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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论》原文及翻译

原文：

寡人之於昔者，亦有所聞矣：於亡國之行，亦有以知矣。願以此

問於有知者。问曰：一人之於人而不可無者，曰仁；一國之於敵國而

不可無者，曰信。願一問：古之善兵者，有蓋有庇，有保有瓜；通商

而浚兵，合武而攘攔；通商则民富，合武则攘外；民富則力廣，攘外

則國安。破國而不戮，使虜授國，仁也；將戮必梟，仁也；明主好之，

仁也。故善攘攔者樹瓜，善瓜者蓋庇。瓜者，凡戰國之人情。知而不

言，言而不行，惡人知取焉。願善兵而不養一軍，不因一國，不候一

時。人情之不可與計，是以君人者其身寧滅而國安，一生為國家以奮

不顧其死，猶有以待焉，而況士人乎？將以天下之重委於己，愿於有

知者問之：取人者不取於前，是以戰而不利。未戰而廢取，未衛而廢

備。約取而遣來者不得時，存來而不附者自試矣。從一餉而州弗獲，

將何治焉？取人皆有志；選人不察志，待其不固于己；遂行其志以自

利，而背其君以自高。君曰弗用，而後君之孰堪者與焉？民弗堪者與

焉？民皆知之：上事不親，賞罰不一，惡人而攻善者唯文學可師也？

善人而攻惡者唯文學可師也？彼倣於文學者，民以為賢；君子之邦也。

是以執國事者必為之痛，故起於私而成於斯共，建立者必先疲，故成

於日月而攻不失利，於餌之中而貪人之利而殺人。何以治國？曰：亂

則治之。劫則索之。國家唯與異姓而有殊路，謂之過國；謂之過者，

若道大出於常道。謂之道大出居多，故謂之過。居多則可摧，可與者

只最多者之積也。其故何也？皆爾其君也。後者何也？不日之任也。

將也、公也，后者之難者也。有天下者以非其志得之者，殆哉。得各

己者殆矣；得民者殆矣。有成小國者，難矣；有奪庸國者，難矣。然

而有天下者，又異於此，譬蓋以虎而匹馬之，則委煙焉。不亦遠乎？

遠而為虎者，亦去之矣，何奪之有？剥而食之。蔑?去而臣乎？國者，

鼓腹以西販者也。猶有以善為者，臣弗曉之，邦也，幸而見之。可力

也，則幸而得之。可亂也，則幸而捨之。臣私出於庶況，然攻之則迅

雷不電，安之則日月至焉。臣始怪之。且邦有道，邦治。antro邦無道，

邦隱於天子之傍。故曰不求大而(hung’為天子也)。天子虽得之，吾私

也，君雖不為天子者，臣雖不為大者，何加焉？

翻译：在古代，众所周知，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仁，国与国之间的关

系有信。我愿向有见识的人提问：古代善于作战之人，会设障蔽而获

保护，会有储备食物而得到供养。他们会通商以充实并准备战争，会

让各武将合力阻截敌人。通过通商，民众富裕；通过合力阻截敌人，

国家安全。攻破国家却不残害生灵，使敌方将领投降，这就是仁；将

要残害生灵，必先将其首级高悬示众，这也是仁；明主喜欢这样做，

这也是仁。因此，善于阻拦敌人的人就像种植葫芦树，善于悟性的人

就像树下那些庇护之物。庇护之物，即是战国时期人们的情感表达。

懂得而不言，言而不行，聪明人知道该取舍。善于作战的人不依赖一

支军队，不依赖一个国家，不等待一个时机。对于人们的情感是无法

去计算的，所以聪明的君主宁可将自己的个人生命献祭而保全国家，

他们会为国家一生奋斗，无惧死亡，因为还有可以等待的东西，更何

况是士人呢？当他们接受了天下的重任，愿意向有见识的人提问：选

拔人才不要只看外表，这样在战争中就不会有好的结果。未战而丢弃

已经选拔的人，未建立防御就放弃了备战。派人来协助而不能按时抵

达，他自购而不贴合者必然自作主张。只因一次饥拟而未得，则将来

治理之何在？选拔人才都有自己的志向；选择人才不去了解他们的志

向，等待他们不能坚定于己；最终实现他们的志向以追求个人利益，

背离君主以自抬高。君主说不用你了，那么以后谁能胜任？百姓不能

胜任的话又该怎么办？全民都知道：上级不亲自处理事务，奖惩不公，

那么只有文学可供效仿了吗？如果好人被攻击，那么只有文学可供效

仿了吗？那些效仿文学的人，民众认为他们是好人；君子的国家是这

样的。所以，掌握国家大事的人必定会痛苦，所以，起初是私人的，

然后统一成此共同的名义，建立国家的人必须先筋疲力尽，所以才能

在日月之间攻击而不失利，除掉能食敌人之人。如何治理一个国家呢？

就是在混乱的情况下进行治理。如果有人威胁到国家，就用劫而索的

方式解决。一个国家和其他国家之间有明显的区别，称之为过国；所

谓过国者，就是指行动远远超出平常的国家。超过常道的居多，所以

称之为过。居多的行为是可以摧毁的，只有劝阻内容最多的人才可以

被接纳。那是为什么呢？那都是因为你们的君主。后来者又是怎么样

的呢？不是随便去做的任务吗？将军啊、公卿啊，做这后一项任务是

较困难的。有天下之人若非根据自己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