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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的篇章，篇章的意义

[摘要]本论文是从功能语言学的三大纯理功能出发，对实现文章的篇章功能

的语言单位进行研究和发现的一篇论文。在研究中我们发现，有的能够实现篇章

功能的语言单位同样也能实现人际功能和概念功能。这些语言单位存在于语言的

各个层次之中。本论文对这些语言单位在不同的层面进行了总结，并对这种现象

背后的原因进行了探究。发现语言的二元和多元现象在一方面遵循了语言的经济

原则，在另一方面也为文章或语篇增加了美感。

[关键词]篇章意义概念意义人际意义经济原则美学效应

一、引言

系统功能语言学家韩理德认为语言有三大纯理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

篇章功能。很多语言学家对这三大功能在语言各个层次的实现都作了很多研究。

虽然在系统功能语法中存在了很多单独的层次（如语法层、语义层、词汇层等）

和系统（如情态系统、概念功能系统、衔接系统等），但是这些层次和系统也并

非完全独立存在的，他们之间互相联系，共同作用，形成语言这个庞大的动态系

统。笔者在这个系统中发现实现其三大纯理功能的语言手段并非独立作用于各个

功能系统之中，所以在这篇文章中我们要对他们相互作用重叠的部分进行分析研

究。确切地说，笔者在本文中主要从实现篇章功能的语言手段的角度出发，来研

究其与实现人际功能和概念功能的语言手段的重叠，从而发掘精美文章深层的联

系。

二、韩理德功能语法中三大纯理功能

韩理德提出语言的三大纯理功能，即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篇章功能。这三

大纯理功能又分别称为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篇章意义。概念功能指的是人们用

语言来谈论他们对世界的经验（包括内心世界），用语言来描述周围发生的事件

或情形。人际功能指的是人们用语言来和他人交往，建立和保持人际关系，用语

言来影响别人的行为，同时用语言来表达对世界的看法甚至改变世界。篇章功能

是指人们在使用语言时怎样把信息组织好，同时表明一条信息与其他信息之间的

关系，而且还显示信息的传递与发话者所处的交际语境之间的关系。

三、实现篇章意义的手段

语言的三大纯理功能需要相应的语言手段来实现。而语言本身是分不同层次

的，所以实现三大功能的手段也分布于各个层面。如在词汇层面词汇是表达句子

语义的基础，也是概念意义的组成成分。衔接词可以起到连接篇章各个部分的作

用，因此实现了篇章功能。还有一些可以明显表达说话人态度的词汇，如amazing，

bloody等起到了实现人际功能的作用。

本文重点研究篇章功能的实现手段，就语言的各个层面对实现篇章功能的手

段进行研究。具体如下：词汇层、词汇衔接（替代）、省略、所指；音系层：基

调、调式、调群；小句层：主述位结构（具体分析见黄国文1988）；句群层：逻

辑连接；篇章层：语类结构潜势。

四、从篇章角度看二元手段

1.二元表现手段的研究

在这里的手段是指担负一定功能的语言单位，如某个担负表达概念功能的词

汇、小句等；它也包括行使衔接功能的词汇、小句或语类结构潜势等。

上文我们讨论了语言的三大纯理功能和实现篇章意义的语言手段。在功能语

法中的三大纯理功能和它们的实现手段之间是否存在独立对应不相关的关系

呢？在这方面的研究目前并不多见。彭宣维先生在他的《语言过程与维度》一书

中曾经谈及人际—概念二元词这一说法。在他看来，有些词即可以承担人际功能

又可以承担概念功能。比如，agile（敏捷的，灵活的），这个词既有客观性又有

主观性，既描述了客观事物的敏捷灵活的特点，又表达了肯定的主观评价态度，

达到了用语言描述和与他人互动的效果。这类词一词二用，符合语言的经济原则，

达到了其美学效果。

我们看到在篇章中存在人际—概念二元词，即身兼表达人际和概念意义双重

任务的衔接手段。有没有可能存在别的二元手段呢？笔者从篇章功能的角度出

发，来研究篇章—概念二元手段和篇章—人际二元手段，结果如下。

2.篇章—概念二元手段

笔者在研究观察中发现有些能够实现篇章功能的衔接手段同时又可以实现

概念功能。它们既可以将篇章的不同的成分连接起来，又能够描述客观事物或主

观世界。这类的手段也分不同的层次存在于语言的系统之中。

（1）词汇层。我们知道在词汇层，大量相同或相近的词汇的使用可以使文

章形成连贯。这种衔接手段叫做词汇衔接。词汇重复可以使篇章的小句之间形成

呼应，连句成章。但从另一方面讲，它也能够表达一定的概念意义。如在戏文之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