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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阿多诺的的文化工业批判理论

摘要：文化工业批判理论是20世纪30年代法兰克福学派的社会批判理论的重要部分。阿多诺

对文化工业的控制性、欺骗性、标准化以及最大化的追求利润原则等方面的批判是合理的，但是,

其文化批判理论也存在许多局限性。科学辩证地看待阿多诺的文化工业，对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

义文化，加快文化产业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

关键词：文化工业；历史语境；思想渊源；局限性

一、阿多诺视野中的文化工业

“文化工业”这一概念首次出现在1947年阿多诺与霍克海默合著的《启蒙的辩证法》中，阿

多诺提出并使用了“文化工业”，以此来代替“大众文化”,以免把“大众文化”错以为“大众的

文化”。

1、霍克海默首用“大众文化”

1942年,霍克海默开始使用“大众文化”来展开批判。所谓大众文化是指借助大众传播媒

介而流行于大众中的通俗文化,如通俗小说、流行音乐、艺术广告等。它溶合了艺术、商业、政

治、宗教和哲学,在闲暇时间内操纵广大群众的思想和心理,培植支持统治和维护现状的顺从意

识,被称为巩固现行秩序的社会水泥。它一方面具有现代文化虚假解放的特性和反民主的性质,

与独栽主义潜在地联系在一起,是滋生它的温床；另一方面构成对个人的欺骗与对快乐的否定。

2、阿多诺提出“文化工业”范畴

阿多诺提出文化工业范畴，用以诊断以美国为代表的发达资本主义社会。文化工业是指“凭借

[1]

现代科技手段大规模地复制、传播文化产品的娱乐工业体系。”阿多诺认为它产生于一些较发达

的工业国家,是制作和传播大众文化的手段和载体,它以独特的大众宣传媒介,如电影、电视、收音

机和报刊、杂志等,操纵了非自发性的、物化的、虚假的文化,成为束缚意识的工具、独裁主义的帮

凶,并以较前更为巧妙有效的方法即通过娱乐来欺骗大众、奴役人,从而显示了启蒙向意识形态倒退,

进入了大众欺骗的阶段。文化工业的“工业”不是指文化是工业,而是指大众文化同一般工业产品

一样具有标准化的特点。

3、文化工业的基本特征

在阿多诺看来，文化工业具有四个方面的特征：商品化、标准化、欺骗性、操纵性。

1、商品化

文化工业产品从开始就作为商品在利润原则指导下被生产出来,进入市场进行交换,最终目的

在于获得市场效益和赤裸裸的巨额利润，而不是满足使用需要。在交换规律的支配下，广告变成了

纯粹的艺术，成为社会权利的集中表现。文化产品受价值规律控制,交换价值代替使用价值决定文

化产品的价值，现代技术推波助澜了大众文化的进一步商品化，大众文化和广告的融合交织也在侧

面上证明了大众文化彻头彻尾的商品性。

2、标准化

大众文化具有反人本主义的性质。在资本主义绝对权威的控制之下，“普遍性和特殊性已经假

[2]

惺惺地统一起来了”。文化工业的技术，通过去除掉社会劳动和社会系统两种不同的逻辑之间的

区别实现了标准化和大众生产。阿多诺把大众文化改称文化工业,工业一词指的便是文化产品的标

准化。

大众文化生产的标准化、齐一化,进而引发创作的个性被抹煞,直接造成文化商品的标准化、伪

个性化,最终引致欣赏的主体性、想象力缺失。阿多诺认为,利润是文化产品标准化的起因,摹仿是

造成文化产品标准化的根本原因。文化工业按照一定标准程序,大规模重复制造文化复制品，“在

[3]

文化工业中,这种模仿最终变成了绝对的模仿”，标准化引起雷同以及个性的消失。阿多诺认为,

由于文化工业内在的机制要求“它必须是常新的同时又必须是常常相同的”,使得文化工业面对着

它自己最大的难题、悖论，伪个性化便应运而生,也就是说,文化产品标准化的必然结果就是伪个性

[1]欧力同、张伟著，法兰克福学派研究[M],重庆出版社，1990年版，第286页

[2]霍克海默、阿多诺：启蒙辩证法，第135页。

[3]霍克海默、阿多诺：启蒙辩证法-哲学短片，梁敬东、曹卫东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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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伪个性化是伴随文化对大众的欺骗性产生的。透过阿多诺的理论可以看出,标准化甚至就是文

化批判的本体论。

3、欺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