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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记忆、地方依恋与重游意愿关系研究 —— 以武汉为例 摘 要 2020 年新冠肺炎的爆发给中国旅游业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和深刻影响。旅游 业作为在全球范围内存在范围最广、跨区域跨行业协作最多、互联互通程度最高 的行业，对外部环境变化的响应最为迅速敏感，应对公共事件能力最为脆弱。一 般来说，重大灾难事件不仅会影响经济发展、社会稳定，也会在一定程度上给公 众带来负面记忆、造成巨大的心理创伤。新冠肺炎这种重大灾难性公共事件采取 的封城、限行等举措不仅会造成游客与景区的隔离，更会导致人地之间情感的疏 离。所以，公众对于新冠肺炎疫情的记忆，在遭受疫情时积压的负面情感，以及 疫情前后心理状态的变化值得关注，这些因素对于有针对性地打造旅游产品、树 立旅游目的地形象、重塑健康旅游的信心、提升重游灾难地的意愿有一定的影响。 本文在借鉴已有国内外研究的基础上，从集体记忆角度出发，通过访谈法与扎根 理论建立新冠肺炎集体记忆、地方依恋与重游意愿的关系模型。然后提出集体记 忆、地方依恋与重游意愿之间关系的假设，并建立调查问卷。最后以武汉市景区 为问卷数据采集地，通过数据分析验证文章理论模型。 本文的研究内容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1）对集体记忆、地方依恋和 重游意愿的概念和相关研究进行总结；（2 ）系统回顾集体记忆理论、地方依恋 理论和社会交换理论的内容及在旅游方面的应用；（3）通过访谈、应用扎根理 论得出新冠肺炎集体记忆、地方依恋与重游意愿的主要内容，并建立三者之间的 理论模型；（4 ）根据模型提出假设，收集问卷数据进行实证分析。 本文的研究结论有：（1）扎根分析得出新冠肺炎集体记忆的主范畴包括灾 难记忆、创伤情感、抗疫记忆和灾后感悟；地方依恋的主范畴包括地方依赖与地 方认同；重游意愿的主范畴包括重游、推荐和支持。（2 ）实证分析的结果显示 灾后积极的抗灾记忆、灾后感悟对于提升重游意愿具有显著影响，而灾难记忆和 创伤情感对重游意愿的负向影响并不显著；地方依恋在抗疫记忆、灾后感悟与重 游意愿之间有显著的中介作用；地方依恋在灾难记忆、创伤情感与重游意愿之间 的中介作用不显著。 关键词：新冠肺炎；武汉；集体记忆；地方依恋；重游意愿；扎根理论；SEM 分析法 I 第一章 绪论 一、研究背景 （一）现实背景 2020 年春节突然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以下简称新冠肺炎）疫情作为 特大公共卫生事件，给中国经济造成巨大的冲击、给公众的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影 响。新冠肺炎病毒可通过空气传播，传播速度快、传播范围广，而旅游的流动性 是疫情传播的重要渠道。封城限行导致的人口流动性枯竭，限制了旅游业的正常 发展；并且旅游行业具有脆弱、敏感的特点，在此背景下旅游业受到重创，一度 处于停滞状态。从心理角度出发，新冠肺炎不仅造成游客与景区在空间上的隔离， 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从心理层面破坏了人地间积极的情感，对灾难的记忆、以及 由灾催生的焦虑和恐惧感可能严重影响大众的心理健康，增加大众对灾难地的疏 离感，降低灾难地旅游消费意愿。 武汉作为新冠肺炎重灾地，其受到的影响尤为之大。2020 年新型冠状病毒 肺炎疫情爆发，对比了爆发前后旅游业的经营状况，发现疫情使旅游业受到重创， 而且重大传染病事件也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人地之间正向的记忆与情感。为了弄 清楚新冠肺炎集体记忆给大众留下的记忆，以及这种记忆对人地关系的影响，人 地关系对重游意愿的影响，本文采取访谈法、运用扎根理论深入探究大众的记忆 以及记忆、情感变化对重游意愿的影响，试图找出疫情发生后大众旅游更注重的 事物，从而有针对性的提出灾难地旅游重振的建议。公众脑海中留存的关于武汉 新冠肺炎疫情的灾难记忆是怎样的，在遭受疫情时积压的负面情感得强弱，以及 疫情前后心理状态的变化值得关注，这些因素对于有针对性地打造旅游产品、树 立旅游目的地形象、重塑健康旅游的信心、提升重游灾难地的意愿有一定的影响。 在历经了疫情爆发和轰轰烈烈的战疫行动之后，探究大众对武汉新冠肺炎疫情的 集体记忆，窥探其对武汉的情感变化，明晰灾难地复杂的人地情感，是提升旅游 意愿、改善旅游低迷状态的重要突破点之一。 （二）理论背景 灾难地的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