变 武侠电影,简单地说就是”有武有侠的电影,亦即以中国的武 术功夫及其独有的打斗形式,及体现中国独有的侠义精神的侠客形 象,所构成的类型基础的电影.”①”侠”就是侠义的中华文化:”武” 就是中华武术,《现代汉语词典》中对”武术”的解释则是”打拳 和使用冷兵器的技术,是我国传统的体育项目.”武侠电影作为中 国极富民族性和传统文化精神的电影类型,它是中华侠文化的一种 文本载体,承载着历史对于侠文化的不同理解和诠释.同时,它还 可以看作是展现中国古代各类冷兵器的”军事博物馆”,通过刀枪 剑戟等这些冷兵器符号为人们提供视觉直观的历史再现和艺术想 象. 可以说,目前国内学术界很多学者都对中国武侠电影的发展过 程,以及过程阶段的影像风格进行了合理的梳理和归纳.如陈墨根 据不同日寸期武侠电影表现出来的风格特点和主要创作地区将整个中 国武侠电影的历史分为:”传奇时代”,”侠义时代”,”武打时代”,”喜 剧娱乐时代”,”重构时代”.贾磊磊按照时间顺序将武侠电影的发 展细分为初创,形成,动荡,分流,复兴,繁荣,汇聚七个阶段. 可以说,二位学者对武侠电影发展过程的历史梳理为后来研究者提 供了重要的可参考依据.无论是沉浮过程,还是风格表现,武侠电 影在宏观上的阶段性划分已变得无可争议.然而,对于这种以视觉 影像为表现形式的艺术形态,除了对其宏观的文化,叙事和主题上 的把握外,也决不能忽视其微观上的可以左右其宏观意义的冷兵器 影像符号的研究,因为任何对于文化,叙事和主题的把握都不能离 开这种直观符号给予观看者视觉心理上的;中击. 随着武侠电影叙事主题和表现意义的变化,冷兵器影像符号有 着怎样的变化,以及这种变化与其影响因素又有着怎样的联系?本 文将从更微观,更深入的角度探讨这些问题,从而在探讨的过程中 梳理出中国武侠电影中冷兵器影响符号的视觉化流变. 我们知道,电影除了是一种娱乐方式和商业行为 外,它更是一种艺术,一种视觉的艺术.中国武侠电 影不仅能以戏剧性的叙事情节带给观众情感宣泄和价 值认同,同样以各种各样的”视觉奇观”满足观众心 理和生理的需要.武侠电影中的客栈,闹市,擂台, 竹林,集会等不仅成为承载中国传统文化的”经典场 景”,也成为武侠故事发生发展的叙述空间;逼真的打 斗,招式,各式各样的冷兵器,道具带给观众的不仅 仅是视觉上判断善恶,美丑,是非的外在标识,更是 潜意识中内在价值文化认同的代表符号.如果说武侠 电影从2O世纪2O年代的神怪化,戏剧性到新世纪武 侠电影的特技化,创新性的创作理念和风格特征影响 了它的影像风格,包括武打,道具,色彩,场景,节 奏,构图,冷兵器符号的话,那么这种电影整体风格 和审美特征的转换正是依赖于影像中视觉符号的流变 和微观符号本身的修辞意义的表达.所以说,中国武 侠电影每一阶段的叙事方式和视觉美学,每一次生存 策略的结构调整都鲜明地映射到影像画面的视觉符号 中,冷兵器影像符号就是其中的一种显现元素. 纵观中国武侠电影的发展过程及其表现出来的影 像风格,可以说,武侠电影的魅力中心呈现出”故事一 动作～视觉”这样的阶段性转变过程,它是时代语境 变迁的必然,也是生存策略调整的表现.对于冷兵器 影像符号来说,则可以概括为”戏剧化”,”真实化” 和”数字化”三个阶段. 一 “戏剧化”:”影”以载道 武侠电影脱胎于蕴含浓厚中国传统文化的戏曲艺 术,”影戏一体,武舞同台”成为早期武侠电影的特点. 而且这种”电影戏剧”从舞台戏剧中学到的表现方式 首先就是动作展示,特别是武打动作,包括打斗过程 中使用的各种冷兵器.从我国第一部国产短片《定军 山》(1905年)来看,”戏剧化”的表现除了演员由当 时着名京剧演员谭鑫培主演外,更重要的是动作打斗 上的”请缨”,”舞刀”,”交锋”完全遵循了舞台戏曲 程式化的规则兵器上运用了戏剧舞台上的表演道具: 拍摄上”摄影机放在剧场中央的’舞台视点,没有角 度,距离,方位,速度的变化,画面景别很单一,’永 远是一个远景.”《定军山》虽然算不上是真正的 武侠电影,但其故事和动作表现上已经具有了武侠电 影的因素.再来看被公认为是中国第一部真正意义上 的武侠电影《火烧红莲寺》(1928年),其在拍摄上也 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