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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灵魂的触角去抚摸
一 十几年前,一个初冬的黄昏,镇上几个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猪牛贩子,要请我的车去外地收购生猪。我问去哪里,要多久时间,车费给多少,他们都含糊其辞,这让我一路上感到不快和疑虑。 平时,我给他们跑车,一般都是在本市之内调运,至多也是在邻县之间往返。 “师傅,麻烦你把车往火车站绕一下。”在中途上车,被唤作吴哥的人说。 从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巷弄里,走出一个打扮妖冶的女人。 “哎哟,还有劳兄弟们来接,我太感荣幸了。”一个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假音。 “嫂子,吴哥说,一日都离不开你了。”龚程一语双关。 “他早就把我给忘了,已经好久没来哒。”假音似娇犹嗔。 “哪会呢?吴哥说你哪儿都好,他是怕家里的嫂子。”遇事运筹帷幄的王俅说。 “卖B的,晓得哒是巧卵滴,揍不死她!”胡须拉碴、沉默寡言的陈贵,突然暴出冷语。 “讲的么卵话,我要兄弟们把最好的都给你留着。”吴哥讪笑道。 “把话说透彻点儿,是把最好的座位给你留着,嫂子你莫误会哒!”龚程还是含沙射影。 “理你二寸半,净耍嘴皮子!”假音对吴哥似不依不饶。 “嘿嘿嘿,只要你理我那二寸半就行了。”吴哥轻捏了一下假音的粉脸。 “哈,哈,哈……”肆虐的笑声,从我的车窗飞出,穿过城市的霓虹,撕破夜幕的合围,狂放又张扬。 说实话,我不屑与这样的人为伍,心里还有一种被骗与绑架的阵痛。特别是,那不堪入目、嗲声嗲气的假音,令人作呕,让人窒息。 瞧,她那如僵尸般迷茫的脸上,堆满做表面文章的粉底,一双细小的眼睛,画着浓粗的眼线,一张血红的阔嘴,时不时露出两颗锐利的虎牙,一双粗大的手,戴满了一看就是水货的钻戒。 听,贩子们来不来就是打情骂俏的话,说来说去就是粘腥带荤的语,动与不动就是裤腰带以下的笑。有时,在嘻嘻哈哈中,彼此还手舞足蹈、东摸西捏。 “你们这样,我怎么开车?!”我愠气外露。 一路上,我沉默无语、怒火中烧,最终,修养没能战胜脾气。甚至还想,我的新车,怎么能容忍龌龊之人沾污? “师傅弟,莫生气,我给你剥橘子吃。”假音忙着向我示好。 “不要!”我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因为是人生地陌、翻山越岭,加之路上还有频繁未了的固化工程,第二天八点多,我们才在一个不知名的大山下,有十几栋矮房相对集中的小峡谷里停了下来。 “别睡了,快到了,啊!”下半夜,一直睡得像死猪样的陈贵,突然精神十足地大喊起来。 “李师傅,这里是两边山上的村部,只有一家米粉馆和一个小商店。吃点早餐,买点饼子吧,到了山上,你就没有东西吃了。”龚程提醒我说。 “途中,那女的下车的地方,是湖北的鹤峰县城?”我不冷不热地问。 “是的。”王俅陪着笑脸答道。 我一直面无表情,也并不是还在计较他们的哄骗,以及厌恶他们的德性。而是,我白天没有休息,晚上通宵驾驶,身体极度疲倦,脸上自然无笑颜可展。 那米粉是味如嚼蜡,但我还是囫囵了一碗。趁着大伙稀里呼噜、海吹糊侃之际,我独自打量起那条峡谷来。 那峡谷极窄,人在其中,犹如吐水河蚌中的鮮肉;峡谷的两边,山高路陡,几条羊肠小道,如蛇般在山腰蜿蜒曲折,时有时无;更让人惊叹的是,在接近山顶的崖壁下,云雾缭绕处,偶见几栋如鸟笼般的小木屋,以及数处如披风样的绿地。我打听后方知,那绿地,是湖北省五峰县有名的云雾茶园。 白云山巅有村落?我们要去山上收购生猪?路在何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我们沿着坑坑洼洼的峡谷顺流而下,在不足百米处,猛的一个倒拐弯后,一条不足三米宽的山路,平地陡起,直插山林。在不知折叠了多少次的“之”字形路上,我如履薄冰般地行驶了个多小时,才在一处道路塌陷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一定出过车祸,而且绝对是车毁人亡!”我下车看了看说。 “是的。司机掉进山沟里,死了。我们没有告诉你,是怕你不敢来。”吴哥如实地说。 “没有我不敢逮的路,除非没人跑过!”我语气中带着不服。 其他三位贩子自知理亏,沉默不语。 “还有,你们路上讲的那些事,这次就莫逮哒,缺德!”我如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者,开始有理不饶人了。 “什么事?”他们四人异口同声地问。 “你们买不成牛,就放药,等牛站不起来了,就当死牛收购!农民靠耕牛吃的饭呀!”我有些激动了。 “哎哟,李师傅,你小声点儿,快到山顶了,不远处就有人家!”龚程慌忙不迭地劝阻我。 “买不到猪,你们也投毒,等猪不吃食了,你们就拚死地压价,这是人干的事吗?”我自顾不暇地宣泄着。 “是干过头了,黑良心!”王俅安抚着我的情绪。 “山里人纯朴。你们不是把公斤秤当市斤秤用,就是在秤砣上粘磁铁!”我义愤填膺。 “我们是莫逮哒,损些阴德,将来不得好死滴!”陈贵似乎有些悔恨了。 “你们的父母也是干工佬,自己也是农民出身,咋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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