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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姐家的酒筵
一、两千年前...... 我这人记性弱,有许多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都是听庄上老人们口口相传的。 这段往事,得从牛家庄的一棵歪脖子杏树说起。村口的河边,挺拔着一棵枝繁叶茂的杏树,老人们都说杏树已20XX年了。这又算个啥?杏树是活化石,过个千年树龄的随处可见,可20XX年的却头一次听说。不过庄上人都这样说给后人,又无从考证,争辩也毫无意义。更何况它是我前世的事,一经提示便依稀可见。 20XX年的前世,我是一块巨石,而杏儿姐是一粒裹于我夹缝的杏苗。那年春天雨水特别充盈,安睡于石缝间的杏子萌芽了。后来,小杏苗在我身体的挤压下,从侧面绕过庞大的石柱,再折回空中伸展。于是树杆在顽石的上方,形成一只酷似男人肘臂形状的弯斗。杏树顽强站立的姿势,为世人解读着“抗争”的含义。 老杏树一改传统直立的树形,成为独一无二的歪脖树。且年复一年的雨水,沿着“肘臂”的最低处,一滴一滴溅在我身上。开始,我感觉彻骨的寒冷和剜心的剧痛,之后我的顶部开始凹陷且扩大,生成一道越来越宽的深槽。 200年前的一个早晨,我被派上用场了。一家杨姓的财主,将我搁置于牲口厩内做食槽。主人将猪食、牛食等“佳肴”盛于石锅内,供他家饲养的牲口们享用。 不过已沦为食槽的我,与杏儿姐相距不远。透过牲圈的窗棂,我时不时地瞄她一眼...... 虽然,我的前世和杏儿姐在牛家庄厮守了20XX年,却从未牵过她的手。我问:“姐,你啥时候做酒筵?我来喝你的喜酒。”每一回相问,杏儿“簌”地两颊绯红,继而开满了整树的白花。我记得杏儿的脸庞每发一次白,树上便结满了青果。 以上是我前生的住事,其中不知经了几劫几难,更不知历了多少生死轮回。但这一次,我和杏儿姐双双投胎到牛家庄,且做了亲姐弟。 二、两天前...... 两天前,是杏儿姐出殡的日子。 杏儿姐的一生中,共经历了四次重要的酒筵。不用解释,葬礼肯定是最后一次,半老徐娘的杏儿“薨”了,与我阴阳两隔。私塾老师们叮嘱我不能用“薨”字,说杏儿是普通人,这字须用于有地位的人。确实,杏儿就像牛家庄河的沙砾一般平凡,和我一样。她的前世,更是一株低贱、卑微的杏树。但我难得任性一次,就认定杏儿是有地位的人,像那老杏树无法改变的弯臂一样!怎的? 反正说清了一件事,那就是杏儿姐已经死了。她是上吊死的,悬挂于村前那棵树杆像男人肘臂一样的杏树上。杏儿姐去时,身穿结婚时的那套红色旗袍。 牛家庄村前,河边,又粗又弯又老的杏树。听庄上上了岁数的老人相传,杏树有20XX年树龄了。虽然树皮凹凸得像一位皓首苍颜的老人,但因根深叶茂,仍焕发勃勃生机。全庄人都认为,这是一株修炼成精的巨杏。第一,不管去多少人都抱不住它的树杆;第二,它是杏树家族中独一无二的歪脖树。 我和杏儿姐一辈子都住在牛家庄上。牛家庄共三十余户人家,一百来号人,有牛、朱、杨三姓。庄上牛姓为大姓,全是老爹或亲或堂的兄弟。牛氏族人到了我这一辈,更是人丁兴旺,因为我有八个亲哥哥,一个亲姐姐(杏儿姐)。村庄的房舍呈一字排开:朱姓住村东,牛姓住村西,而杨姓的人家住村中,隔那歪脖杏树百步之遥。 尽管庄上牛姓人多,但前来参加吊唁和葬礼的人堆里,仅我牛石头一人姓牛。 杏儿姐丧葬的那天,雨夹雪籽,风刺骨的寒冷。牛家庄河的水卷着、夹着、漂着碎冰,无声无息地流淌。还有河畔的芦苇、光秃的枝梢,在萧瑟的风中颤抖不已。我不喜欢此般冷峻的冬日,正如我不喜欢参加红白酒筵一样,更何况杏儿姐的葬礼。她的婆家——牛家庄的杨姓人家,将祭祀的灵堂临时搭在河边的老杏树下。按庄上的旧俗,暴死于野外的人为不祥之物,“孤魂野鬼”是不能入厅室受人祭拜的。 灵堂用一些杉木做支架,用农家晒稻谷的晒垫遮盖,围成一间简陋的棚房。棚房内正堂,供奉杏儿姐的牌位和画像。画像中的杏儿非常好看,粉嫩粉嫩地,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可以说,牛家庄从没有出过像杏儿这般水灵的美人坯子。牌位前放着一个插满香火的香炉,两旁各立着一对燃烧着的白烛。整个灵堂糊满了写着“吊”“唁”“祭”等字的白纸、绿纸,还有挽联。杏儿姐的尸体,陈放于灵堂后面封闭的“内室”。 我是从霏霏阴雨内“钻”入灵堂的。挺立的衣领严实地套住脖胫,深色呢子风衣紧紧地裹着躯体,可以断定,我当时的样子和葛朗台一样搞笑。 可我确实笑不出来,我怀着沉重的心情为杏儿姐烧了三柱香。 这时,“内室”出来一个扎小辨的小姑叫我:“小舅,你来一下!”棚内有些昏暗,我费了好大劲才看清,是杏儿姐的大媳妇喊我。杏儿的灵堂太清冷了,她的男人和儿子都在摆设酒筵的家里忙活。这回轮到我傻眼了,“内屋”是杏儿姐“敛装”的地方,我一个大男人进去合适不?但我还是跟随外甥媳入内了。原来,杏儿姐正赤身露体躺在澡盆里。室内有一群女眷,外甥媳对我说:“小舅,帮阿婆把舌头放到嘴里去。我们怕!” 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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