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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余波》电影剧本
文/〔苏〕亚·阿·闵达泽
译/杨振
马立宁天不亮就醒了。太阳还没有露头。他躺在车厢里的卧铺上,不时地翻身。突然,火车震动了一次,又一次。车轮发出刺耳的噪声。接着火车剧烈地颠簸、摇晃起来。马立宁的额头梆的一声,撞到了隔板壁上。隔壁房间里的孩子哭起来。刹那间,小桌上的瓶子、杯子,好象被飓风席卷一般,纷纷跌落地板上。一件上校制服从衣箱钩上甩出,正好盖在睡觉的主人头上,火车再次剧烈震颤。下铺的女人被惊醒,慌忙坐起来。
火车紧急刹闸,又一次刹闸。车身震颤得愈发厉害。隔壁的孩子大声哭闹、哽噎。一场大祸伴随着哭声,一步一步地朝乘客们逼近。一秒,两秒,三秒……马立宁耐不住,翻身跳到地板上。同时只听一声哐啷巨响,紧接着是金属与金属剧烈摩擦产生的尖啸声,火车好似跌了一跤,立时一切都沉寂下来。马立宁倒在制服主人的身上,女人又跌在他身上,好象小孩子玩砸人堆游戏一般……
……列车员第一个跳到路基上。紧接着走下来一个身穿睡衣、头发蓬乱的乘客,随后又足一个乘客。一个个睡眼惺忪、慌里慌张穿上衣服的乘客,纷纷从每节车厢跳到路基上。
天刚蒙蒙亮。田野,森林,一片沉寂——使人发怵的短暂的沉寂。这时,惊得发呆的乘客们恢复了常态,立时热烈地交谈起来,并向前方——火车头的方向移动,所有乘客面带惊恐与好奇的表情,不约而同地移动着脚步。
马立宁从火车上走下来,不慌不忙地在路基上伫立了一会儿,随后也跟着人流向前挪动。碰伤的脚使他走起路来略微有点发瘸。他走过他乘坐的车厢——第一节车厢,前面还对两节行李车。
突然,从第二节行李车的下面,迎着马立宁,钻出一个穿铁路制服的人。这个小伙子发现马立宁,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现出一种怪相,似乎要哭的样子。然而,他没有哭,猛然用力一拽,将已经撕得半脱落的制服袖子,一把揪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马立宁,大声笑起来。小伙子显然是一种心慌意乱的神态。马立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这时,小伙子突然站起身,沿着路基跑去。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进了灌木丛,他没有躺倒不动,而是敏捷得象猫一样,四肢着地。连滚带爬,又站起來,朝森林飞快跑去。
火车停住不动。时间已不是灰蒙蒙的早晨。晴空万里,阳光和煦。一条小溪在萋萋芳草中间流过,太阳一照熠熠闪光。阴暗的森林似乎已经向后退去。乘客置身在夏日美景之中,顿时活跃起来。有的一头扎进小溪,有的晒太阳,有的在树荫下睡觉,有的走进森林,又手捧蘑菇走出森林,有的又吃又喝。乘客们相识并熟悉起来,虽然他们也还议论刚刚发生的事情,但只是在偶尔觖到这个问题时才谈几句。他们的一切不安都已经同黎明前那个晦暗时刻一起消失,尽可能消磨着时间,度过生活中突然降临的间歇。他们一面无所事事地打发时光,一面等候火车汽笛声的呼唤。不过,他们所能听到的只是一种费力的轰降隆的声音,——拖拉机在给火车清理道路。
一伙乘客坐在树下,草地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食品。一个穿着保护色衬衣的胖胖的男子走过来,所有的人同时抬起头。这是马立宁同一卧铺间的乘客,一个军人。人们立刻向他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喂,听到什么了?您打嗯儿來?快给大伙说说。”
“要耽搁好久吗?”
“挡道的鬼平板车……难道是从天而降?真是件怪事!”
“要是它们停住多好,干脆停住!据说,平板车直奔火李冲来!”
“平板车怎么会跑的呢,奇怪,莫非是自己跑的!”
“那几辆平板车确实初我们冲过来。”军人说,语词铿锵有力,在草地上坐下。“速度相当快。原来是溜坡了……”
“我说什么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头上顶着一顶浴场用的太阳帽,高兴地叫道。“停车还是不停车,就是不一样!”
“对撞的力量,想想看!”
“要是平板车不再溜,司机还来得及刹车。那就死不了啦。”
“不是他一个。我听说还有死的……”
“是,还有死的。邮政车里就有俩。”
“纯粹胡说,”军人再次插话。“只死了司机。就他一个。最后一分钟,助手跳车了。可是司机却……”
马立宁倚着树干,半躺在草地上。对面坐着同一卧铺间的那个女人,一个穿着入时的年轻女子。他们的目光相遇,彼此都笑了,——清晨的厄运彼此还都记忆犹新。
同时,戴眼镜的男人,举起手中的纸杯,用响亮的声音说:
“他们是谁?就是您,我,还有她吧,我们得救了,是不是?他牺牲了自己,为的是让我们现在能坐在这里。他死了,我们活了,而且还要活下去。明白吧?听见了吗?那边已经唱起来了!难进没听见?”
“唱又怎么样?”
“没什么。”——戴眼镜的大笑,他已经有几分醉意。“没什么。不过问题是……我们,——您,我,还有他们——配得上让他今天牺牲自己的生命吗?”
“这是从何谈起?”军人感到惊讶。
“不,让您说……没水平的问题,我同意。不过,我们配不配?算啦……我是想……总之要使他的灵魂得到安息,是不是?来,我们还没碰杯呢。”
喝酒。沉默。又热烈交谈。马立宁依旧躺在草地上。过了一会儿,起身朝列车走去。他走进车厢,不久,手里提着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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