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本文档共9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 2、有哪些信誉好的足球投注网站(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
《河岸》与《平原》乡村日常生活比较分析
?
?
张雨晴宗胜男
内容摘要:上个世纪60年代出生的作家苏童和毕飞宇,“文革”影响了他们的少年时期,这段记忆成为了他们小说的精神资源。两位作家在新世纪创作的长篇小说《河岸》与《平原》均以“文革”乡村日常生活为背景,通过对乡村风物的描写、乡村权力的解构以及村民生存状态的揭露,追溯了那个特殊历史年代的民间文化形态,展现了权力陷阱下人性的扭曲与生命的荒诞。通过分析这两部小说,我们能够领会独屬于60年代作家的乡村记忆,亦能体察两位作家对于历史和人性不同的思考。
关键词:《河岸》《平原》历史乡村日常
新时期以来,“文革”记忆与经历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当代作家写作的精神资源。其中诸多作品或是对“文革”历史进行意识形态的批判,或是控诉个体在文革中所受到的身体苦难和精神伤害。《河岸》与《平原》是苏童和毕飞宇在新世纪完成的关于“文革乡村社会”的小说,与主流“文革”作品不同,历史只作为一个“虚化”的背景,作者更加关注乡村内部空间人与人的日常交往,从日常的纹理中挖掘人的心理结构、生存状态,揭露权力笼罩下人性的异变,构成了苦难和希望交织,温情和冷漠共存的景观。
一.乡村风物:痛苦生活和精神焦虑的载体
丁帆曾指出,地方色彩和风俗画展示是乡土小说最重要的特征。长篇小说《河岸》与《平原》以文革影响下的乡村为背景,作者以记忆中的家乡作为小说人物的活动场所,展现了家乡的自然风物,具有象征意义和独特韵味。同时也为小说中的人物提供了生存的寓所,精神的发源地。
1.承载生命、记录历史的河流
苏童在苏州小镇长大,姑苏城是典型的江南城市,气候的梅雨与潮湿孕育着文学的多愁和阴郁,在他作品中我们能看到作者对故乡风物的描写与想象。河流是苏童小说中常出现的意象,在《罂粟之家》《水鬼》中,河流承载着一个家族的秘密和苦难。苏童曾在《河流的秘密》中提到,“从记事起,我从后窗看见的就是一条压抑的河流,一条被玷污的河流,一条患了思乡病的河流。”[1]作者将童年的记忆融入小说的创作中,赋予河流象征意义,它与村民的生活息息相关,是时间的载体、历史的见证者。《河岸》的开篇中有这样一段描写:“向阳船队一年四季来往于金雀河上,所以,我和父亲的方式更加接近鱼类,时而顺流而下,时而逆流而上;我们的世界是一条奔涌的河流,狭窄而绵长,一滴水机械地孕育另一滴水,一秒钟沉闷地复制另一秒钟。”[2]
河流滔滔而下体现了时间雄浑、生活博大的气质,这是对循环日常的一种敬畏,但通过船队破流而下来突破这种循环,渴望能够拥有连绵的远方和开阔未来。“历史正如他小说中的河流一样,深沉、混沌、神秘,拒绝岸的桎梏,却又随着岸形成不得不然的流向。”[3]奔涌向前的河流作为一种历史的象征,意味着在一个单调、贫乏、处处受压抑的环境当中,人们对生活仍存有希望。正因为生活的普遍黑暗和广泛压抑才使得这种愿望显得可贵却又困难重重。从邓少香、库文轩父子以及慧仙等人在“河”与“岸”的人生中,我们能体会到人在历史的长河中往往身不由己,然而无论在怎样阴暗的时代,生活中都残留一丝美好和希望。河流作为一种象征,浸润了作家对生活的热爱与生活自身沉重的复杂感慨。
2.充满希望、暗含艰苦的麦田
毕飞宇出生在苏北兴化乡村,兴化处于江淮之间,里下河腹地,是著名的“鱼米之乡”,这片土地有着广阔的平原,有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在兴化乡村的童年经历对毕飞宇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乡野田间的风景和农民耕种收割的场面萦绕在作家脑海里:“麦子黄了,大地再也不像大地了,它得到了鼓舞,精气神一下子提升上来了。在田垄与田垄之间,在村落与村落之间,在风车与风车、槐树与槐树之间,绵延不断的麦田与六月的阳光交相辉映,到处洋溢的都是刺眼的金光……”[4]
《平原》开篇这一段舒缓、闷热又空旷的麦田描写,蕴含着庄稼人对丰收的期望,也透露着庄稼人生活的艰难,他们将希望寄托在的单一事物上,他们的内心空洞而又乏味。“自在的日常生活具有惰性和保守性,日常生活世界的封闭性和保守性往往会成为阻碍个体化的因素。”[5]村民在琐碎日常中日渐麻木、同化,消磨着生命,无法追求人生的更高层次。在收割歇息间,相邻之间开个荤段子,几个“女将”调戏队长,小姑娘在旁边害羞拘谨,而结婚后也会像那些妇女一样,这些都成了他们习焉不察的日常。麦子熟了割,割了种,周而复始,人也一样生活得循规蹈矩。而庄稼人的出路在哪里?在追求出路、满足欲望的同时要付出哪些代价?这些乡村日常生活碎片,暗含着农民生活的困苦以及精神上所受的伤害。
苏童以“河流”作为历史的象征,表达了对历史的质疑,渴望从阴暗的环境中开辟一个新的未来。毕飞宇从乡野劳作中,发现了农民对历史的浑然不觉,他们内心空洞无比,在琐碎中消磨着生命。无论是河流抑或麦田,这些具有地方色彩的自然风物,充满着“失落”和“疼痛感”,折射出了特殊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