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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家对从众心理的看法

任何压制个性的行为，均为专制，而不论名称为何。——古典经

济学家，哲学家约翰.斯图亚特,穆勒《论自由》

社会带来的压力是我们道德价值的重要支柱。——华盛顿大学社

会学教授埃齐奥尼《社会精神》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面：当一场辩论赛或音乐会结束时，前排的赞

赏者起立鼓掌。紧跟其后具有同样感受的人也起立鼓掌。现在，起立

鼓掌的浪潮波及到了未受鼓动者，他们也从舒适的椅子上站起来，给

与了礼节性的喝彩，可是，你还想坐着（“这位演讲者根本就不代表

我的观点”）。但是，当起立鼓掌的浪潮扫过时，你还会独自坐着吗？

成为少数与众不同者，真的很不容易。

1.群体由各种各样的个体组成，为什么他们的行为常常如此一

致？

2.人们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表现出从众行为？

3.某些人更可能表现出从众行为吗？

4.谁更可能抵制从众的压力？

5.从众和唯唯诺诺的形象一样很消极吗？还是我改将其描述为

“群体团结性”和“社会敏感性”？

从众是好是坏？对这个问题，没有科学的答案。但是，就我们大

多数人共同的价值观而言，我们可以说，从众有时是坏的（会导致有

些人酒后开车或表现出种族歧视行为），有时是好的（可以阻止人们

在剧院排队买票时插队），而有时却无关紧要（例如网球运动员喜欢

穿白色球衣）。

-01-什么是经典的从众研究

从众（conformity）——由于群体压力而引起的个体行为或信念

的改变——有两种主要的表现形式。“从众”一词确实不含消极的价

值判断。关键是，当你脱离群体时，你的行为和信念是否仍保持不变。

顺从是表面上与群体相一致而内心并不赞同。这种靠外在力量而表现

出的从众行为叫做顺从（compliance）。如果我们的顺从行为是由明

确的命令所引起的，那么我们称它为服从（obedience）。这种真诚的、

内在的从众行为叫做接纳（acceptance）。接纳是不仅在行动上而且

也在信念上与社会压力保持一致。

三组经典试验展示了研究者如何研究从众的。

谢里夫观察到，他人的判断会影响人们对光点移动距离的错觉估

计。就这样形成了“正确”答案的规范，并且该规范持续了很长一段

时间，并在一批一批的研究参与者中流传下来。

这种实验室暗示类似于现实生活中的暗示。谢里夫和其他人利用

这一技术回答了个体易受暗示性的一些问题。如：不管是彼得.托特

德尔诚之为的“心境联结”（moodlinkage）现象，（在同一工作群体

中人们的心境通常非常相似或者一个人咳嗽或者打呵欠，然后周围人

也这样）；或者塔尼亚.沙特朗和约翰.巴奇所谓的“变色龙效应”，（当

身旁的人擦擦脸、晃晃脚，你也会倾向于这样做）；以及媒体报道了

自杀事件后，一些自杀事件，以及致命的车祸，私人飞机事故（有时

是伪装的自杀）也会迅速增加，该研究结果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有时青

少年会发生群体模仿自杀事件。

所罗门·阿施——群体压力研究设计的试验任务非常清晰，不

像谢里夫采用的是模糊任务。阿施先让实验者听到其他人作出三条线

段中哪一条与标准线段相等的判断，然后自己作出判断。当其他人一

致地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后，结果发现有37%的实验者会从众。谢

里夫的程序引发了接纳；另一方面，斯坦利·米尔格拉姆的试验引发

了顺从的极端表现形式——服从。

斯坦利·米尔格拉姆的服从实验在最理想的条件下——合法、

近距离的命令者、遥远的受害者以及没有一个不服从的榜样——65%

的成年男性参与者完全服从命令，对隔壁发出尖叫的、无辜受害者实

施具有伤害性的电击。

米尔格拉姆不只是揭示出人们服从权威的程度，他也考察了服从

产生的条件：

1）受害者的情感距离。在日常生活中也同样如此，我们很容易

贬低远离自己的人或失去个性的人。甚至对于巨大的灾难，人们也无

动于衷。

2）权威的易接近性与合法性。研究者的亲自在场会影响服从；

合法的权威加大服从；

3）权威的机构性。有机构做背景的权威易发挥社会权利。

4）群体影响的释放效应。当你面对不公正的教师，完全有理由

指责他时