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村庄,我的麻黄湾.docx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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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村庄,我的麻黄湾   平凉市崆峒区柳湖乡的麻黄湾村,一共有九个村民小组,我的家在第九组,村庄名叫扇子庄。我曾经品咂过这个名字,也问过大人,为什么我们的村庄它不叫个别的呢,比如说马家湾、柯家沟,或者是王家梁、马家嘴头。然而,偏偏她就叫做了扇子庄,听听,一个挺有意思的名称。   父亲说这是有因由的,你看看,往山下看,南面泾河蜿蜒曲折东去,东边虎山,犹如一只平卧在泾河边上的老虎,老虎头正伸进麻黄湾,老虎的躯干和四肢此东向西,在冬天落雪时从泾河南岸看的非常清楚。再往南,过泾河,一条南北轴线上依次是准备建设的市委,政府大院,绿地广场,柳湖公园,崆峒区区委,政府所在地韩王府,再往南是近年来新建的南山公园,南山公园的山势及建筑风格与南京中山陵及为相似,只是规模、气势上不及,左手向西是青龙村,显然符合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的筑城原则,而这虎山正是当年王辅成兵变平凉,被清王朝镇压安放一百门红衣大炮的虎山。麻黄湾沟深有水,近几年封山育林,已经绿树成荫了,湾里的全都搬到新建的位于沟前的新农村了。现在城里人每年暑期,三五成群,拖家带口进麻黄湾休闲,避暑,也有三五家农家乐,车水馬龙,游人不断,从沟底有一条路可上塬上的大秦乡的东九村,那是一个回民乡。麻黄是中药,麻黄杆杆解表发汗,根根收剑止汗,小时候沟沟岭岭都长有麻黄,父亲只让拨,不让挖,说根挖断就不会再长了,拨的麻黄捆成一个个小把把,晒干后交给医药收购站,一斤能卖三毛前,沟里还有柴胡,黄芩,地骨皮,甘草等,每每放学后去挖药,好点可供一家人的油,盐及煤油针线钱。   文革时我六岁,六月天,麦子刚收割完,我们一家人在北山头上拔胡麻,这一年天气旱,胡麻苗从土里钻出来后基本上就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雨水,所以胡麻和别的庄稼一个样,植株低矮,果实羸弱,麦子没办法用镰刀割,我们用手拔了。胡麻自然也用手拔。拔胡麻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二十天前所拔的麦子其实要好拔得多,胡麻枝干很坚硬,一根根从手心里捋过,地面干硬,拔一会儿就手心里火辣辣地疼,疼着疼着就起了水泡血泡,泡破了,疼得钻心。这样的胡麻,一亩能不能打半袋子都还是个疑问。父亲说把这收了个啥,一年苦白下了!依父亲的意思我们不收了,直接拉来牲口犁地就是了。母亲坚持要拔,其实庄里的人都在拔,没有谁家因为庄稼长得薄而放弃了收割,大家无不趴在各个山头山洼上,认真而失望地进行着收割。就在那个拔胡麻的午后,我们兄弟姐妹6人坐在高高的北山上,俯视着村庄的全景,按照父亲说的仔细去看,还真发现村庄的模样像一把扇子。山脚下那道深深的沟,沟分出的岔沟,多么像扇骨啊。依山势居住在北山南山脚跟的四十来户人家,房屋窑洞挨挨挤挤地排列着,杨柳杏树榆树绕着房屋生长,屋前屋后是一块块苜蓿玉米菜园子,再往远处就是庄稼地,组成了一幅笼罩在淡淡的黄土尘烟下的山居图。   我们对庄稼是珍惜的,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母亲就一遍遍教导一个道理:五谷杂粮养活了我们,万万不敢糟践五谷!所以对于五谷,刚刚懂事的娃娃也都知道尊敬,谁家娃娃将馍馍渣儿掉地上了,就得捡起来,吹了土喂进嘴里。那些实在太小没法捡起来的,还是不会浪费,家里养着鸡呢,鸡只要看着某个娃娃手里拿个馍馍疙瘩吃,早早就赶过来,在一边等着呢,落进土里的哪怕比尘埃还小的馍馍颗粒它们也会用灵巧的嘴巴捡起来吃掉。谁家娃娃要是胆敢用脚板将落地的馍馍或者饭粒踩踏,那么人人见了都会大怒,骂其不知好歹,糟践五谷,那就是吃屎的货色。干旱的土地清贫的生活,早早教会每一个人学会了珍惜。   从此我觉得麻黄湾这个名字好,贴切,在周围众多土里土气的村庄中,它的名称给人不一样的感觉。麻黄湾几十户只有李姓和周姓,我家姓周,是大户,麻黄沟圈的半山腰,有一个向羊鼻子的小山,山前有一块之亩大的平地,靠山修一房子,似庙非庙,似祠堂非祠堂,房子内靠墙处有一土台,即无塑像,也无挂像,每年腊月三十,我们周姓的所有男人,不管是爷爷,孙子都去烧香,叩拜,我不知到底是纪念谁,父亲说,周家不是本地人,是清乾隆年间从河南逃慌而来的,本家在河南黄河边的孟什么县,祖先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只是年年如此而已。我们小时候,麻黄湾没有学校,村上的娃娃只能到塬上的东九村去上学,东九村是个纯回民村,村里大多数人姓白,也是从河南来的,也许是乡情,两个村子山连山,水连水,小时候吃水都要到麻黄湾的沟里去抬和挑,我们平时去得最勤的地方,就是水沟。我们一庄人的吃喝用水都在沟底那眼泉里,水不会自己跑到每家每户的大缸里来,得我们去挑,用扁担桶子把它们担回家来。我家的用水除了母亲去担,大多时候由我和哥哥抬回来。一根长木棒,中间是桶子,抬起来晃晃悠悠走。记得我兄弟俩将我们生命里的第一桶水抬进门的那个下午,母亲笑呵呵说我的娃长大啦,能给妈抬水啦。当晚母亲在开水锅里为我们每人带了个煮鸡蛋,算是对我们的奖赏。   那时候我是很不愿意和姐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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